从入东宫为侍妾到现在入主殿侍候,除了政变那几年,尤黎几乎没有冷落过她,不管假意真心,人人都说,这是荣宠。
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祝语自己知道,每夜她经历了什么,什么宠爱?宠字当先,若有尊重,这宠爱是锦上添花,若无尊重,便是根本不把自己当人,又何来荣誉一说?
如同现下。
尤黎将祝语压在身下,扒开她的双腿,使她的私穴在他面前羞耻地展示。
黑色弯曲的耻毛,粉嫩柔软的穴肉。尤黎看得大饱眼福。
“阿语,你真美。”
他忍不住进前亲了亲小穴,尤黎亲得极有目的,从上至下,从里到外,都细细的舔着,不放过任何地方。
到了一个地方,他加重了力道,祝语的身子细微出现了变化,尤黎笑着仔细地用舌研磨,果然感受到祝语的身子抖得厉害。
“陛下……”
她忍不住喊出声,她的呻吟化作细细绵绵的小雨,浇得尤黎欲望越来越重。
“叫我阿黎。”
那便再添一把火吧,反正也是不可控。
“不敢…不…啊……!”
“那你不叫我就不弄啦——”
尤黎吊了朗当,慢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平常得像是在普通聊天一样。
“阿黎……”
祝语双手捂住脸颊,声若蚊吟。
尤黎听到后反应与她相反。
许久无人叫他阿黎了,上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还很遥远,令他感受到不真实。
“再叫一遍。”
祝语明白他是打定主意逼自己,从古至今,男人都一样,自己平常安静温和,他便希望自己在床上能反常一些,希望不成便逼迫,不管是以强权,还是以床笫之欢的情难自控,每次都打到了祝语的要害。
其实如果利用好这一心理可以很好地争宠,可以很好地讨尤黎欢心。
但祝语不屑,于是当她没有彻底被情欲控制时,她便不会如尤黎的意。
尤黎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她总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来,于是他并不在乎祝语此时的不顺。
他继续含着她阴蒂,一口一口的吸吮,流下的蜜水也尽被他喝去。
“阿语…我好喜欢你这里。”
他这样说着,舌头开始在私穴中一进一退,次次直弄得阴蒂发抖。
祝语在陷入了欲望漩涡之时低头看着尤黎。
从她的角废,能看到他的脑袋伏在自己腿下。
自己上身还着着完整的衣裙,但亵裤已被他撕下,裙子被他拉到胸之上的位置,他却是一丝不苟,衣冠楚楚,连头发都没有乱。
这样更让祝语觉得羞耻,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四肢蜷缩着不自在。
有只森林中的小鹿,被老虎弄到手之后,并不着急享用,反倒用它那锋利的牙齿细细戏弄,一点点让这只小鹿丧失生的希望,最后连跑的没有意愿也没有。
舌头还在用力,春水越搅越多,老虎越调教那只小鹿越觉得有趣。
世上最小的人工湖受着外力的刺激流出一滩春水,最残忍的老虎以绝对力量压制令小鹿煎熬地叫出声。
“放过我……”
月光照不到崇华宫内,湖水没有潮汐,祝语却在情难自已中攀登上高峰。
她高潮了,喷了尤黎一脸。
“你尝尝。”
尤黎笑着与祝语接吻,将他尝到的美味渡到她的嘴里。
“阿语,你好甜。”
撬开牙关,舌尖继续向深处探入。
“你尝尝,甜不甜?”
“不甜。”
祝语在心里翻着白眼。
“不甜?”尤黎意外她顶嘴,但嘴角绽开微笑:“没事阿语,一会还有。”
“有的是。”
尤黎慢慢地、像拆一件礼物似的将他与祝语的衣裳全部解开,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宽肩将她环住。
性器已经抬头,涨得又大了一圈,但尤黎依旧隐忍着,在祝语的私穴口轻轻地拍打,或是画圈,或着上下滑动,就是不进去。
祝语被他弄得浑身发烫,花口处的水越流越多,但就是还差点什么,像没有抓牢一样不安。
被尤黎看到打趣:“想要了?”
“…嗯。”好难受,难受到忍不住夹着腿来回磨磨唧唧。
情欲冲击着祝语的理智,尤黎也己忍到极限。
固定好她的腰身,按着腿,尤黎对准私穴就插了进去。
尤黎眸子欲显炙热,整个人像着火一样滚烫。
他附在祝语的耳边低语。
“阿语,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