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孝正喂着咏难喝水,美人今晚泄了太多次,实在体力不支就想倒头就睡。小王爷怕她脱水,硬是拖着她喝了水才放她躺下。
薛孝睡眼朦胧斜卧在咏难身旁,青丝随意披散,衣襟大敞漏出胸口。
男人的手并不老实,搂在她腰间还在试图把手钻到她衣领里头去,发现手钻不进去以后就开始揉她的小屁股,“小穴还有水吗?”
手指探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戳她的肉缝,咏难想躲开他的手,奈何竟然像是把他的手越夹越紧。
“哦哟哟,还没吃够?看来小穴的水还是没流干。”
“你快闭上嘴,我看是你口中的水都快被你的混话说干了。”
他顺势吻上她,把女人按到自己怀中好一顿揉搓,嘬弄着她的小舌,牙齿轻咬她的唇瓣,极尽缠绵。
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的握住她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衫揉捏的更用力,手指尖找着她的奶尖尖按捏,他突然想到什么,
“你怎么没奶水?乳院里那么多乳美人,怎的不给自己吃点出奶药?”
“你!”
咏难不和他一般见识,“那是体质问题,我给你喂了药你给我挤个奶试试?”
很掐了他的奶头一下才解气,“要先有这个条件才能激发,不然你以为青熟期那么长是做什么的?我银子多,天天烧银子玩的?”
他握住咏难的腰,亲亲她的脖子,“我有奶,你要不要吃些?”
说着就挺动劲腰顶了顶她,被她骂了一声也牢牢的埋头在她颈间,“对了,柳娇娇不可用。”
“那个木什么,木须还是木耳,还可以吧。”
“苜蓿。”
“总之是你身边的哪株药草,你快些把柳娇娇那疯婆子给我弄走。”
咏难见惯了他这样子,凡事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时,那一切好商量。她凌咏难是如今没把柄攥在他手里罢了,不然就他千人千面的样子,还不定怎么把她算计的吃干抹净了。
“不用定孝王来替咏难识人。柳娇娇可是定孝王亲自到春香楼前求娶的,当时那做派就怕是公主都比不得,柳娇娇当时哭的梨花带雨,要是咏难不成全了才是恶人一个了。”
当时他定孝王可是排场给足了,外人都道他不仅战功赫赫,还待老百姓尊重,如今更是情深意重,深情到不在乎女子出身,只想同她白头偕老。
呸。分明就是当下情况所迫,他一身战功,再娶个宰相嫡女,坐在上头的那位本来就生性多疑又最尊崇压制之法,到时还不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咏难本就因着这事背了个拆人姻缘的骂名,定孝王这是想让我恶人做到底啊。”
咏难翻身背过他去,“不干,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春香阁从没有赎人出去的先例。
一是虽然她们干这肉体纠缠的事,但这只是她布局里的一小部分,她从不把这些姑娘当物件、当玩意。
二是这些美人都是被她当作探子好好培养的。大户人家的东西一门不落,甚至身体都是拿上好的药材滋补着的。而更高等的美人自是不必说了,接触的东西不一般,被人赎出去相当于是把她们知道的那一小块东西卖了出去。
除非是美人自己愿意出去,找到了情投意合的男子,或者是自己攒够了钱,找了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
除了柳娇娇以外,真是没这种先例。
薛孝生了个好皮囊,英俊潇洒的皇子这样三番五次的低下头哄自己,确实是换谁都会动心。
所以咏难不怪她,只恨这薛孝是个王八犊子,将人骗走以后又来甩掉,让自己当坏人。
他那一副深情的嘴脸,还真当她不清楚他内里是个什么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