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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情人话语太羞,迟客深面色泛红发烫,却依照她的指令,自觉地分开手指,用指腹去摸索她花穴的触感。
    他摸穴的次数不多,两个人初次欢爱时摸过一次,而那也是在岳玲珑朦朦胧胧陷入梦中、不太清醒时恣意玩的,有几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意味,但也正是那般,更觉得几许刺激,心口撞开响亮的鼓音,以至于今日仍记得。
    她的穴干净粉嫩,或许她本就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哪怕初尝了情事,成为了实实在在的女人,却仍有少女的身体,少女的灵魂,可以让无数男子为她着迷。
    迟客深是其中的一个,这是不必狡辩的事。纵使他至今不认可两人这一段荒唐的相遇与故事,但他从来没有推脱自己没有被岳玲珑所吸引。
    她太美了,一半宛若神女,一半媚如艳鬼,怎么会有男人能把持得住,何况还是在浅尝了她的身体之后,就更忍不住,想要从她身上汲取更多。
    因常年习武,他指腹上有些粗粝,撩拨起娇嫩的花穴,额外得心应手。
    迟客深喜欢先苦后甜,原本被对方指引摸到肉珠的手,自己先退了出来,反而从她长着毛发的阴阜上入手,真是想要一口一口把她吃干抹净,丁点儿不剩。
    岳玲珑本以为对方要收回手,没想到下一瞬便被撩拨水下稀疏的乌草,像是要把它们理顺一般,但过了会儿,手指便觉得无趣地摸到了饱满的阴阜,三根指头顺着阴阜又探到娇嫩嫩的肉瓣上,像是拨弄盛放的芙蓉,不知轻重地,她的喘了喘,腰开始发软。看似无助的眼神弱弱地凝视着迟客深,却玩火地继续挑逗他,“舒服,玲珑最喜欢被迟郎摸小穴里,这里只给迟郎摸。”
    这言语也肖似春药,迟客深一听就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用力捻了捻肉瓣当中的珍珠,捻得岳玲珑心儿发颤,若不是背靠着浴桶,她几乎像是无骨的软蛇,就要滑落水里。
    “嗯哈……有点用力……但是我喜欢……”岳玲珑把手攀附在浴桶边缘。
    迟客深看了发笑,明明说出来的话这么孟浪大胆,却是个娇软无力又嫩生生的娘子,如此巨大的反差下,迟客深抬起左臂,手从她与浴桶之间的缝隙中钻进去,将她揽到自己身前。
    两具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一具刚强坚毅,一具柔软细嫩,岳玲珑扬起头疑惑地看他,灼热的呼吸扑在白嫩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上,她听见迟客深说:“抱紧我,不会让你滑下去。”
    岳玲珑笑着揽住他的肩膀,面颊藏在他脖颈处,去嗅他身为男子独有的刚强之气,晕晕沉沉地,竟像是被他捕在细密的情网里,有些逃不开。
    迟客深那只探寻秘境的手继续动作,在肉珠上轻拢慢捻,慢慢挑逗,惹得岳玲珑低低地在他脖颈边叫唤,像睡眼朦胧的小猫那般,勾得他心痒,胯下的巨根已完全挺立起来,又粗又硬。岳玲珑不是没有察觉到,察觉之后便叫得更欢,声音更媚,恶劣地非要把对方身体里的欲望逼出来不可。
    迟客深心里也想肏弄她,手下的动作就没那么君子气概了,怎么粗野怎么来,将肉珠玩透了几遍,便将手悄悄逼近她花穴入口。岳玲珑已经闭上了眼,当关闭目识之后,被抚摸、被触碰而带来的感觉也愈发明显。
    她心里隐隐期待,希望迟客深能把粗粝的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感受她穴里的温暖,更有甚者,能够在里面搅一搅,搅动一池春水泛滥,让他知道自己多么喜欢他,想要他。
    她不曾说一分话,但浮动的气息被迟客深所窥探到,从沉静持稳、隐忍微发,到现在蹙眉难忍、呻吟不断,他已经清楚对方身体的欲望逐渐攀升,也很清楚自己怎样能让她更快乐。
    他如岳玲珑心中所想,竖起一个指头悄悄挤进她穴口那处缝隙里,因被异物所侵,即便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岳玲珑也本能的缩着穴,小小的咬了他手指一口,欲拒还迎似的邀请他继续深入。
    “插进去了。”岳玲珑抓紧了迟客深的肩膀,不知是期待还是紧张,总之不会是害怕。
    “放松点。”迟客深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岳玲珑便似求救般的转而揽住他的脖子找他索吻。
    迟客深温柔的依了她,但手上的动作不停,缓缓的将插入小穴的手指又探入了一些,随之而来是岳玲珑喉中发出闷闷地“嗯”声,迟客深继续往里面深入,探寻到穴内湿滑,不像是自己手中的沾的清水,反而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黏液。
    他微微退出一点,再次探进去一根指头,缓缓的一同打入洞穴里,岳玲珑难耐地扭了扭身体,或许是觉得太刺激了,有些抗拒,迟客深却不容她拒绝地揽紧她身子,继续把手指探得深一些。
    按道理,迟客深的手指比肉棒纤细,也比肉棒短些,她那足以容纳一整个棒身的甬道,绝不可能放不进两根手指。但岳玲珑的身体过于敏感,此番又是初次被迟客深用手指把玩,一下子就按耐不住,穴肉狠狠地绞紧迟客深的手指,让他出也不是,入也不是。
    而岳玲珑被身下的快意所袭,嘴巴上就顾不得了,被迟客深攻城略地地侵袭,舌头被他吮得发麻,也无力反击,竟像是昏庸的亡国之君,被对方含灵舌、舔珠齿,满口津液饮入喉中,鼻隙全是喘出来的粗气,口中逸出娇吟。
    迟客深索性快刀斩乱麻,两根指头并在一块,稍稍用力往里头戳刺,他手指上还留了一小点指甲,不多,但足够刮蹭得花肉颤颤,猛烈收缩,让岳玲珑头皮发麻。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不像是情人间的慢条斯理,更如同猛士练刀,侠客舞剑,如铁刚硬的手臂疯狂进出她的穴谷里,毫无规律的在四壁猛探,从深入深出到深入浅出,一笔一笔捣得花枝乱颤,他箍着美人腰,不让她滑下去,让她毫无错漏地承受自己内心的疯狂。
    “唔唔……唔唔……”岳玲珑还被他索着吻,想叫叫不出来,迟客深索性成全她,松开了对她嘴唇的桎梏,手指却动得更快。
    “啊哈……太……哈……太重了……不啊……迟郎……轻点……啊啊……”她的眼里挂着泪珠,迟客深看见了,把唇凑上去亲了亲,有些咸涩,但他心里欢喜。
    “求求你……嗯哈……唔唔……”此刻正是夜深人静良宵时,大多数人在好梦,若他们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势必会让别人听到,迟客深不想这么娇媚的声音传出去,索性又缠上她的嘴唇,让她只叫给自己听。
    这时候迟客深甚至庆幸自己是玄通派首徒,剑法高超,出手果决。而他与岳玲珑分别之后,又在日头下强硬地加强了剑法的训练。每日重复单一的动作或许确实枯燥,但也正如此,让他速度更快,出手更重。如今这功夫用在对付岳玲珑身上,简直再好不过,但不是真的刀剑厮杀,而是捣乱她媚人的花肉,耕得她花泥松软,汁水泛滥。
    岳玲珑终是承受不住了,淅淅沥沥吐出一大股花液,迟客深那两根手指停了下来,被黏腻的花液泡得手指发软,虽然不想退出来,但胯下的大兄弟有些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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