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听到李木水在他的动作下轻哼,证明她动了情,是耽于情欲,不够理智的状态,甚至他停止亲吻,她还跟随着他离开的动作向前寻找他的嘴唇。元平的占有欲作祟,开始蠢蠢欲动。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住她的阴蒂,但没有继续搓揉,只是按着,很快手下被一片潮湿温润的水液浸湿。李木水看向元平,目光里带上一种摄人心魄式的命令,她想要他继续动。
元平却说:“你和他做的时候,多大?”
李木水立刻明白,他是以让她回答他的问题做筹码,换他在床上事无巨细地取悦她。其实她不是非要和他做不可,她也想让她明白这种事情根本威胁不到她,但若是只当作一种情趣,她还是很期待看看元平的反应,和他的表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 s huwx.c om
“十八,十九岁?我没有特意记。”
元平没说话,不声不响地加重了按压她阴蒂的力度,尽管仍然是克制的。他垂着眼睛,李木水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是这样子很像是生气了,可李木水从第一次他问她问题时就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值得生气。就因为他对她,有爱那种愚蠢的感情吗。
“和他做爱舒服吗?”
“不,很痛。我讨厌那种感觉。”
“你们还有没有联系。”
元平的声音突然变得晦暗低沉,一改之前那种无时无刻都好像黏糊糊在撒娇的音色。原来再听话的狗遇到威胁都会凶神恶煞地露出獠牙,展现自己被人忘却的,属于食肉动物的特征。
李木水沉默着没回答,元平低头张嘴咬住她的乳肉,尽管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是真的有一颗尖尖的犬齿,叼住她乳房,滚动研磨时很像能够轻而易举地刺出一颗血珠。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只猫呢,简直太过表象。
“元平……”她这次真的是要安抚他了,她没办法确定他会不会情绪激动发了疯。
“你听好。我和他没有联系,我也早就忘了他是谁,就算我和他做过也说明不了什么。你比起他要可爱得多,我……喜欢你也远比喜欢他要多。”
没错,像对小猫小狗的一种喜欢,但也仅止于此。
元平抬起头,眼睛忽然变得亮闪闪,他说:“真的吗?”
她点点头,双手环抱他的头,十指插进他温暖的发梢。
心里突然变得很奇怪,李木水发现被人爱也不是一种太恶心的体验,至少她的心脏和身体都在同时告诉自己,她对元平的这种反应感到很愉悦。在此之前她没想过做这种事会很快乐,但元平,元平让她感觉很不一样。他身上充满了她早已消逝的天真和单纯,就像小孩,给颗糖就能把他哄得很开心。
但这种感觉又同时很危险,他们应该只是肉体交流的关系。若是在心灵的层次满足太多,并不是一种好兆头。
无论如何,她要奖励他。
李木水伸手拿套子,撕开,把元平的内裤扒下来给他套上。他的尺寸使整个过程推进困难,再加上元平一直在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搅得她心烦意乱。
磕磕绊绊地给他套好,元平只有两胯之间是硬的,除此之外全是软的。
李木水嘲笑他:“你刚才不是很有能耐?继续咬我啊。”
她的胸被她咬出一个狗牙印子,浅浅的,泛着粉色。
“对不起。”元平可怜地捂住眼睛,觉得很丢脸,他又动弹不得了。
“手拿下来。”
他照做,露出氤氲一层水汽的灰蓝色眼眸,看到李木水按住她的僵硬的腹部,抬臀,向他的性器上坐。她咬紧牙,塞进身体的过程并不顺利,她挺起胸脯,身体向后弯曲成一条弧线,完全坐到底部时她止不住的发颤,插得太深,穴道扩张得有些微微胀痛,但还好她足够湿润。
直到一点点被极度温暖,潮湿的甬道包围,元平才知道自己插进了李木水的身体,或者是……他被她进入了似的。
太奇怪的感觉,元平感受到一阵晕眩,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一切发生得都太突然。他本能地用手环住她的腰,看她扭动腰肢,在他的身体上下抽动,抬起臀又落下。
他们这是在做爱,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元平小腹蓦然缩紧,射进套子里。
他上身缩成一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射精,低低叫出声,很像兽类求助的呜咽。好丢人,他甚至没撑到一分钟。
“我……我射了。“元平小口喘着气,眼角泛红湿润。
李木水笑了,轻易窥见元平的局促,然后加快了抬臀的频率,阴茎破开湿热甬道,不断地送进又出来,被动抽插的快感让元平忘乎所以,下身又颤颤抖抖地挺立起来,在李木水的小穴中突刺。他向上试着挺动,顶进她的身体深处,李木水扬起头,不再克制声音,汗水顺着颈部向下流动。
“啊啊啊……哈啊……”
他终于听到了,她叫床的声音很美妙,元平感到自己又射出几股来。身体疲惫,但仍然充满力量。
他们在女上位的过程中配合得很好,碰撞的声音充满节奏,李木水被他向上顶,有几秒钟的时间像是滞留在空中,然后下一秒降落,又被他的性器顶进身体最深处。她绷紧脚尖,忽然感觉有一股水激流从身体内部向外喷涌。晶莹的体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喷射在元平腹部,他们两个都像是因此而湿淋淋地融化了。
元平在这时起身,把李木水压倒身下,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挺身操进她的小穴。他好想要她,想要全射进套子,射进她身体。她快被他操得不省人事了,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代表着她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至少……他让她高潮了对不对?她喷了好多,在他身体上,就像是无穷无尽的溪流。
元平抱紧李木水射了,李木水发觉自己的双腿像是抽了筋,抬在半空抽搐跳跃。她被元平搞成这样,除了餍足外还有种隐隐的怒气,对她自己,也对他。这次她被操到两眼昏花,神志不清,没有看到元平在床上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时元平突然脱力,从她身上翻了过去。
他以为他不会再哭了,他知道这样看起来很弱。可他没有力量去克制,只是让泪尽情地顺着眼角下落。
他竟然会有这么开心。
——
好长,我一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