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从洗手池旁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片避孕套,匆匆解开自己裤子的系带,释放出硬得发疼的粗长阴茎,戴上套子就深深顶进瞿苓的身体里。
“啊···好大···”瞿苓发出小小的惊呼,可比起突然被侵入的感觉,她感受到的更多是快感和满足感。
饥渴不已的甬道紧紧缠住硬热的鸡巴,享受被他摩擦带来的快感。
瞿榛从和妹妹玩游戏忍到现在,胀痛许久的性器终于进入到她湿软的穴里,被她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他爽得粗喘出来。
“骚货,呼···就这么想被主人操?”瞿榛锢住妹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前带,自己也顺势往更深处顶入,感受她身体深处的紧致和高热。
深入的姿势让敏感的花心突然被顶到,瞿苓爽得身子轻颤,双腿绕上哥哥的窄腰,绯红唇瓣间吐出娇媚轻哼:“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瞿榛一边在她身体里浅浅抽动,一边脱下自己的上衣,拉着妹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自己扶好,掉下去我可不管。”
“嗯···嗯哼···”瞿苓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小手抱紧了他的肩颈。
指尖触碰到他手感优秀的肌肉,瞿苓就爱不释手一样用指腹描摹着他肌肉的线条。
没办法用手支撑身体,导致她身上大部分重量都在哥哥身上,似乎能够支撑她身体的,只有他搂着她的手臂,和他深深嵌入她体内的肉棒。
也就是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自觉缩紧下身,谄媚的穴肉把穴里的肉棒咬得更紧,让两个人的快感都变得更加强烈。
瞿榛粗喘着在汁水充沛的软穴里抽插,很快又低下头,衔住妹妹柔软的唇瓣,渐渐加快律动的速度。
他今天不想做太久,也不打算让她再高潮很多次。
肉棒稍微退出来几寸,在花穴浅处操弄,龟头上的小棱刮过软嫩的穴肉,勾出一股股淫液。
瞿苓被他这样的操干弄得不上不下,花穴里虽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可深处的花心又泛起不知足的瘙痒。
她攀着哥哥的脖颈,软声哀求他:“嗯···再进去一点呀···嗯哼···求求主人···”
“忍一忍,要不然等会儿你又要高潮。”瞿榛拧着眉,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冲动,依然保持着浅浅的抽插。
“主人···嗯啊···主人不是喜欢、哈啊、喜欢看小狗高潮的样子吗···”瞿苓用脸颊轻轻蹭他,“小狗想高潮给主人看···”
瞿榛再怎么疼她,也受不了她说这种话。
他捏住妹妹的下巴,话语莫名多了几分咬牙切齿:“老子到底什么时候把你调教得这么骚了?”
话毕,他不再强迫自己忍耐,狠狠挺腰把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棒送进她身体里,按着她的软腰狠狠操干起来。
“啊啊···主人好棒···操、哈啊、操死小骚狗···”强烈的快感又从身下传来,瞿苓眼睛里浮上水雾,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
好爽······被他撑得好满······
瞿苓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完全被他所占据的感觉。
娇嫩脆弱的花心被他撞得又麻又爽,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沾湿两个人的结合处。
她喘息着低下头,着迷地看着性器官相连的部位。
那根胀得青筋凸起的肉棒只抽出去一点,就很快撞进她身体里,薄薄的套子上带着反光,不知道是润滑油还是她的淫水。
她的目光落点没有逃过瞿榛的眼睛,他粗喘着拉起她的手,摸到他性器根部,让她用细嫩的小手抚慰那两颗饱满的囊袋。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看你的逼被操?”他哑声笑着,不等妹妹回答,就重重吻上她的双唇。
瞿苓答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带着愉悦和兴奋的呜咽声。
她喜欢看,更喜欢被他干。
还喜欢这个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操的姿势。
好像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中,被他侵犯,也被他所保护。
唇舌被他放开时,瞿苓被下身的快感冲昏头脑,修长的颈子因为仰头的动作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她娇娇喘息着:“喜欢···哈啊···好爽···好喜欢被主人操···啊啊···”
花穴里的蜜水越来越多,瞿榛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她动情分泌的淫水,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他搂紧怀里的小女人,操弄她身下蜜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低喘着在她耳边哄道:“乖狗狗,再夹紧点,嗯···就这样。”
瞿苓不怕他在床上说让她羞耻的话,她最怕的就是他这样温柔哄她。
让她根本就无法思考,也无法拒绝。
小腹又开始紧绷,她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咬紧穴里的肉棒。
但是这样的动作让娇嫩的穴肉被摩擦得更厉害,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入脑海。
她脑子一空,又到了。
瞿苓到了高潮,可是哥哥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在她身体里操弄得更加猛烈。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哭着连连摇头,“啊啊——主人、主人···不要、啊、不要了···不行了···”
“乖,再忍一下,主人马上就射了。”瞿榛知道她现在又爽又难受,但他也只能咬着牙在她紧缩的蜜穴里狠操。
要是停下来等她缓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呜呜···要死了···小骚狗要爽死了···”瞿苓浑身无力趴在哥哥怀里,爽得不断掉眼泪。
高潮的花穴剧烈收缩着,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但又根本拦不住那根粗长的阴茎在里面进出。
她只觉得小腹酸麻不已,前面的花珠也被操得发颤。
瞿榛绷着脸,紧紧按着怀里的妹妹,又在她穴里狠操了几十下,才终于勉强自己射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一点,抱你洗个澡。”他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有些头疼地安抚她的情绪。
明明是她自己找操的,操完了哭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