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瞿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跨坐在他腿上。
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并不低,可她的皮肤上还是浮起细细的小疙瘩,不知为何微微战栗着。
“真漂亮。”瞿榛毫不客气,抬手摸上她胸前绵软雪乳,隔着内衣搓揉挤压那团绵软。
“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掌覆上乳肉,带来说不明的暖意,瞿苓不自觉轻喘着挺胸,把柔软的部位送到他掌心。
好暖。
直到被他触碰,瞿苓才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
她背过手解开自己的内衣扣,把被内衣束缚的双乳释放出来,讨好一样往前挪了一些,“主人···再摸摸小狗···”
内衣被脱下后,两只白嫩的奶团不隔阻碍落入瞿榛眼中,他目光扫过两颗浅粉色的乳珠,喉结浅浅滑动。
“靠过来点,把奶子喂到主人嘴边。”瞿榛掐住一颗挺立的奶尖,命令的话语中夹带着诱哄般的意味。
瞿苓被他掐得轻哼,红着脸凑近他,捧起一侧胸乳喂到他嘴边。
左边的奶头被哥哥掐着,带来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被冷落的右边就显得格外空虚,她捧着右侧的奶子,用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轻轻磨蹭他的嘴唇,渴望被他疼爱。
瞿榛眸色晦暗,低头咬住那颗小果,含在嘴里用力吮了一口。
“嗯哼···”瞿苓发出娇媚的低喘,胸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把奶子往哥哥嘴里送,“主人···用力一点也可以的···”
这话刚说完,被男人含着的乳尖就被轻轻咬了一下。
她不由吃痛闷哼:“不要咬···求求主人···嗯···”
瞿榛叼着嘴里的小奶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又重重吮了一口,才吐出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
手掌下移,探进她内裤里,捏着一团弹软臀肉揉捏。
他低低笑骂: “骚货。”
瞿苓半个月没和他做,说不想是假的。
“小狗是主人的小骚狗···”她挺起胸,把奶子挤在哥哥脸上,磨蹭着哀求他:“主人再吃吃小骚狗的奶子···”
那对又大又挺的奶子挤在脸上,瞿榛差点没办法呼吸。
他艰难又不舍地抬起头,在妹妹精致的锁骨上啃咬:“乖小狗,想不想要?”
瞿苓想。
“可是···”她犹豫着,低头看着他的手臂,“会碰到伤处的···”
“主人不动,你自己动就行了。”瞿榛压低声音,诱哄一样对她说。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莫名的磁性,哄得瞿苓晕晕乎乎的。
好像他说得也没错,她自己动的话,应该不会压到他手臂的伤。
她眸光忽闪两下,才抿着唇乖乖点头:“好。”
瞿榛嘴角扯出小小的弧度,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低头和他对视。
额头相对,鼻尖相贴的瞬间,瞿苓莫名心跳加速了很多。
他们经常接吻,这样的近距离不是没有过,可偏偏就在这个瞬间,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小穴是不是湿透了?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瞿榛哑声开口问她。
瞿苓心跳变得更快,脸颊也开始有些发烫。
她睫毛颤动,从鼻腔里发出轻浅的哼声:“嗯···”
瞿榛莫名其妙的很喜欢她这个又羞又乖的样子,他稍微仰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想我吗?”
他从来没这么问过她。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成为主奴的这半年多,他从来都只会笑着对她说“是不是想死老子了”。
他没用过这种疑问句。
瞿苓恍然间以为,他们不是主奴,不是兄妹,只是一对小别又重聚的情侣。
她心尖都颤,小声回答:“想。”
不想说谎,她就是想他,以至于他在说好的日子没有回来时,她会觉得失落难过。
像是怕被他发现什么,瞿苓说完这个字,就急匆匆吻住他,想堵住他的话。
不要说让她羞耻或者伤心的话,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要。
瞿榛眉眼松缓下来,给了妹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他温柔得不像他,瞿苓沉迷于这样的温柔,以至于他的舌头退回去时,她还恋恋不舍地追出去。
“还要亲···”她声音软得像情人间的低语。
“乖,把裤子脱了。”瞿榛安抚似的在她唇上又亲一下。
瞿苓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做,她红着脸答应一声,乖乖脱下早就湿得不行的内裤。
“可是、可是我没带套来···”瞿苓脱下哥哥的裤子,才想起来这茬,有些无助地看向他。
瞿榛憋得快爆炸。
身下的性器早就呈现出一柱擎天的姿态,换做平时,这个时候妹妹已经被他干到高潮了。
他克制着上头的情欲,手指暧昧地在妹妹腰侧揉按,压低声音哄道:“你爽完了我就出来,不射在里面。”
瞿苓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让他无套进来吗?
她想。
其实第一次和瞿榛做的时候,她在他身下哭着求他戴套,对于无套,她是恐惧的。
可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听到要不戴套和他做的时候,只剩下满心的兴奋。
她想完全得到他,不隔任何阻碍和他做爱,好像只有那样,她才能确认在某个瞬间,她真正拥有他。
“好···”迟疑不过两秒,瞿苓就颤抖着声音回答。
她垂着眼,双手捧着那根粗长烫手的阴茎,撸动着粗壮的茎身。
好烫,是他的体温。
瞿苓抬起腰,握着哥哥的肉棒,让胀成紫红色的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轻轻磨蹭着。
直到黏腻的蜜水沾湿那根肉棒,她才缓慢沉腰,一寸寸把粗硕的肉根吞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好胀···”半个月没做,瞿苓又要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她微微仰着头,失神的双眼里浮出一片水雾。
下身传来强烈的饱胀感,可她却渐渐无法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她只能注意到,性器官不隔阻碍亲密接触时,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满足感。
瞿榛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进身体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操。”
无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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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妹宝还是太天真了啊,怎么敢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的啊(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