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一脸问号。“你这脸演青少年，有人敢说什么吗？算了，随便你吧。”
程哥现在已经躺平了。
自从顾川说坦白恋爱之后这事情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如果哪天他说老婆怀孕要退圈他也不会觉得稀奇了。
顾川挑了挑，选了三本。“这三本，我回去商量下，其他地带走吧。”
程哥看了眼，三本一本古偶，一本民国，还有一本女主戏份只有一半。
他大概可以猜到明天顾出啊选的哪本了。
他轻叹一口气：“行，知道了，回去陪老婆吧。”
他可不想在这吃狗粮的苦。
顾川拿着三本文件夹起来，还不忘说了句。“谢程哥。”
上车后顾川没急着回家反而是打了个电话回去。
电话打来的时候姜言正在衣帽间找衣服。
“饭吃好了吗？”
姜言埋头找着衣服，手机按着扩音。“吃过啦。”
顾川听着声音怪怪地又问道：“你在干吗呢？”
姜言：“找衣服呀，还不是怪你，弄得到处都是痕迹，我怎么出门嘛。”
听着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声音，顾川可以想到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想揉揉她的头。
“你要出门嘛？要不要我去接你。”
姜言想了想：“好吧，你来接我。”
“嗯，在家等我。”
挂断电话后姜言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只好找了件带领子的连衣裙。
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还是只好用遮瑕盖着了。
要不是自己写了备忘录，自己都快忘了今天约了江祁要谈签约的事情。
顾川到家的时候姜言刚收拾好，他仔细看了看，才开口问，“看不出来有痕迹呀。”
他一脸无辜，姜言发现他肯定是吃准了自己受不了他这副委屈的模样。“都被我用遮瑕盖住了！你自己仔细看。”
顾川真的就凑到她脖颈处，不过却没有去看，只是转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生气了，嗯？身上还痛不痛？”
其实今天起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姜言身上被他折腾的每一处好地的时候就心软了，也有点后悔自己一下没收住。
姜言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种虎狼之词，脸上肉眼可见地红了。“还，还好。我们快走吧。”
再讨论下去她怕事情又要往别的地方发现了，顾川就这样被姜言直接拉上车了。
知道她害羞，他也没再说。到茶楼的时候他才问。“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姜言刚准备下车时又转身过来亲了一口顾川。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了。
他看向窗外女人走进茶楼的背影，淡淡摇了摇头。
算是真的栽了。
姜言和江祁约在茶楼里，到包厢时江祁已经到了。
她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寰宇也找你聊过了吧？”
江祁点了点头，“但是我还没同意。”
其实要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同意了，毕竟作为国内算是资深的娱乐公司，寰宇的知名度和资源都摆在那儿。
姜言：“我的工作室其实刚开。对你来说并不是可以值得选择的对象。”
“的确，所以我也想知道姜老师会拿出什么来和我谈，取去资源和自由。”江祁开口道。
如果姜言要开口和他谈资源和或者是自由度，他回去就可以直接和寰宇签约了，这些寰宇都可以给他，并且比姜言的条件更有保障。
姜言觉得他说的还挺有趣的，其实她今天来谈的话，也不打算从优势来谈，她要谈的是江祁的劣势。
“我不打算拿我工作室的优势和你谈，我想谈的是你的劣势。”
江祁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又有一丝好奇。
“我的劣势？我好像并没有什么黑料，不然的话寰宇也不会这么快找我。”
因为仔细调查过江祁知道他没有什么黑料，所以他不觉得姜言会知道什么。
姜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江祁的确没有什么黑料，但是方祁呢？”
第76章 招募
江祁原名方祁，只是上了初中之后父亲离世，他便改了姓氏随母姓江。
江祁的母亲是一个名门千金，但是在嫁入富豪前有一个初恋，是一个没什么本事和家境的艺术画家。
画家在港写生时遇到了名门千金江之晴。
谈了一段短短的恋爱，分手后江之晴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婚约已经在身，她背着家里说要去国外进修。
生下江祁之后回国，她知道不能抚养他，于是又找到了方迦，此时的方迦已经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
但是他很爱江之晴，所以他接受了这个孩子，从此方迦再没见过江之晴。
只不过后来方迦去世，方迦让他改了姓氏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所以关于方祁的一些事情，是没有人知道的。
这些事是上一世，江祁得罪一个资方后被爆出来的。
所以年少斗殴，和一些空穴来风的黑料就彻底击溃了一个少年顶流。
江祁在听到姜言说方祁两个字的时候，手中的杯子就被攥紧了几分，那些早就遗忘的过去，让他又回想起来。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谈判砝码，直接捏住了江祁的七寸。
“姜老师，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但是照你所说，你可以找到的过去，别人也可以，万一被人爆出去怎么办？”
只要是弱点不管被谁拿捏在手里都是危险。
姜言弯起嘴角，莞尔一笑：“别人？不会的，已经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方祁已经去世了，你只是江祁而已。”
姜言坚定又毫无顾虑地说出这句话。
江祁：“什么意思？”
姜言：“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把方祁的一切注销掉，让人找不到他的资料。”
“你可以做到？”江祁质疑地问道。
姜言毫不犹豫：“当然。”
他想了一会，仅仅只是几秒，江祁说：“好，我答应你，那我的好处呢？”
“你来了，你就是工作室的扛把子，所有资源都会为你倾倒，你说你的好处呢？”
姜言想了下，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不具体，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工作室，有姜氏集团的助力”
这样一说，江祁就明白了。
江祁：“好，明天我就去签约。”
姜言满意地放下水杯，伸出手来。“合作愉快。”
江祁轻握了一下。“合作愉快。”
姜言从茶馆出来的时候，顾川的车还停着那。
她走过去敲了敲窗，就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
一上车就看他一手撑在车窗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用他动人的嗓音问了句，“谈拢了？”
姜言扬眉一脸傲娇，似乎在说，“你老婆出手有谈不拢的？”
顾川：“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她想起什么来，问道：“你要不要见见fairy？她昨天说要约我哦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吃什么？”
“火锅。”
顾川勾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内心早就乐开了花。
姜言的朋友不多，这一点他其实很清楚，但是她还是愿意把他们的关系介绍给她不多的朋友，这也说明，他对她亦是很重要的人。
对于fairy顾川认识不多，只是在娱乐圈混，也不少听到消息，她这几年在国外的小说其实很火，甚至不愿意出售版权。
前段时间回国的消息一传开，就有消息说她要出售版权，更是被很多人找上门去。
“上次你说的导演就是她需要的吗？”顾川想起之前姜言找他要导演联系方式的事。
姜言看着手机，点着头：“对，好像已经聊得差不多了，因为我们工作室开了我就直接给她投资了一点，这样在这部剧里面也有点话语权。”
顾川没说话，想着她有自己的想法这倒是很好，而且她的版权改编的小说也不错，如果也可以可以得到点曝光度。
姜言看他没说话，还以为自己投资这件事没有和他商量是不是不高兴了。
“我投资这事儿忘了和你说，你不介意吧？”她问道。
两人现在是夫妻了，多多少少都需要坦白一点。
“嗯？”顾川轻轻瞥过头来看她，随后又笑了笑。“不介意，你想做什么就做，缺钱的话和我说就行了。”
火锅店内的fairy刚到包厢，手机上显示着姜言刚刚发过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