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射了刚刚缓过劲的秦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以为他可以整个晚上金枪不倒。
因为她以前就看到有人能够将那坚挺的生殖器塞在幼小的孩童稚嫩的身体里,插得那小姑娘血流不止,哭喊声渐渐沉寂。
现下没有人来指出她这个认知局限,所以她并不知晓处男初次性交几乎都会刚刚插进去就体内射精,傅翟受到神魂颠倒的影响仍能坚持到底才纾解其实已经算是男人中的“凶器”。
秦欢微微抬抬臀,将那半疲软的巨物顺着她的甬道滑了出来,“雨伞”上污秽不堪,粘着她的血液他的粘稠物,秦欢知道他怕脏就小心翼翼的帮他脱了下来,丢在一旁的杜蕾斯盒子里。
柱身囊袋上还尚存乳白色的稠液,尖端马眼还在微微溢出透明黏液,搭在秦欢手上还一抽一抽的。
秦欢有些好奇的眨眨眼,用指甲刮了一点柱身上的黏液,男人高大的身躯受这么一刺激直接抖了一下。
秦欢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还是没有气力只是条件反射后,当着他的面,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指甲,继而放在嘴里吮吸。
看得男人心里又是一顿窝火,半疲软物也有复苏之态。
“不好吃啊...”秦欢砸吧嘴回味了一下,腥膻又古怪,哪有那些个女人趴在男人下面一边吮吸吞吐,一边赞美“おいしい真好吃”“eh...great”好棒那么享受,好吃个鬼哼
再去瞧那物,居然振奋精神又开始翘首以待,她抽了餐巾纸擦净腿间的血,并给他也清理又套上一个新的“小雨伞”,而后跃跃欲试地再度跨坐他的胯间,狂野地甩了下秀发。
“再来哈...”秦欢趁他不备,拍拍他的脸,再次扶着他的坚挺缓缓塞入她的紧致。
“嗯...嘶...呼...”她的脸微白,俏丽的脸上全是香汗,她翘着臀俯身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眼睛更加猩红晦涩。
他像是置身暖房,浑身熨烫舒服,抛却那些隐疾,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对她的渴求。
“热死了”她又将空调调低几度,一边小幅度地前后攒动,一边伸手抓着胸口的贴身衣物动手撕开。
“嘶啦”一声。
身下男人终于见到那频频出现在他眼前的深沟的路上真面貌。白嫩嫩的乳房饱满圆润,尖端樱桃挺立着引人采撷。
秦欢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她的胸型很美,不像有些女人的胸会膨胀的花枝乱颤、东倒西歪,也不是那种太平公主一马平川尽倒食欲。她的胸虽然大到她的手几乎握不住,但是傅翟通过其敏锐的目测觉得他的手应该可以堪堪一手包裹。
他突然有些期待,而下一秒他的身体又忍不住瑟缩。
妖精女毫无征兆地伏在她身上,大包子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在动,整个身体都在律动。
男人感到那嫣红的花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胸部,如同上好的暖玉轻拂过他的心头,他的巨物也随之进出她的身体。
更该死的是她在吟叫,声线不同于她平日里女王气场十足的调调,温软中带着像个小女人一样的贪欢俏皮。
“傅翟...阿翟...”他唤他的名字,他无数次想要起身去占据主导权,但是他只能瘫在床上。
她最好待会恢复气力后别被他逮到
线下女人光滑的躯体紧贴着男人,她褪下了整件情趣内衣,皎洁的皮肤如同鸡蛋般光滑细腻,渐不能满足于现状的她在他身上开始甩动腰肢。
两个囊袋尽情拍打在她的腿根,啪啪作响。女人的身体很敏感,在主动进攻的快感取悦下,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许多体液,打湿两人的耻毛。
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对波涛汹涌的大兔子,不停地弹跳使得女人酸痛不已,身下的男人无法取悦她便只能自力更生,她用手托住它们揉搓挤压着,把玩着,抚摸着,像两团面团被按压出各种样子。
噗嗤噗嗤她死命地操着身下的男人,虽然并没有用上她熟悉的小皮鞭技术,但那种将比自己魁梧百倍的男人按在底下肆无忌惮索取的感觉是太过于优越,特别是身下的人无力反抗就更像一个SD娃娃般丧失所有人权令她心里得到变态的满足与快慰。
“啊傅翟”她浪声叫他的名,如同正在使用按摩棒一样陷入性幻想,“你他妈鸡巴怎么这么大呀插得我好爽”
她未注意到男人的脚背微微绷紧,双腿微微敞开方便她“自由进出”。
古钟不缓不慢地敲过一声悠长的钟响,然而女人还是相当振奋地征服着身下的男人。
她会故意爬到他面前,把胸部送到他脸颊上,通过他是否有表情上的异状判断他是否恢复气力。不过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双眼睛更为猩红,秦欢便讷讷地坐回去继续操弄他,有时候拧他的小葡萄,甚至是在乳晕咬出深红色印子,含弄他的喉结,拽着他的头发逼着他和她深吻。
她不困倦,他也不疲惫,他们已经达到两次共同的情欲巅峰。
此刻,第三次的高潮亦已经来临。她正背对着他,仍然是骑乘的体位,她俯身轻吻他的脚背。
如果秦欢此时突然转头,必然会大惊失色。那个中了神魂颠倒的男人,已经可以仰起脖子清晰地看他的硕物如何挤入她的紧致粉嫩的小骚穴,又是怎样带出一点点白色稠液。
并非是神魂颠倒已经过了药效,而这是那个善于隐忍的男人,几个小时坚持不断努力渐渐战胜药性,掌回身体主导权的结果。
其实秦欢已经累得有些麻木了,她挺翘的臀已经被撞的红彤彤的,律动的频率也渐渐缓下来,好几次都是男人不动声色地暗中顶着她来完成每一次的交合。
“我不行了真的好累”她哑着嗓子说。“我真的不行了”
听见她突然说话,男人赶紧稳稳地躺了下去,磨了会绳子,轻易地将手取出来。
可是那操了他半宿的女人居然真的,迷迷糊糊直挺挺地向下倒去,脸摔在他的双腿之间,像被人抽打过的屁股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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