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了番僵硬的手腕,指节分明的手尚存被绑在床头勒出的红痕。
一鼓作气直起身,活动了番臂膀,像是找回神识般各种嫌脏,不过当下他最想做的,就是干翻这个野女人。
他们还在紧紧相连,不过而今是他终于占据主动权,当他跪在她身后,捏了把她的纤腰和翘屁股,才觉得某个人说的也不错:女人确实是用水做的。
他摆动腰身,以后入的姿势抽插她的小骚逼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也难为那些不务正业的男人喜欢在女人身上醉生梦死,尽显禽兽本色,秦欢的紧致令他由内而外爽到极致。
他抽插的速度很慢,简直是在刻意地磨她,生怕她突然地惊醒,见到他的野蛮行径可会吓死。
“嗯...”女人的头像做拜礼一样直磕到床铺,随着浅浅的抽插,她毫无意识地舒服的哼哼唧唧,激的男人下胯绷紧。
意识到她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他像被戏耍了般眼里有火苗蹿动,再一联想这整个晚上自己像个按摩棒一样被按在底下索取,男人便打定主意要罪魁祸首肉偿。
他孔武有力的臂膀禁锢她的腰,控制好力量撞击她的深处。一时间,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女人消瘦却性感的身躯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她皱着柳眉,桃红的脸上带着一丝不适,却被迫地接受身上身型修长的男人的侵犯。
她的身体像一个神秘的黑洞,吸引他去无尽的探索。
她咬得他那般紧,又是那么敏感,蜜汁总是浸润着他,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噗嗤噗嗤的蜜汁飞溅的呻吟和她体内渐渐蓄水的声音。
她是一个妖精,一个当之无愧的妖精女王,摄取他的精魂,掠夺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打破他的所有底线与原则。
几年以后的傅翟这么形容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但如今她对他的影响力还未那么严重时,他只想在她清醒时草哭她,当然这件事并不着急,他可以徐徐图之,他拭目以待。
秦欢的身体受不住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而渐渐沿着床铺滑下去,男人去捉她的腿,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逃离,埋没在她的身体内。
她闭着眼睛挣扎的厉害,尖锐的指甲毫无预示对着他的锁骨就是两爪子,傅翟一松开她,她就像被抛弃的孩子背对着他把身体蜷缩起来,紧紧环抱住她自己,头也微微埋在膝盖里。
傅翟愣了一下,到底是情欲站上先锋,但也不在强迫她和他交欢,同向性的躺下来,将他的硕物暗搓搓地塞入她裸露在外的下身。
她的身体僵硬又单薄,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改变姿势,只是将自己抱得更紧任由他再度侵犯她,傅翟无奈只能咬咬牙,用坚实的胸膛靠着她的玉背,女人似乎感觉到一点安全感的时候,她的抗拒不再那么剧烈,呼吸也渐渐平缓,傅翟漆黑的眸紧紧锁住她,趁此机会,扶着疼得发胀的物什一举攻入。
女人呜咽一声,娇小的身躯软软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急于发泄而大力顶入的同时,她有苏醒的迹象,男人终于意识到他异于常人的阳物似乎不小女人不搭腔,憋着一口气咬咬牙往外退。
小幅度的抽插她,过一会又嫌不够尽兴地俯在她身前,深入浅出的干着她。
“呜呜”她似小猫的低吟如同催情剂一般撩拨着他,温热的男体挨着她很近,撑在她双侧的两只手强悍而有力地为她筑起一面人墙。
秦欢在梦里觉得很舒服,穿着一件超喜欢的连衣裙坐在一叶扁舟上不急不缓的滑行,阳光渐渐被乌云笼罩,她感到阴凉与惬意。
她忍不住地展开拳脚,让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这种熨烫,小舟晃得很剧烈却没有侧翻,起起伏伏顺流而下。
傅翟垂眸看着这个慢慢松开姿势的女人毫无顾忌地像树根般缠上了他的身躯,双腿勾着他的腰际,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俯下身含住那朵颤巍巍的桃花尖端,用脸去蹭那绵软。将自己渐渐送进她的更深处。
女人勾着笑容,像是梦到很欢愉的事情。男上女下交合的姿势给了秦欢极大的安全感,不似后入式使她产生本能的抗拒,潜意识觉得自己被当成泄欲的工具。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渐渐溢出她的粉唇,她盲目地渴求这个男人,追求男女情事的欢愉。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男人额上背上渗透出来渐渐滑落,淫靡和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两人之间。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张在她的左耳畔,渐渐地,她的左耳垂嫣红嫣红的。
“要我啊”她弓着身子将自己送给他,巨大的绵软像白兔一样在他胸口摩擦跳跃,男人渐渐有射精的迹象,他加大了马力去操弄身下的女孩,每一次抽插甚至使她内壁外翻,可是他毫不犹豫地再度悍然挺入填满她,满足了他自己。
巅峰时刻,他紧紧将她拢在怀里,她的蜜液不停隔着小雨伞喷在他的尖端马眼,他也难以抑制地释放出自己的精华,脑子里恍惚有烟花绽放,
好半响,他渐渐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原本精神十足的大家伙疲软的贴在他的腿根。而那“小雨伞”还滞留在她的身体里,“雨伞柄”还留在外面,随着她小腹的起起伏伏,大量浓稠液体从袋口一点点挤出来,顺着她的股沟下滑。
她的双腿还那么大敞着,红肿的穴口收缩着,男人修长的指抓住“雨伞柄”拿了出来,那小穴吞吐着像是在帮他。
男人抽了餐巾纸把她擦干净,放平她的腿,抽出底下的被子 盖住她的身躯,自己像一个勤劳的小蜜蜂般清理了整个混乱的床。
而后拿了套新的男士浴衣走进浴室冲洗干净,又将那女人横抱起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热水缸里,出门搜了搜百度,再度走回来帮她清理的身体,将她体内股沟的残留物一点一点抠出来,冲洗干净,给她换上干净的白色睡衣,擦干净她的玉足,拎着拖鞋,把她抱回新换过床铺的绵软床榻,塞进被窝。
失去热源的女孩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有将自己缩成一团抱紧,男人站在床边盯着她许久,关上套房里的灯,就这么穿着干净的白浴袍,拎着大包小包的垃圾床单,避孕套,情趣内衣云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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