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勤弘亮翘着二郎腿,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照在他脸上,扑朔迷离。
想了想,又拨出去另外一个电话。
“找俩人去跟着这个叫傅翟的男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一旦有疑,立刻向我报告,别被他发现。”挂上电话后,他陷入沉思。
根据自己的情报网提供的信息,这个叫傅翟的男人是秦安公司里新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其惊人的职场办公能力包括眼毒的技能令他在业界赫赫有名,有意思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有比较严重的洁癖。
所以他今天特意派人潜在酒店里等他到来,酒店的摄像头清晰地照出了这个男人。
一身黑色西装,衣着整齐,全然没有应酬完毕的狼狈,反而一丝不苟的仿佛准备参加高考般严肃冷漠,一进酒店率先盯了眼摄像头,浑身散发的气场简直咄咄逼人,勤弘亮在摄影师的录像里有感觉到后背突如其来的冷意。
那个眼神,那种明锐度,那种礼仪举止,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纯纯从大学毕业出来初混职场的小菜鸟,尽管就职两年深谙世道也不可能有那般高不可攀的气场。
倒像是从小被培养的。勤弘亮觉得有些兴味,他又翻开手边他的资料。
傅翟,194.4厘米。体重72公斤。25岁。财大毕业的研究生。抽烟喝酒不吸毒。无性伴侣,无男女朋友。父母在五年前因车祸双亡。S市有一个祖母,每周末必前往探望。
月薪15000人命币,有严重洁癖。在龙金大道附近的淮江公寓购置一套公寓用于常驻。
“傅,翟。”勤弘亮含弄番这两个字,他倒是并不担心他的身份是不是对秦安的公司有害,毕竟有他那种能力足以自己创业开公司,他只关心他对秦欢是抱着什么心思或者说他是否别有用心身份上是否有所隐瞒
秦欢,你究竟看上的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秦欢在近中午才恍恍惚惚地醒来,她揉了揉眼缓缓舒展开四肢,她没有什么起床气,只是人有些恹恹的,腿还软的像根面条。
酸痛不已她陡然间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傅翟呢
“傅翟”她奔进浴室,四面墙壁还留有露珠。
“傅翟”她奔进大厅,一切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傅翟”她奔回卧房,床单上一尘不染,床头的用废的杜蕾斯包装盒和撕烂的情趣内衣早已无影无踪。
她爬回大床,在被褥里摸了一圈才惊觉他早就走了的事实。
直到看见床头底下还仍有她捆绑他手的浴巾带子,证明他昨晚确实应约而来而非一场春梦。
呜好害羞她想起昨晚旖旎的场景,那宽阔的臂膀,精瘦的修长身躯,她跨坐在他身上...秦欢就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洋洋得意,在大床上翻滚。
将头埋在枕头里,踢踏两下床板。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趁她熟睡时偷跑了,怕什么啊她其实还挺尴尬的呢...总不会是照顾她的脸吧...
不过秦大小姐看在他帮自己洗干净放在床上,顺便一键清理了房间而非常满意。她已经认定他是在药效解除大概六七点钟卷铺盖走人的。
她几乎是哼着歌儿去浴室淋浴,穿了件青春色的休闲装朝门外走去。
在电梯里靠在墙上翻着手机讯息,清越的歌声从她口中溢出。
“秦欢,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电话那头,秦安几乎是咆哮如雷,吓得同样刚从浴室出来的di赶紧跑过来安抚他的背,意识他不要生气。
“啊我昨晚S4017啊那里新换上的床比家里那床舒服。”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脚踩着短高跟朝外走。
“勤弘亮那里死丫头你不因该和你哥我先报备一下吗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秦欢有间独有的纳撒尼尔酒店贵宾房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
“你着急你确定你着急什么啊”她轻笑一声,“你昨晚不应该着急地爬在人家di小姐姐身上不停操她么你自己也没回家啊你知道父母有多着急诶”
di的动作赫然一顿,小脸一红继续跪在床铺上给她主人安抚。
秦安一时语塞,气急败坏地挂掉电话,扫过一脸粉嫩乖巧的小奴隶,他郁气微散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撬开她的嘴巴,掠夺他的呼吸,邀请她的舌头与他共舞,眼见di即将岔气才松口。
“主...主人”她睁着一双大眼瞧着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害得男人下腹一热。
“忘了之前给你立下的规矩了么小骚逼”秦安邪气一笑,“想要被主人惩罚了么”
“不...没有...”di霎时脸色微白,她最开始跟着他的那几年可经常被主人体罚过,现在一听到主人说的体罚处罚就条件反射身体各种疼,下身难以抑制地开始流水。
“该说什么嗯说十遍给我听”他扣住着的她的下颚竟使她难以挣脱,她越疼的反抗,掐出的印子更深。如此,她只好不再敢轻举妄动,委屈的开口。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
“没兴趣。”秦安淡淡抛下一句,准备下床。
“可是主人...您硬了...”女人看着男人赤裸着站起时翘首高昂的硕物。
“呵那...愣着干嘛”他拽着她的头发拖到两腿间,“饿了就直说,主人满足你就是了。”
“啊...疼...”女人捂着头发,“谢谢主人赏赐。”
咽了咽,张开丁香小嘴径直把半根硕物含在嘴里,用舌尖抚弄。
“小骚狗嘴巴怎么还怎么小给我大口吃”说着就要去摁她的头,想要暴虐的直接塞进她的喉颈来享受这种人间天堂的极致愉悦。
女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从下仰看着她的主人,目露哀求,茫然地伸出手去抗拒男人欲摁她头的阔掌,喉口发出呜咽地哀求声。
他突然想起昨晚女人的委屈,想想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厚道,也就没在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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