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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买方便。
    「好,谢谢妳呀,小丹。」
    「甭客气,等我消息!」杜丹像个人小鬼大的娃娃,甩着布巾跑出去了。
    屋内的人在她走后,急忙将被窝里的钱银收拾好。此时夕阳还有半颗露在山头外,天色就像切开的芋头酥中间夹着颗蛋黄,紫灰中带着橘黄。
    五、小少爺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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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小少爷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五、小少爷
    待杜丹洗完澡,在一偏院寻得素香问到答案,人才要离开,就见远处有人从大门方向急步而入,往大厅去。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进来的有三人,除了一个熟识的秦二管事,另两人都是没见过的生面孔。「蒋府」的下人虽不算少,但久了也全识得,难得见到生脸。更让杜丹好奇的是,那两人的打扮很特别,通身藏青,衣上绣有红纹,腰间还挂着东西。
    自从被买进蒋府后,她出门的次数虽不多,但对这附近人的穿着还是有印象的,都是很简单朴素,更别说以前杜家口那的打扮,更是勤俭。刚才那两人算穿着挺正式了吧?虽然隔得远了,但光看那会反光的衣服料子就知不凡。
    虽然好奇,但她也知道没自个儿的事,乱问不得,于是也不再理会,转身回房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她在还满是水雾的清晨,颤抖着身体,走出房门,准备漱洗吃饭工作去。
    早餐是一颗馒头。一旁有酱菜。
    杜丹不喜酱菜,一颗馒头也啃得津津有味。之后她开始到各院落去收脏衣服,途中便和她的工作伙伴遇上。
    「伶江姐。」
    「唷,丹丫头,就知道妳早我一步。」伶江抱着个木桶赶上她,替她将怀里的脏衣服全丢进木桶里。「妳这小个子,小心再这么压着长不高。」
    「再过几年就高了。」
    「会高便好,就怕不高。妳这年纪,多吃点。」说完,她放下木桶,把半颗大白馒头塞进杜丹怀中。
    「谢谢伶江姐。」她乖巧受领。
    「谢什么,我就盼着妳快些大,好多做点事!」伶江敲敲她的头玩笑道,完全把她当亲妹看待。
    伶江如今已经二十有二,几年前嫁给了同是在蒋府做事的小厮,夫妻两至今未出,也就特别疼目前府里年纪最小的杜丹。
    两人分了几趟,才将衣服收齐,一同去抬水。
    洗衣时伶江跟她聊了。
    「昨晚小草被总管叫了去,晚些才回来,他说昨晚城里来人,说是有位小少爷要来咱们这住上些日子。」
    「小少爷?」
    「听说是咱们老夫人的亲戚,住京里的。」伶江声音突然压得极小声。「妳进来久了,我信妳得过。听说咱们老夫人以前也是住京里的,是官贵人家,图个清净享福才搬到咱们这……」
    杜丹不住插嘴发问。
    「京里是哪呢?」
    「唷,不怪妳不知道,京裡離咱們可遠,咱也沒去過,就是聽說那兒是天子腳下,極熱鬧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能見到,沒點身分的可住不起、住不得……」
    杜丹點點頭。「首都」就對了。寸土寸金還管身分的地方。
    「京裡離咱們這遠嗎?」
    「遠喏,聽說得趕上個把月的車才能到。」
    杜丹倒抽口氣。這要是在她上輩子,個把月都上外太空,不知飛到哪個星球去了。
    老實說,她對這時代的路程距離還是沒個概念,但不妨礙她吃驚的反應。
    伶江似乎也挺逗的,被她的反應勾起了點成就感。
    「所以說呀,這小少爺若是京裡來的,肯定金貴了!」
    「這是、這是……」她咚咚地點頭附和。
    日子無聊嘛,雖然這八卦沒什麼內容,但還是近來的最大調劑了。
    「聽說昨晚那來的是小少爺身邊的人,那小少爺在後頭,遲些日子便要到了,興許這兩日總管就會交待咱忙活了。」
    邊踩衣服邊聊天,杜丹和伶江兩人動作也是飛快。
    不到中午,一堆披披掛掛還滴著水的布料,便全被竿子撐在架上了。
    杜丹忙得滿頭大汗。
    她這矮個子原本是架不到竿子的,但她早就請柴房的全二哥替她做了根竹杆,前頭開了岔,正好能將竿子頂上去,這才教她有得忙。
    要不然曬衣的任務肯定得大半都得落在伶江身上。雖然府裡似乎也是這麼安排的,但杜丹可是見不得自己閒的人,當然是趕緊去訂作工具,好加入曬衣大業。
    當然,她這舉動,也教她更得人疼了。
    伶江也因為這小不點的幫忙,輕鬆不少。
    當晚,總管果然就將工作交待下來了。
    說是老夫人的子侄要來府上住段時間,叫大夥趕忙將廂房院落打掃乾淨,該備的東西也得備好了,之後還叫了趙大媽去,仔細交待過這小少爺的吃食,管花草的也被叫去了,說小少爺不喜豔,院裡花草得仔細整理,品種都得挑過,一切種種,看得出來府裡對這老夫人的子侄極為重視。
    但這些要事肯定是落不到杜丹頭上的,她不過是一個洗衣的丫頭,小少爺的衣服肯定和老夫人一樣,另外有人負責洗的,其實這也好,要不杜丹還真擔心若自己不小心洗破了小少爺的衣服會不會要她賠。要知道她的例銀真的少得可憐,這時代沒期貨可炒,也沒股票可玩,加上她這年紀,連踏出蔣府都難,實在沒其他賺錢管道。她還指望到處偷師,更不可能拿勞力來另外賺錢。那可是她賄賂的資本。
    日子就在這陣忙碌中,飛快過去。
    五天後,那位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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