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人们一个比一个早归,最后全挤到一起大眼瞪小眼。
迟迟不见正主踪影,终于听见动静,六人一道迎出去,就见披头散发一身泥的妻子正面而来。
六夫:”………………”
杜丹:”………………”
怎么都回了?!
某人干笑。”不小心给跌一跤,我先去洗洗,马上能吃饭。”一下从六人眼前跑得没影。
六夫:”……”瞎扯!
这模样,何止恢复精神?
简直比先前更野了。
在杜丹走后,几名陪着杜丹回来,远远等着的青龙军,见相爷眼色,一名代表急忙上前,将稍早发生的事给解释一
遍。
听工坊遇袭,还是藉杜丹名义混进去,六人脸色各有变化。
再听咱们妻主像只猴子给扑到贼人身上,操铁棍奋勇协助工坊御敌,一直以为妻主身娇体弱人软萌的六爷给瞪大
眼,一脸不敢置信,大爷却是给气笑了。
“有这气力,好。”
一个好字内涵丰富,屋里匆忙梳洗的杜丹给打了个冷颤。
二七五、有人管(補一萬六千五百珠加更)<《三夫侍》(拾三果茶)|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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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有人管(補一萬六千五百珠加更)
晚膳過後,杜丹與四爺一起回了院子。
兩人相偕而行,漫步。
「……該如何說妳。」四爺突然給了一句。
杜丹笑:「別。你別說,逍遙足夠了。」
幸好自己昏迷前不是輪到大爺陪寢,要不她今晚肯定要給收拾徹底。
東方穆謹無奈一笑。
「妳這丫頭。」
要是過去,同時有著師長身分的相爺肯定要訓她幾句,但剛才見她給大爺好一通唸的模樣,反倒熄了火氣。
「你幾人剛才聊的什麼?」進飯餐前,杜丹聽見幾人正在談事。
可走進去時六道視線的壓力太大,她一句先吃飯強行帶走話題……雖然吃完飯後仍是逃不過教訓。
「工坊之事,玄岳之事,妳之事。」
「是玄岳所為?」
「極大可能。」四爺道。「冬後玄岳老皇身子惡化,入春應當會立新皇……僅餘一個月時間,幾位有意大位的皇
子,都得發力了。」
杜丹過去便聽他說過玄岳爭搶皇位的習慣,立戰功、搞破壞,還老往大翼綁架農官、工匠。
打去年底開始,自己便與農糧司往來密切,京裡京外走訪,之後又頻繁出入千鳥廊和西工坊,因此教人盯上不奇
怪。
「他們消息不夠正確,在農在工,我連半瓶水都稱不上。」杜丹有些好笑。
她出的是想法,實際操作,還得仰賴工部基礎功扎實的專家。
四爺卻道:「不一定為的此事。賊子拿三爺詐妳,便是打探過宅裡情況,難保賊子不是要拿妳要脅,交換錢財或其
他。」
「……」家裡六夫,或財或權,能換的東西確實不少。「我……」
「往後出門多帶些護衛,還有,切莫衝動行事。」
見杜丹愣,四爺笑笑,揉揉她的頭。
「知曉妳在家待不住,此事我有底。」相爺平時忙碌可不是白忙的。
杜丹心暖。
難怪剛才逍遙只唸她胡來,沒多說其他。
男人們已經討論過,知道狀況,氣的是她明明有帶護衛,還以身犯險,衝在前頭。大爺瞪眼問她衝動性情何時收
斂,當自己神力蓋世還是護衛在她面前死絕了?
那場面三侍頭一回見,起初驚訝,卻見杜丹沒生氣,乖巧陪笑,給理解了更深一層的宅裡關係。
雖然不管宅裡人事,可大爺主夫位置不虛。
東方穆謹心想,莫怪當初大爺說自己不管宅。宅內人事確實三爺在管,可大爺管她。
四爺給悟出了其中內涵。
摸摸她的頭和臉,杜丹噙著笑容,輕輕靠了過來,挽起他的手。
漫步回到院子,許久未說上話的兩人,聊了一路。
一直以來得東方穆謹諸多照顧呵護,入了宅後兩人接觸比過往更多,以妻夫身分來說,卻又顯太多不足。
東方穆謹忙碌,杜丹亦是,每次的陪伴與相處,都十足珍貴。
珍惜時間的兩人湊到一塊,氣氛良好暖昧。
回到屋裡不久,杜丹便趁機主動圈住他的腰身。素了近一個月的四爺,如何經得起她的主動。
他低頭,眸中盡是款款深情,捧起她的臉,脣瓣吻上。
由淺而深,至衣衫褪盡。夜未至深,卻不願浪費時間的二人,已經交纏到一起。
燙熱的心,將心中濃烈愛意化為行動具體。
在親吻愛撫中顫抖著身子,渾身赤裸給抱到床上,杜丹半睜著眼,眼神迷濛看著眼前男子,平時正經的端正五官,
動情模樣卻是如此性感誘人。
「穆謹……」
「嗯。」四爺覆身吻上她,同時分開她的腿,緩緩推進,親吻吞沒了她給進入的呻吟,感受那處緊緊包覆著自己,
不斷吸吮。
同樣是空窗許久的貪歡身子,才剛開始,已是難耐迫切,熱情回應。
皆是久旱逢甘霖的歡愉,兩人急切地索要著彼此。
粗重喘息,婉轉呻吟,妻子柔韌的身子給壓在身下,臉頰酡紅,胸脯顫顫,目光所及畫面,與美妙的聲音皆刺激著
男人的感官。
越發熟稔的性事技巧,東方穆謹明白自己慾望也在壯大,曾經只要能擁抱她便心滿意足,而今卻是覺得要不夠她。
強勁的推送,疊加的快感終將愛人送上頂峰。聽著她喊著自己名字,情緒特別高昂,想要更多,想聽更多,想徹底
將她揉進自己身子……
止不住的索求,給折騰狠了。
結束又開始的歡愛,直到將彼此體力榨乾。
昏睡過去的二人,隔日起時皆是神清氣爽。
杜丹抱著四爺的臉輕笑亂蹭,東方穆謹見她身上點點紅痕,又給動情。兩人在床上滾了一會兒,才起身。
洗漱後,杜丹道:「我今兒要過去千鳥廊。」
「我讓秋落送妳。」
這是男人們昨天討論出的方案,往後杜丹出入,都會派人跟著。二爺人手出入官家地方有些尷尬,三侍人馬夠多,
這事他們三人負責。
說到秋落,杜丹突然想起昨兒見到那青衣人的奇怪感覺。
可別說那人根本長相和冬藏不同,自己雲裡霧裡也說不出所然,於是沒提這事。
用完早膳,直奔千鳥廊,又轉去西工坊。
工部這兒還在為昨天意外善後,於是杜丹過來,打了招呼後,更多是在應付衙門問話。
給丟的東西裡,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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