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賊人是藉她名義混進工坊,她心裡過意不去,問了幾位傷了的工匠師傅家裡位置,準備晚些一一登門送禮。
「杜夫人不必如此,此事錯不在妳。」安容奐寬慰她。這鳥事他年輕時也曾遇過一回,工部官員對這狀況都有底。
「賊人沒綁到人,怕不會輕易放棄,這些日子還請杜夫人多加小心,少出門安全。」
「謝安大人關心,我會注意。」
確實該注意。
四爺說了,入春玄岳就要立新皇,往後約莫一個多月時間最是混亂,自己縮減些行程,不只為的自己安全,也能替
旁人省不少擔心。
金石台昏迷過後,杜丹心態在變。
若是過去,她肯定選擇多帶護衛,小心便是。但現在,她不想帶給家人太多操心。
或許能趁這機會,在家多學些拳腳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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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杜丹与四爷一起回了院子。
两人相偕而行,漫步。
“……该如何说你。”四爷突然给了一句。
杜丹笑:”别。你别说,逍遥足够了。”
幸好自己昏迷前不是轮到大爷陪寝,要不她今晚肯定要给收拾彻底。
东方穆谨无奈一笑。
“你这丫头。”
要是过去,同时有着师长身分的相爷肯定要训她几句,但刚才见她给大爷好一通念的模样,反倒熄了火气。
“你几人刚才聊的什么?”进饭餐前,杜丹听见几人正在谈事。
可走进去时六道视线的压力太大,她一句先吃饭强行带走话题……虽然吃完饭后仍是逃不过教训。
“工坊之事,玄岳之事,妳之事。”
“是玄岳所为?”
“极大可能。”四爷道。”冬后玄岳老皇身子恶化,入春应当会立新皇……仅余一个月时间,几位有意大位的皇
子,都得发力了。”
杜丹过去便听他说过玄岳争抢皇位的习惯,立战功、搞破坏,还老往大翼绑架农官、工匠。
打去年底开始,自己便与农粮司往来密切,京里京外走访,之后又频繁出入千鸟廊和西工坊,因此教人盯上不奇
怪。
“他们消息不够正确,在农在工,我连半瓶水都称不上。”杜丹有些好笑。
她出的是想法,实际操作,还得仰赖工部基础功扎实的专家。
四爷却道:”不一定为的此事。贼子拿三爷诈你,便是打探过宅里情况,难保贼子不是要拿你要胁,交换钱财或其
他。”
“……”家里六夫,或财或权,能换的东西确实不少。”我……”
“往后出门多带些护卫,还有,切莫冲动行事。”
见杜丹楞,四爷笑笑,揉揉她的头。
“知晓你在家待不住,此事我有底。”相爷平时忙碌可不是白忙的。
杜丹心暖。
难怪刚才逍遥只念她胡来,没多说其他。
男人们已经讨论过,知道状况,气的是她明明有带护卫,还以身犯险,冲在前头。大爷瞪眼问她冲动性情何时收
敛,当自己神力盖世还是护卫在她面前死绝了?
那场面三侍头一回见,起初惊讶,却见杜丹没生气,乖巧陪笑,给理解了更深一层的宅里关系。
虽然不管宅里人事,可大爷主夫位置不虚。
东方穆谨心想,莫怪当初大爷说自己不管宅。宅内人事确实三爷在管,可大爷管她。
四爷给悟出了其中内涵。
摸摸她的头和脸,杜丹噙着笑容,轻轻靠了过来,挽起他的手。
漫步回到院子,许久未说上话的两人,聊了一路。
一直以来得东方穆谨诸多照顾呵护,入了宅后两人接触比过往更多,以妻夫身分来说,却又显太多不足。
东方穆谨忙碌,杜丹亦是,每次的陪伴与相处,都十足珍贵。
珍惜时间的两人凑到一块,气氛良好暖昧。
回到屋里不久,杜丹便趁机主动圈住他的腰身。素了近一个月的四爷,如何经得起她的主动。
他低头,眸中尽是款款深情,捧起她的脸,唇瓣吻上。
由浅而深,至衣衫褪尽。夜未至深,却不愿浪费时间的二人,已经交缠到一起。
烫热的心,将心中浓烈爱意化为行动具体。
在亲吻爱抚中颤抖着身子,浑身赤裸给抱到床上,杜丹半睁着眼,眼神迷蒙看着眼前男子,平时正经的端正五官,
动情模样却是如此性感诱人。
“穆谨……”
“嗯。”四爷覆身吻上她,同时分开她的腿,缓缓推进,亲吻吞没了她给进入的呻吟,感受那处紧紧包覆着自己,
不断吸吮。
同样是空窗许久的贪欢身子,才刚开始,已是难耐迫切,热情回应。
皆是久旱逢甘霖的欢愉,两人急切地索要着彼此。
粗重喘息,婉转呻吟,妻子柔韧的身子给压在身下,脸颊酡红,胸脯颤颤,目光所及画面,与美妙的声音皆刺激着
男人的感官。
越发熟稔的性事技巧,东方穆谨明白自己欲望也在壮大,曾经只要能拥抱她便心满意足,而今却是觉得要不够她。
强劲的推送,迭加的快感终将爱人送上顶峰。听着她喊着自己名字,情绪特别高昂,想要更多,想听更多,想彻底
将她揉进自己身子……
止不住的索求,给折腾狠了。
结束又开始的欢爱,直到将彼此体力榨干。
昏睡过去的二人,隔日起时皆是神清气爽。
杜丹抱着四爷的脸轻笑乱蹭,东方穆谨见她身上点点红痕,又给动情。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儿,才起身。
洗漱后,杜丹道:”我今儿要过去千鸟廊。”
“我让秋落送妳。”
这是男人们昨天讨论出的方案,往后杜丹出入,都会派人跟着。二爷人手出入官家地方有些尴尬,三侍人马够多,
这事他们三人负责。
说到秋落,杜丹突然想起昨儿见到那青衣人的奇怪感觉。
可别说那人根本长相和冬藏不同,自己云里雾里也说不出所然,于是没提这事。
用完早膳,直奔千鸟廊,又转去西工坊。
工部这儿还在为昨天意外善后,于是杜丹过来,打了招呼后,更多是在应付衙门问话。
给丢的东西里,有两件是杜丹做的模型,打水器也给丢了两支。
加之贼人是藉她名义混进工坊,她心里过意不去,问了几位伤了的工匠师傅家里位置,准备晚些一一登门送礼。
“杜夫人不必如此,此事错不在你。”安容奂宽慰她。这鸟事他年轻时也曾遇过一回,工部官员对这状况都有
底。”贼人没绑到人,怕不会轻易放弃,这些日子还请杜夫人多加小心,少出门安全。”
“谢安大人关心,我会注意。”
确实该注意。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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