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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景屈指在她上牙膛一勾,指尖抽出时带的银丝在他眼前断裂,“现在不嫌时间多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明月摸进他的裤子内,把本就有了些反应的硬物释放出来,两手左右抚摸,令其更加充血,是完全就绪的姿态。
    她想脱下泳衣,可刚扯开一点,边景就按住她的手。他的声音已变得浑浊,掺了不少欲望在其中,“就这么穿着。”
    他喜欢明月穿着衣服的模样,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整齐,却在最私密的地方,偷偷地拨开一点位置,让小穴吞进他的肉棒,悄悄地吮吸着。
    明月却截然相反,她接过蛋糕托盘,含着叉子,嘴里啧着奶油的甜味,看边景脱去上衣。光裸的半身,匀称的肌理,她满意地笑,分开两腿,脚尖垫在地板上支撑,她用叉子划下一块红白相间的蛋糕,送进嘴里的同时,扭动纤腰。
    她半举着托盘,边景的巨物从下有力地顶入身体里,整个身体随之摇摆。
    边景沾走一点奶油,塞进明月口中,她伸出舌头反复舔舐,他终究忍不住吻过来。口腔里翻滚着奶油的甜腻滋味,她的小穴紧紧地含着他,灵活的腰肢让肉棒每次以不同角度插入。
    明月含蓄地呻吟着,喘息大过哼声。逐渐发现现在是由她在掌控做爱的节奏时,边景不甘示弱地开始反攻。他的自然力量强过她不少,在一次次的侵入中很快占据上风,她越来越大的哼声便是证据。
    “慢一点……慢一点。”明月被插得失了心神,服软似的喊他,“我蛋糕都吃不了了。”
    “这时候你还想着吃。”边景虽这么说,动作却又有所减缓。
    原本立着的蛋糕早就在两人的摇摆中翻了个面,红色和白色混乱地摊在纸盘上,如同身体交叠的他们。
    “这可是你跑了好远买回来的,不能浪费。”明月笑弯了眼,身体仍在摆动着满足下身的欲望,也同时一口一口吃起来。
    边景岂能这么轻易就如了他的愿,他向上顶弄的力度再次加大,甚至比刚才还更狠几分。很快明月就被颠得找不到重心,在他身上东扭西歪,手头的叉子也不慎掉到地上。
    “哎呀!都……怪你!”她哼哼唧唧地推他胸膛,明明就剩最后几口了,他偏要捣乱,现在可好,吃不了了。
    明月手臂向后,想把蛋糕放到桌上,却不料边景就这么顺势蹬了椅子站起来,托高她的臀,以一种他更能使力的姿势进入她。
    这下明月连最后责怪他的力气都失去,整个上身在他的压迫下向后斜躺,全靠两只细胳膊支撑。
    边景贪得无厌地享受着她身体的滋味,而明月婉转的叫床声是她最美妙的反馈。他知道,她和他同等地快乐,这令他如同被嘉奖的孩子一样,更卖力地展示自己。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难免会累,明月的胳膊撑得太酸,在她的哀求下,他不舍地暂时撤出,她跪到刚被他踹开的椅子上,翘起娇臀,邀他进入。
    边景迫不及待地重新顶入,调整姿势后,他的兴致又高涨几分。明月在兴奋与舒畅间不住颤抖,小穴贪恋被肉棒充满的滋味。明明在此之间已经历过和周子濯的两场性事,可她现在依旧如此贪恋。
    不知该说是曾经的老师教得太好,还是她天赋异禀,学得太快。
    电视传来“滴、滴、滴”的倒数,十秒之后,放纵的两人同时听见主持人的高声恭贺:“祝大家,新年快乐!”
    近郊的城市没有烟花,但电视里满是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派热闹景象。边景贴着明月的后背,手早就伸进泳衣里面,把玩着两团绵乳,“新年快乐,我的钦钦。”
    明月一声一声地呵出欲望,此时才想起来时间,回答他:“新年快乐。”
    陆与修趴在桌子上,像小时候弹弹珠一样,把几颗水果糖弹来弹去。
    在他旁边,空荡荡的椅子上,陈槐支起平板,放了张明月的照片,号称这是“假装她也在这里”。
    陆与修吐槽说:“你这像给她立了个碑。”立即遭到整张桌子的鄙视,只能猫下腰来玩水果糖。
    “第一个没有明月的新年,感觉少了好多东西。”陈槐也丧气地低下脑袋。听她爸妈说,明月给长辈们都提前发了新年祝福的消息,可是他们却连个气都没收到。
    陈淮几天前得知明月没能出国的真相,刚落地就跑到陆与辞公司揍了那一拳,但显然不够解气,他现在坐在这,气压出奇的低,陈槐连着回头摸了暖气片好几次,明明热得烫手,却总是后背发凉。
    陆与辞今天才摘了创可贴,这几天没少被公司的人八卦。高晋阳这个始作俑者,更不用说,除了保持军姿杵在那,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以前,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明月展开的,现在她人不在,这群人能说的话都在刚才的晚饭里说完,赵和泽没回来,算时差这时候还在睡觉,玩游戏都二缺一。
    “你们也别跟丢了魂似的,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谁责任最大,大家都清楚。”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徐同尘,全场属他最淡定。陆与辞作为帮凶,没立场开腔,几个小的屈于高晋阳的气场,敢怒不敢言,能说这话的必须是他。
    矛头一抛出,所有人都看高晋阳。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当然不能装哑巴,“这件事的确都怪我自私,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们一个个全都蔫得跟黄花菜似的,真要让她自个儿出去读几年书,你们敢说受得了?”
    “但现在有什么区别?”陆与修憋不住,反问他,“你要让她出去,至少知道跟哪呆着对吧,多少有个惦记,现在呢?影子你都找不着!”
    “海关说找不到她的出入境记录。”
    “就算在国内,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找个通缉犯都能找好几年,何况是个明月。”
    陆与辞安抚弟弟,“至少她目前很安全。”
    “我不是在找借口。”高晋阳道,“当时是有点着急,毕竟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姑娘。”
    在他反应过来她真要离开那么多年的时候,高晋阳忽然就失去了理智。他没有时间去想好与不好,他只是凭直觉,想尽办法把明月留在身边。
    徐同尘却说:“其实明月也没有那么强的出国意愿,你当时要是理智一点,去跟她商量几句,指不定她就答应不走了。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就觉得我们几个特无辜,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吧唧一回来,告诉我明月没了,高哥干的,我都他妈直接懵了。”陆与修愤愤地锤着桌子,“我啥也没干,我拿着张闭眼平民牌,怎么就被标狼一块出了?”
    陈槐一听更生气,“那我呢?你们好歹算个狼团队,我拿着张女巫牌都能给我飞了,我还没说啥呢。”
    要说他们几个心态还是乐观,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玩口头狼人杀。
    陆与辞打断他俩的对话,“行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怪谁都没法逆转。只能说,既然她不想我们找她,就暂时别去找。”
    陆与修一听这话更不得劲:“为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走?”陆与辞反问。
    “不自由。”陈淮说。
    擅自替她做出决定,不过问她的意愿,阻止她去做想做的事,这是明月生气出走的原因。
    “那在她明明想要消失的时间里,我们强行去把她找回来,你们觉得……”
    “还是不自由呗。”陆与修明白过来,“那她啥时候才能觉得自由啊,总不能跑一辈子吧,那也有点自由过头了。”他现在甚至想高歌一曲《过火》。
    徐同尘说:“你这要看你有多自信了。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赌吗?赌各位在月宝儿心里的分量有多重。要我说,赌过这一阵,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不亏。”
    “老狐狸老谋深算。”陆与修瞪他,“你可别到时候自己出局。”
    “你们玩游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陆与修很快接话,没好气地,“赌一赌,摩托变吉普。行,你们要赌,那我跟,希望咱别全都赔庄家手里。”
    边景靠在明月身边睡着,还不忘搂着她的腰,明月扭几下,发现出不来,索性保持这个姿势躺下。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串佛珠,戴在手腕上观摩,刚才周子濯留下的。
    欢爱途中,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他见她实在喜欢,取下来让她拿着玩,后来忘记带走。明月还不算困,看够珠子,她取来手机,切到以前的微信帐号。
    源源不断的消息传来,有长辈们对她发去祝福的回复,还有——
    他们的祝福。
    最上方一条的是高晋阳,他说:新年快乐,对不起。
    明月看着这七个字半晌,点一下聊天框,输入法弹出来。她犹豫过后,终究是没打一个字,反而是切出去,找到了陈槐。
    “槐妹,新年快乐,我很想你,别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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