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常来看。”昼司随口道,“还有更好看的。”
像是被他的话语催动,话音未落几秒,落地窗外忽然直直升起一道红光。其余人都没反应过来,突如其来的巨响之下,无数道烟火刹那间光华四shè,在天空中zhà裂开来。
连险些在利亚怀中睡着的东尼都瞬间精神了,他跳起来冲到窗边,手和脸都巴着玻璃朝外看。两道红光接连升起,红心的巨大烟花外沿散落无数金色流星,尾巴在夜空中噼里啪啦地燃烧。
夜愿愣道:“怎么……”
米奥也换了个姿势正对窗外,说:“哦?安息,这是真正的烟花。”
夜愿不可置信地转向昼司,喃喃问:“您什么时候……您怎么会有机会……”
“不告诉你,”昼司说,“八岁那年生日没有邀请你,给你赔礼道歉,以后绝不会了。”
夜愿有些感动,又笑起来:“那时候您还不认识我呢。”
昼司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夜愿纳闷道:“什么意思?”外头又接连zhà开无数色彩斑斓的烟花,他不由得扭头出去看,瞳孔忽明忽灭,映出日月星辰。
看过烟花后,二号扛起睡着的东尼下楼去了,其余数人见状也从地毯上爬起来,歪七扭八地朝楼下找房间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夜愿和昼司,与角落里那颗喜气洋洋亮着的圣诞树。
昼司似乎也有些醉了,他背靠玻璃和万丈高空,张开双臂,懒洋洋道:“抱。”
夜愿看了他一眼,没有走过来,反而说:“主人,坐到扶手椅那里去。”
“嗯?为什么,”昼司茫然道,“我还没……”
“主人!”夜愿缓缓吸了一口气,“我说,坐到扶手椅那里去。”
昼司顿了两秒钟,明白过来了,彬彬有礼道:“遵命。”便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夜愿在原地深呼吸了两口,才慢慢走过来。月光恰好能照亮窗边这一尺地,夜愿上半身隐在黑暗中,垂在腿边的手却微微颤抖,显然很紧张。
“还要我做什么?”昼司问。
“您把,就……”夜愿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有点沮丧地说:“您,您就别动。”
“哦。”昼司说。
他背对窗户,但双眸发着光,带着春情的笑意,看得夜愿浑身僵硬,一下就起了反应。
夜愿连忙弯腰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又有点舍不得地移开看看。
“亲亲我。”他说。
夜愿同他亲吻,亲着亲着便成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昼司双手搁在他臀部上,若有若无地捏着。
两个人都动情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地心大厦亲昵。
年少时候的放浪停止在了昼司离家的那一年,自从搬来地心大厦,他便如同机器一般昼夜不息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