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阵子由于长时间不纾解yu望,搞得他早上bào了好几次,但又莫名不想恢复以前那样,和夜愿不清不楚地做。那时候他年龄也大一些了,意识到自己过去似乎是在利用夜愿对自己的信任,来满足青春期的幻想和冲动罢了。
夜愿年纪小他一些,从小到大接受的知识也很单薄片面,完全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青春期都只才在他身上刚刚萌芽,就被自己拐上了床。
他虽然自责,但不后悔。却也的确导致到后来的很多年里,他都不敢细想夜愿对于自己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崇拜自己,那是因为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了自己。
然后昼司又想,这是他一手造成的,因为他喜欢这样,喜欢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围着自己,不算计能从他身上得到多少好处,不设法为了什么目的和而他亲近,不论自己发脾气也好、冷淡也好,都全心全意地只看着他。
他是故意把他养成这样的,除了自己都不行的样子。
“您,您别看我了。”夜愿从他怀里抽身出去,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他说:“您闭上眼睛。”
昼司象征xing地配合着闭上了眼睛,两秒后又偷偷睁开一条缝,正看见夜愿扬手脱掉那件红色的毛衣。他窄瘦的腰部露了出来,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色泽,金发垂落在胸前。随即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掌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似乎对自己干瘪的身材不太满意。
带着一脸赴死的决心,夜愿手指搭上了裤腰。
裤子在没有皮带的束缚下,轻松便滑落到了小腿,月亮西斜了一点,这下他从肩膀到脚踝全部沐浴在了月光下。他身体修长匀称,虽然已不再是十多岁的年纪,但仍带着一种少年独特的美感。
夜愿抿了抿嘴,抬起头来,赫然同昼司对视上了,他大惊失色,脸涨红:“您!您怎么睁开了!”
“我家夜愿我为什么不能看。”昼司无赖道。
夜愿恼羞成怒,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他扯过一条装饰用剩的红色圣诞丝带,蒙在昼司眼睛上绑着。
昼司老实地被挡住眼睛,上下左右动了动下巴——是真的看不见。
忽然,他感到自己的毛衣下伸进来一只略显冰凉的手,腹肌顿时不受控制地一抽,下意识伸手将之抓住。
夜愿手被他抓着,没有动作,也没有吭声,昼司沉思半刻,又松开了。
手掌贴着他的肌肤,被源源不断的热气感染,也暖和了起来。那只手在他腹部和胸口流连了一会儿后,从肋下穿过抚上他的背,昼司配合地抬高手臂,毛衣被从头上脱了下来。
夜愿双手撑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