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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言慢悠悠地了个澡。
    洗澡的过程类似于冥想,能让她精神放松下来。
    尤其是想到一会要做,她就更想延长洗漱的时间。
    好像准备好蛋糕胚之后的裱花动作,等待是让一切趋于完美的秘诀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江言总算关掉花洒。
    她重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
    系带的地方很多,一个人穿的话属实有点困难。江言又属于笨手笨脚的类型,折腾了好一会。
    总算穿好了。她在外面披上一件薄风衣,就这样去了宋庭垣家。
    一进门就闻到煲汤的味道。
    烹饪的香气里有一丝花椒的辛辣,驱散了换季的冷意。
    关东煮已很熟悉这位客人,对她热情地摇尾巴。江言拍拍它的脑袋,看宋庭垣端着汤锅从厨房里出来,问:“今天煲汤了?”
    宋庭垣“嗯”了一声:“猪肚鸡。”
    还有其他两道菜,都很家常,一个是番茄炒鸡蛋,另外一个是焯水菠菜。夲伩首髮站:sexiaoshu.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今天时间紧,就随便煮了点。”
    汤锅放到桌上,他的视线总算能从桌上移开,落到江言的身上。
    披风的V型领口敞开,露出一截江言的锁骨。
    他能猜到江言是什么打扮,里面只有他挑选过的那点布料。
    宋庭垣咽了咽口水,说:“你洗澡用了挺长时间的。”
    江言凑过来,拉着他的手让他先坐下,然后半跪在他两腿之间。
    俯视的角度,江言又刻意扯开两颗扣子,对着他。
    引诱的意味不言而喻。
    空气中好像缠绕着蛛丝,要猎物落网,再一点点收紧。
    要命。宋庭垣想。
    江言一个人就是一个盘丝洞。
    她慢慢说:“那你要先吃饭,还是……”
    “先吃我。”——
    江言多喝了一碗汤,气鼓鼓地咬着猪肚。
    她没想到宋庭垣能忍住,说:“先吃饭吧。”
    有种对方不识好歹的感觉,她一下生气了。但宋庭垣给她盛饭,又给她夹菜,食物的味道太香了,她实在抵不住诱惑,只能没骨气地坐下来吃。
    宋庭垣又给她夹了两块鸡肉,江言一言不发地接过来。
    总算吃完,他把碗筷收拾走,稍作冲洗放进洗碗机。出来发现江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个网球,丢出去,又让关东煮捡回来。
    他叫她:“江言。”
    不说话,显然还在生气。
    宋庭垣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侧身抱住她。
    江言挣扎了一下,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挣脱不开。
    “你不要碰我。”她说。
    然而身后人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风衣腰间束带,伸进去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不要碰……那宝宝穿成这样是给谁看的?”
    正对面是一面白墙,左侧放着一扇落地镜,恰好对着江言的位置,褐色的风衣开了一半,露出黑色的布料来,和不见阳光的肌肤相对,有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宋庭垣把她抱起来,感到两腿之间薄薄的一层纱,他知道这开档的设计用意何在,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已经有东西立起来了。
    欲望抬头。
    江言仍心有不满:“谁是你的宝宝……”
    “好,好,不是。”宋庭垣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个环抱的姿势,只是手不老实地覆在她胸上,揉捏。
    很快从抹胸下伸进去,覆盖住小小的乳晕,指腹对着胸前的红豆揉搓。
    他从后抱着她,一低头恰好能吻在江言的脖颈上,轻轻啃咬着。
    快感逆着神经向上,到达她的大脑,最后汇聚成一朵烟花。
    江言发出呻吟。
    敏感的关东煮听见动静,回头看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它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犹豫地甩甩脑袋,对宋庭垣发出吠叫。
    他听见了,附在江言耳边。
    “你看,连狗都更喜欢你。以为我在欺负你。”
    江言难耐地动了动腿,回头想去吻他。
    像渴了的小兽渴求水源。
    宋庭垣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满足她的需求。
    舌尖纠缠,渡过不知谁的津液。
    江言突然翻身,正对着他,从半褪的风衣口袋里掏出皮质手铐。
    “可不可以戴这个?”
    询问的句式,但语气是肯定。
    她咬准宋庭垣会答应她。
    果然。
    他说:“可以啊。”
    宋庭垣想他早就是她的一条好狗,裙下之臣。
    江言拉过他的手,把黑色的腕带缠绕上去,两只之间只有短短的一小节相连。宋庭垣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两手只能背在身后,很难有其他动作。
    “这下我任你宰割了。”他说。
    江言微笑:“是啊。”
    她解开他的皮带,把西装裤往下扯,露出灰色的内裤来。
    下方正中早就鼓起一块来,把中间宽敞的部位都撑开了。
    她隔着一层布料去摸他最敏感的位置,指尖滑过顶上蘑菇伞盖一般的位置。
    对它轻轻戳了两下。
    宋庭垣发出轻微的喘声,觉得脸上发热。
    江言瞥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夸奖他:“真棒。”
    而后问:“你记不记得我和导师去挪威开会那次?”
    宋庭垣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但诚实回答:“记得。”
    他们在欧陆读书,江言有一次跟导师出门参加学术会议,去了挪威。
    时值冬季,很冷,有极光。
    江言怕冷,除了开会和追逐极光,其余时间都呆在旅馆里,懒洋洋的。
    那是一家很好的酒店,上档次,导师考虑到可以报销,定了两间大床房。
    隔音很好,江言寂寞时会和宋庭垣玩Phone  sex。
    隔着一张屏幕,缓缓脱掉衣服,看另一侧的人为自己动情。
    江言喜欢操控别人的感觉。
    宋庭垣边回忆着,边感受着江言手指的动作。
    指甲尖尖轻微划过顶端的孔,抹掉上面流出来的透明前精。
    他记得有一回结束后,江言睡眼朦胧地缩在被窝里,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要和他说话。
    明明已困得不行,还说什么想和他一起看极光。
    回忆的画面在江言弯下腰,舔掉前精的瞬间和现实重迭。
    他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江言很认真地说:“我超级喜欢你喘的声音,现在自慰偶尔还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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