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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庭垣“啊”了一声,弓起身子想吻她。
    江言把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仰起头,迎合他的动作。
    一个黏糊糊的亲吻。
    从她的角度看,宋庭垣好像一只巨大的狗。哪怕被主人压着下半身、双手被捆住,依然会想要亲近她。
    她两腿分开,一个跪坐的姿势,两条腿分在他身侧。支起上半身,用大腿去蹭他。
    宋庭垣喘的更厉害,江言已经把他的内裤全部脱掉,此时那一根完全抬头,顶端急切地想要触碰到花蕊,然而江言的动作十分巧妙,摩擦着,间或让他沾上水,却不让他真的碰到。
    好像一团迷雾。
    他睁开眼朝她看去,风衣还搭在江言身上,只是已经掉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膀来。她这样瘦,肩带也滑落下来,左侧的胸半露不露的,随着动作,能看见那小小的一粒红豆。
    宋庭垣真想直接拽掉。然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能动的只有嘴。
    于是凑过去,牙咬住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向下拽。
    江言被他的头发扎的痒痒的,忍不住说:“你真是狗。”
    宋庭垣不答话,但脸上更红。
    江言说:“怎么不说话?”
    前精又涌出来,打湿她的指尖。
    “哭了。”她好奇地撇掉。
    她挺直腰,用入口处又蹭了蹭。
    已经很湿了,宛若一口井生在那儿,水流潺潺。
    宋庭垣很想进去。
    江言的小穴,非常温暖,湿润,并且狭窄。
    他出于本能渴望着。
    江言说:“想进去?”
    “嗯……”他低低喘息着。
    她缓慢地摩擦过性器的顶端,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缓慢地向上,接着在脖颈上舔过去。
    人和动物或许也没有太大区别。江言想,表达喜爱都是以亲吻或舔舐。
    “那你求我。”她在他耳边说。
    “求你……求你……”宋庭垣只觉得实在是折磨。
    看得见却摸不着也吃不到原来是这种感受。
    江言满足了,爬到他身后,解开镣铐。
    一瞬间被宋庭垣推倒。
    穴口处已经湿乎乎的,他从沙发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单手撕开包装,急切地给自己套上。
    江言仰面躺着,看他的动作,腿屈起,脚尖滑过他的腰,故意使坏说:“其实不戴也没关系的……”
    宋庭垣说:“不行。”
    江言还想再说什么,已经被他咬住一边的奶子。舌尖擦过敏感的乳头,她忍不住一颤,喘息起来。
    “啊……嗯……哈”
    宋庭垣俯身,附在她耳边,说:“主人让我操一下好不好……”
    “小主人的逼不停地在流水……”
    江言听不得他说这些,一下脸红得像一枚番茄。宋庭垣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下半身裤子也还有一半在身上,只有两腿之间没有布料,性器昂扬。
    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不要说……”
    “不要说什么?”宋庭垣假装着不解,他喜欢逗弄江言,明明她也很喜欢助兴的荤话,却仍被耻感包裹着不肯轻易堕落。
    欲念翻涌着,他想把她也一同拖下水。
    “可主人的小逼真的一直在流水。”
    他伸出手指摸一下,滑腻的透明液体一下沾上来。宋庭垣举起手给她看,把液体抹到她的胸上。
    指腹又划过嫣红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动作。
    江言伸手去抱他,在他耳边娇娇地喘。
    他看一眼,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一块——江言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眼角和脸颊上都染了绯色。
    好像要哭不哭的。
    他直起腰,对着阴蒂的位置磨了两下。她喘息着,身下的水更多,几乎要打湿那两颗卵蛋。
    江言说:“你插进去呀……”
    宋庭垣环住她的腰,挺身进去。
    她已经流了不知道多久水,进去时毫无阻碍,一下就吞了大半根进去。柔软的蚌肉被顶开,内力层层软肉包裹着,让久等了的肉棒差点直接泄了。
    要是真这样还不知会被江言怎样嘲笑。他想,定住心神,缓慢抽插着。
    江言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摇篮里,被人拖着屁股和腰肢,随身下人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缓慢的节奏原来也很舒服。她半睁半闭着眼睛去看宋庭垣,脖颈上突起的喉结,在灯光照射下留着一片阴影。
    她突然伸手去摸,冰凉的指尖覆在他因兴奋而显得滚烫的皮肤上,触感奇特。宋庭垣缩了一下身子,问她:“你做什么?”
    “这个好性感啊。”江言说。
    然后挺直了身子,去吻他。
    宋庭垣失笑:“你怎么这么会撩人?”
    江言小声说:“那我只撩你一个。”
    那晚没能看成的极光此刻仿佛映照在他心上。他摸摸她的脸:“这算是给小狗的奖励吗?”
    江言想答话,却被他吻住,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身下的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声,杂着交合的水声,好像一出淫靡的交响乐。
    在不知操弄了多久的时候,宋庭垣终于射了出来,把那软下去的一根抽了出来,顺带着带出一大股花液。
    他去看江言,下身开档的设计使得小逼此刻一览无余,被抽插的动作弄得红肿,车厘子般诱人的颜色。
    被操开的形状还未完全合上,无意识地收缩着,吞吐着水。
    他伸手去摸,又差点被无意识地含住。
    小骚货。他想。
    江言好像终于意识到他在看,一下夹紧了腿:“你干嘛……”
    宋庭垣觉得自己好像诱骗小白兔的狐狸:“我想用手帮你清理一下……”
    江言拿脚踹他,被人一下握住。
    她几乎整个下身失守,腰下都被他看光。
    某人的指尖还在脚底摸索了两下。
    江言觉得痒,同时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问题。
    坏了,这人好像是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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