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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戚少麟便从未有过这般,原来的粗鲁莽撞融成了一汪温池,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她漂浮其中,无所依靠,只能紧紧的依附着他。
    可他偏是个坏心眼,掌控着不给她。
    秦玥难耐地咬着唇,睁着一双湿漉的杏眸求他,“戚少麟,你别···”
    戚少麟停下动作,低头凝视了她半晌,而后开口问她:“他真比我好?”
    秦玥迷茫地看了他许久,才明白他指的是谁。
    她还没回话,就听到他继续道:“萧洵那个年纪,便懂得那样多,还不知道有过多少女子,而我只有你一个。”
    所以这点比不上也算不得什么。
    秦玥汗湿的掌心贴在他胸口,闻言不禁一笑,“不是你想的这样。”
    她犹豫着解释了几句,身上的人眼神愈发幽怨。随即她口中的话便说不完整了,这人本性毕露,急切地将她托起。
    秦玥尚存有一丝理智,避开他的嘴,慌乱道:“戚少麟,你的伤。”
    戚少麟动作一顿,随后咬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秦玥红着脸,“···我不会。”
    戚少麟手掌着她的后腰,缓缓躺下,“阿玥,我教你。”
    红烛将尽,屋内才归于平静。
    屋门地上小小的一团蜷缩着,戚二傻趴在自己爪子上,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月夜。
    皎月高挂,正是花好月圆。
    作者有话说:
    戚旭所说的话出自《仪礼·士昏礼》
    正文就此完结了。
    首先在这要向所有连载的读者说一声抱歉,因为没有存稿,我的更新一直不稳定,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追文体验。在此立下flag,下一本我不存十万字不开文。
    不过我真的尽力了,写这本文熬过的夜比我前几年的都多。
    在此也非常感谢一直以来留言评论我的小可爱(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无论是催更、鼓励、建议都非常让我感动,这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的。
    最后,我想用《武林外传》邢捕头的话结尾:
    赵某深知,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作者,骄傲自满乃是大忌,只有保持这份谦虚谨慎的赤子之心,才能使自己不断地进步啊!
    下一本文暂时还没有想好写什么,大概率会写《盈盈长安》(也有可能激情开文,大家可以收藏一下作者专栏)
    身为世家嫡女,章盈向来明白婚事不由自己。
    当知道要嫁给英国公宋家二郎时,她暗自庆幸,宋二郎她两年前是见过的,儒雅温和,想来是个良人。
    大婚当夜,她红盖遮面,忐忑地听到她夫君夜半推开了房门。
    ···
    翌日一早,陪嫁丫鬟惊惶地叫醒了她,面如土色道:“夫人,姑爷他···他昨夜醉酒溺死在池中了。”
    章盈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肩头上一个清晰的咬痕。
    她猛然想起,昨晚喷洒在她后颈上的灼热气息,并无半分酒意。
    至此,她成了新寡,在宋家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
    而那个在大婚当夜欺辱于她的恶徒,如魔魅一般纠缠着她,连除夕夜宴也未能避免。
    夜黑风高,章盈看不清他的脸,拔下玉簪扎伤他后慌乱逃走。
    出了后院,她一头跌进一个宽阔的怀里。
    章盈颤巍巍地抬起头,双眸湿润地辨出眼前人,“五···五弟?”
    宋长晏揽住发抖的手,担忧问道:“二嫂,怎么了?”
    无人看见的长臂后侧,深色布料晕湿一团,一滴猩红的血染到章盈衣袖上。
    1.sc,he
    2.温婉善良x心机腹黑
    3.依旧包含许多狗血元素
    第103章 、番外1
    六月的天,已步入初夏,春日料峭隐然无踪。
    层层热意自后包裹,虽不及昨夜的湿濡黏腻,却也捂得难受。半睡半醒间,秦玥不堪其扰,闭着眼往前挪开几许。
    适意不过片刻,身后的人随之覆上,修长的小臂环紧了她的腰。
    她含糊不清地小声嘀咕了一句,而后耳畔拂过撩热的气息。戚少麟半撑起身,在她耳畔响低语:“阿玥,怎么了?”
    秦玥红唇嫣然,只感觉连说话都没有气力,懒懒地向后推了他一下。
    软绵的推拒起不了半点作用,戚少麟大手探入她的里衣,在她腰上轻缓地揉着,“是不是还不舒服?”
    他久得甘霖,昨晚难免没了克制,半哄半骗地折腾了她大半夜,此时说话带有讨好的意味。
    微凉的触感贴近,退散了所有困意。秦玥倏地睁开眼,扫了一眼床内的布置,侧过头问他:“什么时辰了?”
    戚少麟回道:“刚到巳时。”
    秦玥猛地坐起身,蹙眉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即便她不是那种刻板守礼的人,但该有的规矩总不能都撇下。她一个侯府儿媳,成婚第二日便睡到日晒三竿,实在太不像话了。
    偏他还像没事人一样,抽回放在她腰上的手,从容道:“晚就晚了,府里谁敢多嘴一句。”
    她里衫完好,可戚少麟上身却未着寸缕。鸳鸯红被因她的动作扯动,滑落到他劲瘦的胸膛,白净的肌肤上,几道红色挠痕格外惹眼。
    秦玥不由得脸上一热,想到了昨夜的情形。起初他只是温柔地挑弄,可接着听到自己解释她和萧洵关系清白后,他便存心使坏,佯装可怜求她出力。
    她念他身上有伤,便纵容了几分。谁知她这是白担忧一场,这人较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发起狠来,如同一只恶狼,不将她吃干抹净不会罢休。
    收回视线,秦玥在被中轻轻踢了他一脚,“还不快穿好衣裳。”
    戚少麟应了一声,乖顺地起身下床,掀开床幔往外。
    匆促一瞥下,秦玥看到他肩背上的细红指痕更多,她甚至都不记得是何时留下的。
    穿戴整齐后,她坐在案前由惜云替她梳洗。她寻常时候都穿得淡雅,今日因要新妇敬茶,衣裳颜色就艳丽了些,从镜中看去,有些不自在。
    发髻成型,惜云低头问她:“夫人,今日这身衣裳,用这支赤金石榴簪如何?”
    秦玥看了一眼,“换一支吧,样式简单些的。”
    惜云正要重新挑选,就看到世子走来。
    在其余人面前,戚少麟仍是矜贵在上,他开口道:“先出去吧,我来。”
    惜云应声,遂低头退了出去。
    人走后,戚少麟痴痴地瞧着镜中人。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们是夫妻,名正言顺,无人可指摘。好一会,他才问她:“阿玥,要用哪一支。”
    秦玥从铜镜中回望他,指着案上的一个檀木盒子,道:“里面应该有个簪子,用它吧。”
    她屋里很多物件都是春萝收整的,她隐约记得那支玉簪是放在里面了。
    戚少麟打开盒盖,见到盒内的东西后眼神一暗。继而他恢复平静,面不改色地取出里面平放的玉簪,走到秦玥身后,将玉簪缓缓地插|入她青丝间。
    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簪子,被她戴上后却耀眼如明珠。
    他俯下身,右手自前揽住她的肩,吻了吻她的右颊,唤了一声:“夫人。”
    镜中两人恩爱般配,再容不下第三人。
    他的气息引起一阵痒意,秦玥偏头躲了躲,启唇道:“该去主院了。”
    “走吧。”
    戚少麟于是放开,拉着她朝外走。
    步履渐远,他脑海中却一直回旋着方才在檀盒中所见的一幕,空出的那只手紧紧拳握。
    暗红色的盒里,除了几支精致的发簪,还有一把镶宝嵌玉的匕首,被人视若珍宝地安放在内。
    ***
    主院堂屋,戚旭安坐上方,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诗集。
    眼见日头高升,院里却还没动静,他脸色多了几分不虞。
    他这儿媳不是个骄矜的人,前面几次见他都极有礼数,况且他深知自己那忤逆子的脾性,今日迟迟不来,原因定然还是出在他身上。本想着秦家姑娘已将他吃得死死的,成婚后也能对他约束一二,现下想来,恐怕不会如愿。
    正游思妄想着,底下的人便来通禀了,说世子和世子夫人已到了院口。他连忙把书端正,摆做一副认真钻读的模样。直到两人进来,才放下书,淡淡道:“来了。”
    秦玥面带愧色,还不待赔礼,就听到戚少麟先道:“昨晚宴上接待客人劳累,我今早就起晚了。”
    短短两句就将缘由解释,言语尽是偏爱。
    儿媳在场,戚旭也不好再对他冷言相向,沉沉地应了一声以作回应。
    此事揭过,秦玥按照嬷嬷的教导,奉上了新妇茶。戚旭接过喝了一口,照规矩叮嘱了几句场面话,便让她起身。
    等她坐下后,戚旭身旁的下人便将一个木匣呈到她眼前,开匣一看,是一对细腻通透的翡翠玉镯。
    戚旭道:“这是他母亲留下的,说是留给未来的儿媳。”
    秦玥接过匣子,“多谢父亲。”
    戚旭跟着嘱咐:“如今你们已是夫妻,俱为一体,凡事要识大体,顾大局。少麟他虽比你大几岁,可不及你稳重,平日里你多管束着他。”
    他不过多说了几句,戚少麟便不愿意再听了,搪塞几句后就起身准备回去。新婚燕尔,他可不想将时间都浪费在听他说教上。
    回到乘知院,戚少麟拉着她进了书房。
    当初得知他的真面目,从侯府逃出去都是在这间屋,故地重游,秦玥不觉百感交集。
    将她按在桌前坐好后,戚少麟取出一摞东西,放在桌上,“阿玥,这是我的家当,现在都归你,以后院里的事你说了算。”
    里面是各类地契票据,所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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