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哭,他又心疼。
他永远都在心疼她,可她不会知道。
小没良心。
封铭抬手,越过镜台,推开窗户。
冷风灌进来,吹散满室旖旎。
她觉得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转过头,用哭红了的双眼埋怨地看他。
他扶着她的脑袋转回去看窗外。
大雪纷飞,在空中飘扬,旋转着坠地,归于寂静。
他也看着窗外,开始了抽插。
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被冷风吹得彻底清醒。
不懂他为什么要让她看雪。
一点儿也不考虑她未着寸缕。
「封铭,冷啊……」
他将全身衣衫脱尽,将她抱进炙热的怀里。
肌肉喷张,胸膛贴在她冰凉的后背。
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肩,让她的视线必须落在满院落雪。
又压低了她的腰肢,抬高臀尖,接受他的撞击。
快速而猛烈,在她极限的边缘,不再突破。
给了她最极致的欢愉,听她一声声婉转的呻吟。
晏碎很快热了起来,身上浮起一层薄汗。
她又开始嫌热了,往前倾离开他的胸膛。
她很瘦,这样趴下去,后背上那条美人沟更深,两个腰窝也凹了进去。
他用指尖从她的后颈往下,沿着背沟曲线一点点轻抚下来,就惹得她一阵轻颤。
手掌扶着她的腰,拇指用力按了按那腰窝,她就颤得,连臀肉都抖了起来。
他在她的颤抖中快速挺胯,交合处粘液泛滥,被捣成沫,淫靡不堪。
寒天冻地,大家都躲在温暖的床上,享受美梦。
而这东宫的这一隅,窗户大开,窗前的男女赤身裸体,抵死纠缠。
趴在镜台上的人,白皙的胴体泛起薄红,一双乳儿前后摇晃,晃人心神。
一只大掌从身后伸过来,包住一边雪乳,手指陷进乳肉,揉捏搓弄。
晏碎在哼哼唧唧之中又攀上了高峰,闭着眼失了声。
封铭揉着胸乳快速抽动,将滚烫的白浊射在那雪臀上。
亲吻她的脊背,舌头舔舐卷走香汗,而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晏碎被他嘬吸得心痒难耐,扭了扭身子,却不经意蹭到了他本就还硬挺的巨物。
他顺势再次插进去,缓缓抽动,仍专心在那美背上用舌头裹吸,用牙齿研磨。
直到整片都留下了他的印记,他才满意地离开,掌着她的臀奋力顶弄。
晏碎已然清醒了,骂他趁人之危。
封铭嗤笑一声,「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全赖我身上?更何况,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一想到刚才被他诱骗,如此主动地趴着,迫不及待等他入的场景,晏碎就羞耻不已。
「既然酒醒了,我们就多做几次。」
晏碎被他撞得语不成句:「混蛋……谁要跟你做……」
「不要?」
他反问着,用力往里顶入,顶得她长叫一声。
「那么会咬,还会流水,分明贪吃得很。」
可是,晏碎就是还在闹别扭。
她这些时日早就被他宠坏了,以前有个不对劲,他就会想方设法哄她。
可是这次,他到现在没哄过她,连声道歉都没有。
她就是个矛盾且任性的人,一面想要体谅他的不容易,一面又生气他忽略自己。
他不开口提,她也不想去挑明。
就是这么犟。
他不是很了解她吗?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吗?
还是他根本就已经不想再多花心思了呢?
她咬着唇委屈地承受他的蹂躏,却被他一次次撞破,不得不张嘴叫出声来。
她不说话,他也只是沉默着,将她拉入情欲的深海。
晏碎承认自己没用,竟真是如他所言,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他。
就是被这个混蛋带坏了。
封铭抱着她在窗边做了很久,再一次射在她身上时,她已经有些晕晕沉沉。
却听见他在耳边说:「碎碎,以后看到雪,一定要想起我。」
*
儿子的态度正在发生转变…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甜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