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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满没有撒谎,她真的来例假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元满发现原来封疆也会看超级英雄类的电影,比如漫威系列。
    “你这个年纪也看漫威啊?”
    “什么叫我这个年纪也看?!我看漫威电影的时候你还在读小学呢!”
    她身上的香味柔软又干净,封疆虽然有些忍不住,却只能抱着她亲一亲,看她聊起钢铁侠时一脸崇拜的花痴模样,他像哄小孩似的捏着她的耳垂。
    话题结束的最后,感觉到元满的眼睛快要闭起来了,封疆低声问:“宝贝儿,你考研填报的院校还是h大吗?”
    “嗯……确认考场后就不能再更改了。”元满低声回应。
    “一定要去那么远吗?宝贝儿……”封疆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人发痒。“我会很想你的,乖宝,知不知道?”
    他的手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揉起来,许久不见,到嘴的肉不能吃总可以舔两口吧?乳头在手掌的揉搓下慢慢挺立起来,元满想要扯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黏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你呢?宝贝儿,你会想我吗?”看后续章节就到:q u yu shuw u. c o m
    男人的手在奶子上揉捏,动作很轻,让因为经期而有些胀痛的地方得到了轻微的缓解,元满脑子很乱,考研初试大概二月末就会出成绩,那么三四月份就可以准备复试面试,六月份拿录取通知书,九月份就可以入学。
    不过半年。
    不过半年罢了。
    她不想跟封疆因为这种问题而争执,至少在这种节点上,能顺着他就顺着他一点。元满喉咙里溢出浅浅的低吟,敷衍道:“嗯……”
    虽然只是一个嗯,但封疆显然被讨好到了,他将元满翻了过来,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亲密的话语都随着唾液的交织一起渡进她的嘴里。
    “乖宝贝儿……唔,不做……只是亲亲你,让我亲亲,不躲……宝贝儿……想你的,好想你的。”
    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在此刻蓬勃生长,可理智却将他拦在门外,门外张贴了一张白底红字的告示。上面写着:特殊时期,禁止进入。
    他将她的舌尖吮得发麻,嘴唇被反复舔弄啃咬,元满在他怀里小声的哼唧,张着嘴任他放肆。
    在过往的性事里,他对接吻的欲望并不高,他习惯于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掌控,追寻最简单原始的快感,阖眸接吻这个动作会让他失去方寸。
    可是现在只是接吻,就足以带给他快慰。
    他抬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元满,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嘴唇隔着衣服蹭了蹭她的胸口,征求她的同意:“舔舔胸?”
    元满还在小口小口地喘气,他小声补充道:“别的什么都不做,就是舔舔,如果弄得你不舒服就停下……”
    他这样的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浓密的睫毛好似燕尾,半掩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元满嗓子有些干,她提出要求:“那你不能乱说话。”
    封疆知道元满在介意上次他逗弄她的事,他低笑了两声,将她的睡衣一点点卷了上去,露出圆润柔软的一对奶子。
    乳尖被他揉得发红,他张嘴含住,身下的女孩敏感地抖了一下,喉咙里的呻吟随着喘息溢出。
    元满抬起手捂着脸,感觉腿心涌出了一股液体,她分不清到底是月经还是淫水。
    舌尖裹着乳头啜吸,封疆有意发出声音刺激她,意料之中听见了元满小声地呜咽。
    “封疆……封疆……”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以一种极其淫靡的方式溢出,一遍又一遍,像在求饶又像在蓄意勾引。
    更多,更多。
    此刻,这一声声的低唤比做爱时喊爸爸所带来的背德感更能刺激他,好难忍耐。
    封疆喘着气吐出嘴里的乳头,看着它如一颗新鲜的树莓,因为敏感而浮起了小小的颗粒,唾液在微弱的光线下映射出水光,他伸出舌头将其舔掉。
    女孩的胸部很柔软,将脸埋在上面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奶味,虽然她并没有泌乳,但是少女的胸口总是会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柔软气味,可爱的,朦胧的,青涩的香气。
    元满没有叫停,封疆却率先投降。
    他幼儿时的口欲期过渡得很好,情况表现于他在有性生活后,并不通过舔舐吮吸来获得快感。
    可是给元满舔奶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落荒而逃跑到浴室去自慰,更不想在元满面前这么做。
    封疆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把人整个抱进怀里,他身体很热,身下的阴茎已经硬了,龟头分泌出的水液貌似已经弄湿了内裤。
    “不折腾你,睡觉吧宝贝。”封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有不舒服要说,告诉我,嗯?”
    那根硬硬的东西就抵在腰侧,元满感觉小腹开始酸胀起来,穴口在蠕动间有些湿漉漉的。
    “嗯……”
    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她反反复复做梦,片段式的过往,有一些画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大脑虚构。
    小腹上一直有一只温热的手,大部分时间只是捂着,只要她一有动静,封疆就会轻轻揉一下,然后在她的脸上额头亲一亲。
    早上,元满是被下身的暖流惊醒的。
    她的心在尖叫,完了,要弄到床单上了。可是身体却还没有开机,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暖流顺着缝口溢出,元满感觉到整个腿心都变得黏腻起来。
    大脑一点点清醒,她才反应过来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封疆从背后抱着她,呼吸均匀,还没有醒。
    元满不适地动了一下腿,下身一热又涌了一股出来。
    “醒了?”封疆将她抱紧了一些,声音有些哑。
    元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弄到自己身上了,大概率还弄到封疆身上了,因为从后面抱着这个姿势,封疆的大腿正好抵在她的腿心,而她就像在家夹抱枕一样将他的腿夹在中间。
    被子被掀开,元满抬腿看去,封疆青灰色的真丝睡裤上染上了一朵新鲜的小花。
    坐在马桶上清理更换内裤和卫生巾的时候,封疆就站在一旁的淋浴间里,睡裤被脱掉扔在洗衣篮里,他拿着花洒在冲洗沾染到大腿上的血渍。
    元满脸颊发烫,在看到封疆关掉淋浴后迅速低下了头。
    “是不舒服吗?你会痛经?”封疆拿了件浴袍穿好,顺手将她换下来的裤子扔进一旁的洗衣篮里。“一会去看个中医,开点药调理一下。”
    元满垂着脑袋,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没由来的泛起委屈,把血弄到封疆身上,好尴尬,现在他还站在自己面前问她会不会痛经。
    看到她掉眼泪,封疆吓了一跳,以为是痛成这样的,他赶紧将人从马桶上抱起来,一边给她提裤子一边说:“很痛?昨天不是告诉你如果会不舒服就跟我说吗?现在就去医院。”
    元满摇头:“不痛……”
    不痛为什么要哭?封疆不明白,他低头看元满还在抹眼泪,不解地开口:“那哭什么?”
    大约是经期激素水平不稳定,元满的情绪有些敏感,封疆这一问她哭得更难过了。
    看她耳尖红得滴血,封疆意识到元满大概是觉得弄到身上有些难堪,他在她背上轻拍:“月经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代表你是健康的。而且这并不是可以憋住的,所以弄到身上很正常,别哭了,一会带你去吃饭。”
    他真正接触用心了解过的女性并不多,绝大多数的认知来源于家庭和发小里的几个妹妹。他发小里的几个妹妹,从没有哪个会因为把月经弄到身上而觉得尴尬哭鼻子的,所以封疆觉得这没有什么可以不好意思。
    就像很多时候他不明白元满为什么沉默,为什么说反话一样,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拒绝,明明可以说出口为什么要缄默。
    他嘴上说元满不够乖巧懂事,可其实他觉得这样很好,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该是活泼跳脱的,每天思考的问题不过是奶茶是否要半糖,明日是否有考试,哪家联名新款上线。他不喜欢元满沉默,看着乖巧温驯,其实内心围得像个铁桶,将他拒之门外。她所有的情绪都藏得严严实实,不给他一点回应,那让封疆恼火。
    所以在某些时刻,元满发脾气或者哭鼻子的时候,封疆会觉得很可爱。
    见元满还是没有停住哭泣,封疆无奈地捏她的脸,戏谑道:“就因为把血弄到我身上就哭成这样?你之前尿我身上的时候也没这么哭呀?”
    元满因为这句话跟封疆赌气到下午。
    封疆因为公司有事需要赶回去开会,所以将她一起打包带到了公司。
    “乖乖待着不要乱跑,有吃的跟喝的,卫生间在里面,要睡觉的话里面还有休息室。会议不会很久,最多一个小时,结束就去吃晚饭。”封疆将她留在办公室,交代好后就去开会了。
    电梯需要刷卡,她走不掉,就只能坐在沙发上吃零食。
    经期最令人烦躁的不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在每次暖流过后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弄到身上。
    元满检查完从卫生间走出来,一抬头就与沙发上的男人撞上了目光。
    晏沉。
    晏沉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正看着一桌零食纳闷封疆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些东西,就看到元满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竟然还真的上心了,晏沉在心里想着,带女人来公司可不是封疆的作风。
    元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晏沉已经看到她了,她也不好溜回休息室待着,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站在沙发角边没敢坐下。
    “他……他开会去了……”元满小声开口。
    晏沉眼皮都没抬,翻动着手里的文件低应:“嗯。”
    好尴尬,元满低着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到底该说话还是闭嘴。
    文件被合上放在一旁,晏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们认识多久了?”
    意识到晏沉是在跟自己说话,元满赶紧掰手指算了算,然后小声回答:“大约……大约一年半。”
    “你是去年十一月份才到月月身边实习的吧?”那时候他还在部队,但是卿月这边的动向他都很清楚。
    元满点点头,像是一个面对恶婆婆拷问的小媳妇。
    “你们俩的事情如何,我管不着。我只有一个要求。”晏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冷言道。“如果你们没有结婚的打算,就别让月月知道你们的关系。”
    结婚?元满觉得有些懵,她赶紧摆手:“不……没有,我明年就要去h市读书了,没有那个想法,没有的……”
    晏沉看着元满忙不迭否认的模样,心中暗嘲,看来封疆这次要吃瘪了,人都带到公司来了,可是人小姑娘好像只是跟他玩玩而已。哪怕是他们兄弟几个里面最风流的陶芾扬,也绝对不会随便把女人往公司带,工作和私生活他们分得很清楚。
    “如果你只是玩玩,那就更别让月月知道这种事儿了,她不喜欢。”
    让卿月知道封疆泡了她的学生,还有些强买强卖,到时候难免影响关系,能成不说,不能成的话卿月肯定会有芥蒂,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晏沉自觉讲出口的话很正常,可是落在元满耳朵里就有些变味了,她捏着衣服,尴尬得头都抬不起来,她点头:“嗯……我,我知道。”
    封疆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晏沉一脸冷漠,而元满红着脸局促不安地在站着一边搓衣角,看来谈话内容有点过分。
    封疆是知道晏沉的,他那张嘴除了对卿月,对着其他女人指定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他缓步走上前:“这是干什么?”
    “一直站着干嘛?”封疆靠近元满,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睨了眼晏沉问元满。“怎么?他不让你坐?”
    晏沉翻了个白眼,将一旁的文件夹扔了过去:“我请我哥从市政那边弄来的,城西未来具体的走向你可以看看。”
    “谢了。”封疆翻开大致过了一遍便放在了桌上,他开口邀请。“一会一起吃晚饭?”
    晏沉看着并排坐着的两人,面无表情地冷笑两声:“呵呵。”
    装什么呢?!晏沉在心里骂道,刚想阴阳封疆,手机就来了电话,一看是陶芾扬打来的。
    他接起后没一会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一边大步朝外走一边对那边说:“我马上到!”
    晏沉来去如风,两人看得都有些懵。
    封疆侧眸看着元满:“他跟你说什么了?”
    元满摇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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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个人是不喜欢写一见钟情的
    我喜欢绵长递进的感情线
    到时候番外会把笑笑跟满满前四年的感情线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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