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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月亮还没有出来,弦月便已经感觉到了空气间的肃杀,只是此刻被情欲冲击着,让她无瑕关注过多,轻咬着唇儿,羞涩问鹤龄:“真的紧得不能待吗?要不要再试试?”
    弦月主动抚上被他磨蹭得发红的穴儿,手指将闭合的两瓣儿打开,让里面更鲜嫩的肉儿挨蹭到他的硬物上。
    尽管天晚了,鹤龄不能亲眼看见弦月面上的娇羞,也不能看清她手上的动作,但只是听着她这句含羞带臊的话,鹤龄便忍不住激动了,顺着她掰开的缝儿就企图将肉棒子顶进去。
    冲动之下,并没能如愿戳进,只是让两人抱得更紧了,鹤龄看看周围,视线落到两人的衣物上,心里顿有了个主意,将腰带和衣裳展开,当做绳子交叉绑在树枝之间,就像是蜘蛛结网一样,让弦月的身子能有个合适的依靠点,然后从后将肉棒子再次深埋进她穴儿里。
    “啊哈……好深……”这个姿势让鹤龄入得格外的深,小穴儿收紧,又想像刚才那样将他的肉棒锁紧,鹤龄似有所料,早先一步握住她的细腰,用劲儿干了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 ui jile. c om
    没有了其他顾忌,小穴儿再怎么紧致,也挡不住他势如破竹地狂插猛送,巨物次次撑开花口,击撞着娇弱的花心,不多久便又将弦月送上了高潮,让她饱受一回被填满的快感。
    “啊啊啊……”弦月被他弄得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口水儿顺着嘴角流下也浑然不觉,只是本能地耸着臀儿去迎接着他的插送,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月亮出来了,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们两人交缠的身上,鹤龄终于看清了弦月肥嫩多汁的穴儿是怎么紧紧含弄着他的肉棒,又是怎么被他撞击得变形,抽抽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浪汁儿。
    鹤龄正想伸手摸摸那颤抖的嫩肉儿,远方突然传来了无数声嚎叫,声音吓到了尚在高潮中的弦月下意识回头看去,就见月亮里垂下无数金丝,金丝上挂着像是橄榄样的东西,微微散发着光亮。
    众妖魔纷纷化出原形,争先恐后朝着月亮而去,大肆抢夺着那些怪异的光团,厉鬼们也都不遑多让,齐齐冲向天边明月。
    妖魔鬼怪齐齐奔月的奇景让弦月叹为观止,一时都忘了眨眼。
    最先冲上去的是一条五爪金龙,若无意外,那应该就是云螭的本体,它一上去就收割了一大片,等其他大批妖魔鬼怪赶来,已经所剩不多,几乎是立刻,所有妖魔鬼怪就混战了起来,打得天昏地暗,连月光都被它们给遮挡住了。
    不一会儿,天上有血落下,有妖魔被打伤了,随之不断还有断肢残臂掉下。
    弦月被这血腥场面震惊地无以复加,那厢鹤龄却是不以为意,给她换个好看天上情况的姿势,继续往她穴儿里捣腾。
    快感积聚,弦月想要忽视都不能够,一边看着天上的战况一边又闷哼哼地呻吟了起来,却也还不忘催促鹤龄快点儿,小心有尸体掉到他们这儿来。
    有些事情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想发生什么,越是会发生什么,弦月催促的话语刚说完,一只澡盆大的蛤蟆精就砸了下来,幸而鹤龄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其给踹到了一旁,硕大的尸身,将旁边一棵树都给砸倒了。
    被这一吓,弦月坚决不来了,正说着呢,鹤龄却是捂住了她的嘴。
    弦月还以为他想继续,都恨不得咬他一口,就听他“嘘”了一声,“有东西过来了。”
    鹤龄声音刚落,弦月也听远处有声响传来,“我看着是落到了这边,应该就在附近。”
    来者速度很快,一句话说完,就来到了弦月二人藏身的树下。
    借着若有若无的月光,弦月往下面看了看,是两只狗头人身的怪物,眼里微微发着绿光。
    “找到了!”它们是来找蛤蟆精的尸体的。
    “这么大只,修为肯定不低于五百年,有了它的内丹,咱们就能完全化出人身了。”
    弦月这下才明白,有许多妖精还没有腾云驾雾的能力,不能上天去抢帝流浆,便守在地上,等上面有妖精被打下来,便可以趁机夺取它们的内丹,以来助长修为。
    两只怪物大喜过望,正要剖开蛤蟆精的肚皮取内丹之时,蛤蟆精背上突然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汁液。
    两个妖怪没来得及躲,被汁液溅了一脸,顿时便捂住眼睛嚎叫了起来。
    原来蛤蟆精还没有死,只是从天上摔下来,又被鹤龄狠踹了一脚,伤得太重了,一时半会儿才不能动弹。
    蛤蟆精的毒很是厉害,两只狗妖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毒液所到之处,皮肤全都变得溃烂,没多久便失去了气息。
    蛤蟆精努力挪动着身体到狗妖的尸体旁,企图吃下它们来帮助自己恢复,然而它似乎忘了树上还有人,不等它下嘴,鹤龄的宝剑就从它脑门穿插而过,将它钉死在了地上。
    鹤龄想要下去将它们的妖丹收集起来,被弦月拦了,“黑灯瞎火的,蛤蟆精身上又有毒,还是等天亮再弄吧。”
    弦月担心鹤龄会中毒,就算待会儿被其他妖怪捡漏,也不想他去冒险。
    “还是公主心疼我。”鹤龄凑到弦月面前亲,双手不老实地又往她身上乱摸。
    弦月推着他的胸膛,嗔怨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死在公主身上,不然死也不会瞑目。”
    “别瞎说。”弦月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不吉利的话。
    鹤龄顺势往弦月手心里亲了两下,然后又将她按回绳索上,从后入了进去。
    “都怪公主总饿着我,十天半月才允我弄一回,我哪舍得就这么结束。”
    弦月哼哼着,前段时间在抱柳镇过冬,天天与他腻歪在一起,他还不是一样的不知节制,一有机会就扒了她的裤子,将肉棒子塞进她穴儿里,还美名其曰帮她暖和身体。
    随着天光亮起,天上的打斗停止了下来,鹤龄也终于停了下来,将肉棒子从弦月的穴儿里拔出,然后仔细瞧着被晨光照耀着肉壶儿一颤一颤地将他射进去的浓浊又吐出来。
    妖魔鬼怪有没有吃到帝流浆鹤龄不知道,只知道弦月吃了许多他的流浆浆,光是看着她这小宝贝,他就觉得口干舌燥,又想将肉棒子塞回她里面,狠狠弄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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