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醒来后,看见陈默还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身体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妹妹回来了,又抱紧她。
在下身刚触碰到陈默时,他突然僵了一下,眉头皱着不敢乱动,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后撤,想离妹妹远点。
陈默习惯了温暖,小屁股跟着他往后凑,要贴着发热源。
陈数疼得很。
头疼得急出来一层汗。
下半身也疼得很,尤其是妹妹的身体一直往后蹭,微微的摩擦让他下半身涨得快要爆炸。陈数感觉后槽牙都要被咬断了。
他小心地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往后撤离开被窝。他看着立起来的裤子,刚要起身,身后传来了声音。
“哥?”陈默还没完全醒过来,声音还哑哑的。
陈数背对着她转过来上半身,装作没事地说:“茉茉,我吵醒你了吗?”
“没,”她揉了揉眼问,“几点了?”
陈数房间里没挂表,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咬咬牙,背着她躬身拿了过来。
“快九点半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哥先去做饭,一会儿喊你。”
“哦,”陈默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现在被窝还是热热的。
陈数看着妹妹可爱的举动笑了,又想到自己的下身,赶紧起来去了卫生间。
在妹妹面前晨勃也太尴尬了。
走进卫生间,放凉水洗脸。洗漱完之后,陈数有些无语地看向还屹立着的下身。
平常洗个漱的时间也就好了,怎么今天就——
陈数有些头疼,总不能顶着这帐篷去给妹妹做饭吧,万一他妹出来被吓到怎么办。
算了,反正茉茉还没起,那就用手来一把吧。
赶紧完事,他要去做饭了。
打开水龙头放出水声。他伸手拉开睡裤,把热呼呼的阴茎掏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水液,猛一碰到炙热的阴茎时让他头皮发麻。
带着手上的水珠他开始上下撸动。手掌重重地滑过高高挺立着的柱身,修长的手指撸动着深色的肉棒,反差极大。缠绕柱身上的青筋一下一下猛烈的跳动,柱身不断胀大,马眼微张,流出一股清液,指腹按压前端,寻求更重的刺激,清液不断流出,被陈数抹在肉棒上当作润滑。
尽管在水声的遮盖下,他依然压抑自己的喘声,不敢懈怠。陈数咬紧牙关,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上半身躬起,两只手的力道不断加重,龟头也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按压摩擦。
欲望像是堕入深渊,陈数陷入却不能发泄,手上不停地动着,发出了噗噗的声音,却释放不了。
肉棒胀痛,再大的力道都无法纾解。一只手按压着阴囊,另一只手的指腹对着龟头重重按搓,阴茎上的皮肤被扯的发红。
清澈的双眸此时晦暗不明,被无法发泄的情欲掩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本就着急释放,又带着一丝紧张,让他无法释放。一下又一下机械性的重复已经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快点啊,快射出来,我还要去做饭啊。
“哥,你好了吗,我想上厕所。”门外突然响起陈默的声音。
陈数被吓了一跳,原本疏解不出的欲望猛然崩解,像是电流一般传遍他身上每一处神经,白浊的液体从马眼处射出,喷射到镜子和水池上。
透过白浊,他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泛红的脸庞,凌乱的头发,深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
刚射完精,此刻他脑中还被快感充斥。
门外又传来比刚才要急迫的声音——“哥,我要上厕所!”
“马上。”陈数慌乱地应了一声,把性器急忙塞到裤子里,也没管它歪歪扭扭的。拿纸巾快速地擦干镜子和水池,气味却没法掩盖,他打开通风,只希望妹妹别发现什么。
刚打开门,妹妹就从他跟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陈数有些头疼的走到沙发上,心里懊恼:真是大意,又看着自己的下身,真是没用,非得在妹妹回来第一天硬成这样。只希望妹妹别发现什么,不然他在妹妹面前是彻底没脸了。
陈默上完厕所出来后,自己走回了房间,又钻到了被窝里躺下了。
如果她仔细看,就能发现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脸庞红润,脊背紧张,一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的模样。
幸好。
陈数彻底冷静下来后,才走到厨房开始做饭。刚才的紧张慌乱被犹豫纠结取代。
两年多没有一起生活,他不知道妹妹的口味有没有变。
昨晚应该问一下的。算了,就按以前她喜欢的口味做吧。
饭快做好时,他走进房间,把陈默叫醒。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茉茉,起床吃饭了。”陈默还一脸惺忪,陈数笑着把她从被子里托了起来,等她缓过神来,“快去洗脸吧,饭马上就好了。”
看着陈默点了点头,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才走了出去。
陈默洗漱完后,坐到餐桌前。陈默看着餐盘里的东西笑了。
两个煎蛋被摆成眼睛,香肠咧着嘴笑,还有两颗爱心腮红——番茄酱。
陈默拿起筷子吃饭,腮帮子吃得鼓鼓的。
陈数问:“好吃吗?”
陈默抬头顶着鼓鼓的像花栗鼠的脸点头。
他笑了,茉茉喜欢就好。
其实也不能算是早餐,两人吃完已经十点多了。陈数洗完碗后让陈默坐在沙发看电视,他去打扫陈默的房间。把衣柜里的旧衣服都打包收起来,又把屋里上下都擦了一遍,最后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
忙完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出来时陈默正吸着果汁看电视。
真乖啊茉茉。
他又马不停蹄去做饭。
下午三点,两人站在了商场门口。今天先买茉茉要用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前几天他买得有点不合身,他准备重新买。挑了一下午,最后两人来到一个店里。陈数跟店里的工作人员沟通后让陈默进去了,他站在店门口等着。原来是来买内衣裤。
最后,陈数拿了满满的两个袋子,带着陈默回了家。
他把衣服收拾出来,去掉商标,过水洗了一遍,晾在了阳台上。陈数做这些的时候,陈默就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静静地看。就在此刻,回家的那种满足和喜悦才跃然心头。
虽然陈数没说什么,但他在干活间歇递来的水果零食、确认她状况的目光,都让陈默觉得安全感十足。
终于回家了,就当之前的两年半是一场梦吧。
现在梦醒了,她哥重新回到了她身边,什么都没变。
陈默笑了,她喊:“哥!”
晾衣服的陈数赶紧回头:“怎么了?”
“我要喝水。”多任性啊。
偏陈数就愿意惯着她,“好,”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给她倒水。
递过来时陈默没接,她笑嘻嘻地看着她哥,他额头上有一层汗水,“我不渴,你喝吧。”说完吐了吐舌头。
陈数坐下来,手臂横着放到膝盖上,额头轻轻枕在手臂上,低着的脸上嘴角高高上扬,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小姑娘还知道心疼自己。
陈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
晚上陈默依旧睡在陈数的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她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父母都不在家,妈妈是不能回,爸爸是不想回。
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她跟她哥两个人。以前从别人嘴中听到的鬼故事全在那时候浮现在脑海中。她害怕,抱着玩偶溜到她哥房间,挤到温暖的被子里,钻到她哥怀里。本来他都要睡着了,又醒来哄她睡觉,给她讲拇指公主、讲雪人。那个时候,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昨天陈数开玩笑地问她还怕不怕小鬼了,她说不怕。
是真的,她真的不怕了。
分开的那些时间,她更怕再也见不到陈数。
现在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莹白的月光照进来,所谓月有阴晴圆缺。陈默想,那么现在,月亮一定是圆圆的吧。
陈默转头看着地上那道修长的身影,她开口说:“哥,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久没听过你讲故事了。”
“好啊。”陈数低沉的声音响起。
“从前有一个妇人,她很想要一个小巧又可爱的孩子。她便去请教女巫,女巫说非常容易,便给她一粒麦粒,让她种在花盆里。当这个花朵绽开时,拇指姑娘便出生了,她生活得非常幸福……”
陈默在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家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陈数还在上初中,她下学早,就去他门口等陈数下学一起回家。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路上。冬天路过红薯摊,他们会买一个大大的烤红薯,分成两半,慢慢吃,慢慢走。夏天就买个冰棍,每次陈默还没吃完,冰棍就化掉了。陈默举着黏糊糊的手指,等着她哥拿湿巾给她擦干净。
“燕子背着拇指姑娘飞呀飞呀,飞到了那个国度,把拇指姑娘放到了一朵最美丽的花上,上面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美男子,他就是所有花朵的王子,他们俩结婚了,拇指姑娘便成了这儿的花朵王后。”
两个人就这样,拉着手,一起度过了春夏秋冬,慢慢的,走啊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