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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以后都不可能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住了另外一个人。
    “没关系,你……爱她吗?”像你以前那么爱我的爱她吗?
    “嗯!”杭野点点头,如今含儿才是他的妻子,他爱她。
    阿莲木讷的起身,缓缓离去,还以为可以让他苦痛一下呢,原来不过是自取其辱,边擦着泪边奔向了御膳房。
    “莲儿,我会让皇上好好待你的!”杭野起身大喊。
    挽香刚走到定华门,就看到阿莲正梨花带雨的看着她,上前询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这么强势的女人,怎么会哭呢?
    “呜呜呜挽香呜呜呜我好难过!”阿莲伸手强行抱住这个唯一可以诉说的好友,不断的大哭。
    心真的好痛,谁可以告诉她该怎么做才可以遗忘?一直以为再见面时,不会有太大的感触,而真见了后,却是这么的撕心裂肺,谁可以告诉她该怎么办?
    “不是……误会吗?”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难道杭野真的爱上了别人吗?
    “不是,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呜呜呜呜挽香,我好痛呜呜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呢?男人可以一边说着爱,可以一边搂着别的女人入睡,人家有最好的理由,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而女人就要去承受吗?
    见阿莲泣不成声就轻轻拍打那瘦弱的小身躯,如果他移情别恋了,即便再怎么挽回也无用,心变了,就根本无法再继续。
    她们没看到,一身明黄的男人就站在旁边蹙眉看着她们在那里哭哭啼啼,似乎也感受到了阿莲的哀伤,当初也认为她和杭野是误会,所以留在了身边。
    这个女人尽忠职守,交给她的任务都做得很好,不惜丢掉性命的服从,长叹一声原路返回。
    御花园。
    “其实朕……你们的事朕都知道,怎么?当真不要了?”端起酒壶亲自为兄弟斟满。
    一脸的无奈。
    杭野意外的挑眉:“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纳她为妃?”
    元玉泽愣了一下,后笑道:“以为你们可以重逢,不想好兄弟的女人被别人糟蹋,这个女人很正直,给她钱财都不要,非要付出努力才可,可以说让人敬佩!”
    “哎!现在含儿已经怀胎六月,爹娘都是甚是喜欢,且孝顺公婆,对我也很好,让人不喜欢都难,既然你娶了她,就对她好点!”
    “你要这样说,那朕就把她留在身边,放心吧,会帮你照顾好的!”感情这种事,无人可以强迫,就像他一样,不管这条路多么的艰辛,即便是死过一次,还是义无反顾,贱骨头。
    杭野长叹道:“看你这样子,挽香姐又拒绝你了吧?如果她要不爱你,就放她走吧,她解脱了,你也解脱了,何必强行留在身边呢?”
    元玉泽苦涩的仰头,感受着液体刺激着咽喉,后自嘲道:“兄弟,我要能像你这样,走个两年就能完全释怀就好了,十年,我用了十年时间去忘,到头来,弄得浑身是伤,却什么都没有,人生还有几个十年?”
    这些话,他也就只能和这个莫逆好友说说了,毕竟谁不了解谁?也不知道该去怪谁,怪那女人曾经对他太好吗?即然不能在一起,老天爷为何又要这样刻意的安排?
    “哥!听兄弟的,放她走吧,即便她不接纳你,可她确实对你很好,即然公孙离炎打着她的旗号开战,咱就把人给他,我相信他会对她好的!”那个人不是个会欺负女人的人,这一点他还是坚信的。
    元玉泽抬手狠狠拍了两下前额,后苦涩道:“我怕……再也看不到她!”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他放手呢?没有一个人认为他做的对吗?
    既然如此,他定要逆天而行,哪怕负尽天下人,绝对不会让她走的,活是他的人,死了也只能是他的鬼。
    “可是她不爱你,只要她想走,总会走的,那个时候和你现在放她走,就不一样了,哥,你会更痛苦的,听兄弟一句劝好不好?”杭野焦急的望着元玉泽,他真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因为什么人而崩溃,这样放手,不是很好吗?
    “如果她再敢走,我就杀了她!”咬牙说出诺言。
    男人的表情过于决绝,令杭野都不由愣了,那样她死了都会恨你,而你杀了她,就会生不如死,奈何又劝不动,罢了,现在这些儿女私情还是搁置一边吧,转移话题道:“公孙离炎率军二十万盾积丰城外,如今怎么击退敌人?”
    元玉泽蹙眉想了一下,敲击了几下石桌,冷笑道:“这一次,不光是敌国侵犯,段云涛有可能在这一仗后,统治整个朝野,段曲已赶往边关,你先别管,这个给你!”拿出虎符送了过去:“从今往后,你就任职元帅之位,朕明日早朝时宣旨,你立刻赶往边关,快马加鞭,我想段曲已经快要抵达,会先赢一小仗,至于你去了如何保证胜利!”转身道:“请蒋太医速速前来!”
    何林弯腰:“奴才立刻去办!”
    “他……能行吗?”杭野不满的皱眉,那个怪人,说话怪异,穿着怪异,行为举止都令人不齿,这种人能有办法打仗?
    “那你就太小看他了,再说了,无能的人,朕岂会重用?若不是他一心想留在朕身边,如今早就做到宰相之位了!”
    看元玉泽一脸的自信,杭野也不免认真了起来,扬唇道:“对了,褚奜铭如今成绩如何?当真值得培养吗?”
    “嗯!那孩子,从不强出头,做事谨慎,且对细微的事都异常认真,一腔热血,朕决定等段云涛一倒下,便将丞相之位直接交予他!这样,褚邦国也不得不彻底效忠于朕,有他帮着那孩子,定不会出差错!”
    “啧啧啧!皇上您看人总是那么的毒辣,当初我还不赞同,没想到这孩子真超越了所有,听闻在天一阁一直就是首屈一指,所向披靡,脑子灵活,太傅都连连夸赞,什么事讲一遍,就可完全谨记,是他们见过最厉害的人物,皇上,可毕竟那孩子还小,一出天一阁就被捧如此之高,唯恐大臣们不服!”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一意孤行了?
    “就是要他们不服,也要让他们知道,这帝月国,是朕说了算,明白?”凤眼挑起,即便段云涛倒了,还有无数个奸臣,不服他的多不胜数,褚奜铭一上来,不服者便杀无赦,没有段云涛给他们撑腰,看他们还服不服。
    杭野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好样的,自古邪不胜正,帝月国这次定能化险为夷,我相信我自己!”这么多年,带兵打仗,从未失手,这次要是得到高人提点,就更是万无一失,公孙离炎或许输了后不会继续紧咬不放。
    否则他也不配做这君王,太不把将士们当回事了。
    “微臣参见皇上!”
    “博文,来来来,坐!”元玉泽指指一旁的石凳。
    蒋博文见杭野正以一种不屑的目光看他就不动声色的落座,后开门见山道:“微臣大略想到皇上请微臣前来所为何事,其实想赢这二十万,又不让人唾弃,唯一的方法就是以五万人前去!”
    “噗!”杭野一口酒水喷出,张口结舌道:“你在拿将士们开玩笑?”
    蒋博文冷冷的看向杭野,眯眼道:“你信不信,要是我,可以说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这二十万给他弄倒?”
    “你就吹吧!”
    元玉泽并未参加争议,不过不费一兵一卒?这未免有点……
    “哼!打仗并非一定要看谁的兵多兵少,谁的实力够足,如今虽说帝月国确实比天星国差了那么一点点,只要懂得如何运筹帷幄,可以说旗鼓相当,丰城离天星国有着十天的路程,公孙离炎这次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自动投降,皇上前去登门道歉,并非是真心想开战,但是你要打了这二十万,以二十万的实力去赢了,那么他就完全有理由挥军南下,赢不了也是同等道理,他现在还没有能说服老百姓的理由来开战,这无非就是个引子,故意等我们去打呢!否则就让二十万来对抗我们盾兵百万的边关?”
    两人越听越震撼,杭野眯眼道:“你这么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那你说说看,要如何以五万击退?要真能成,那么公孙离炎断然不敢再来侵犯!”
    五万人低过二十万,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了吧?
    蒋博文端过酒杯轻抿一口,扬唇道:“知道何为釜底抽薪吗?”
    杭野还在思考,而元玉泽则露出了笑脸,内心无比激动,抓着杭野道:“这个法子好,你且速速赶往军营,率领五万雄兵悄悄出城,堵住敌军能返回的去路,准备四十万套铠甲,扎四十万个草人,摆成一幅庞大军队之模样,不管他们用何种方法与敌国通信,都想方设法的阻拦,令派人偷偷潜入敌军,将他们的军粮全部烧毁,战马毒死,六日后攻打进去,定能获胜!”太妙了,这蒋博文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哇!蒋太医,请受杭野一拜!”杭野果断的起身,掀开衣摆,单膝跪地,铿锵有力的抱拳喊出。
    这次是真的折服了。
    “杭将军不必多礼,你快去吧,这里是一种吃了会令宝马连续振奋七天的药物,你喂它吃下,定能赶上段曲,但你不可立刻率军前去布阵!先在军营里扎草人!”
    元玉泽似乎明白了蒋博文的意思,摸摸下颚,大拍石桌起身道:“这次就来个一箭双雕,击退敌军,竖立威望,打垮段云涛,朕立刻下旨!”
    “皇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箭双雕?这也能打垮段云涛吗?
    蒋博文笑着解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要你带领着圣旨,去告诉段曲要率军出去的将军们,到时就让段曲带军前去,但是将军们都莫要奋战,浑水摸鱼,直到快不行了段曲自会打败仗,撤回,那时候你的草人估计也都扎好,再现身,带领五万人马前去,从此后,将不会有将士会听令于段曲,而丞相手里握着的一半兵力也会力挺你,皇上要夺回时,那么将士们都会纷纷站到皇上这一边!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皇上才会不让他们受伤害。”
    杭野瞠目结舌,天啊,那段云涛此次不是自掘坟墓吗?这……兴奋道:“蒋太医,以前是杭野的不对,希望您不要介意,如不嫌弃,归来时,定与太医结为兄弟!”
    “那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元玉泽也拍拍杭野的肩膀道:“那一天,朕定率领文武百官,全城百姓到城外迎接你,跟朕去御书房,拟旨!”
    “末将遵命!”
    看着两人离开,蒋博文再次低头摸了摸怀中,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我祝福你和他,能有一个完美未来,希望来世,我们不要再终日虚度光阴,可以好好珍惜彼此。
    盛夏的夜是最令人烦躁的,蚊虫极为可恶,耳边到处都是‘嗡嗡’声,绣珍房,挽香坐在院落中的秋千上望着弯月,仔细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龙袍也快绣好了,杭野又走了,阿莲没有再出来过,拒绝见客,似乎没有一件事是值得愉悦的。
    当听到元玉泽说爱她时,有过前所未有的欢喜,可这份爱她……可以要吗?太诱人了,午夜梦回时都在想,可一想到和她缠棉后,第二天又和别的女人缠棉悱恻,那种痛真的可以承受吗?
    不敢去尝试,如果你不是君王该有多好?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朝阳宫内,元玉泽边小酌边凝视着弯月出神,俊颜酡红,许久后冷声道:“何林,传朕口谕,恢复苗氏贵妃之位,朕已查清,那宫女刘月确实背后辱骂太后,藐视皇威,与苗氏毫无瓜葛,令……宣苗氏今夜侍寝!”
    何林不可思议的抬眸,想了许多,也不想到皇上这么做的用意,也累了,不想再去猜,弯腰道:“奴才领命!”
    看来自己又算错了,还以为皇上很是厌恶苗温娇呢,原来不是,这么多天,一直浑浑噩噩,是因为没有苗贵妃作陪吗?
    到底是爱云挽香还是苗温娇?
    翌日。
    风和日丽的一天,叙衍殿龙床上,元玉泽穿着金黄里衣,搂抱着只穿着一件肚兜的佳丽,不知是不是经过一夜的发泄,还是有着什么值得愉悦的事,一夜之间变得神采奕奕,满面红光。
    苗温娇缓缓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笑道:“皇上,臣妾再服侍您一次?”
    “朕昨夜已筋疲力尽,爱妃。”宠溺的伸手刮了刮女人的小翘鼻,后边起身边冲幔帐外喊道:“更衣!”
    “皇上,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还是您的心里有没有娇儿,娇儿始终都一如既往的爱着您!”爬起身定定的望着男人的背影道。
    元玉泽微微偏头,后温柔的上前在女人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安抚道:“你想太多了,天色还早,你且多歇息会,朕上早朝了!”
    “嗯!”苗温娇羞涩的垂头,然而等男人一离去,笑容瞬间敛去,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你喜欢装,那我又何不顺水推舟?
    元玉泽并未立刻去叙衍殿,而是回到朝阳宫,打开暗格,拿起册子开始翻开,几乎每一次看,表情是同样的变化,仅仅只有一章能令他微微一笑。
    何林几乎都见怪不怪了,每天必看一次,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神,看不腻吗?就算上面有仙女,这样天天看也腻了吧?
    “干爹,皇上为什么又招苗贵妃侍寝了?”仁福悄悄的拉着何林到一边询问。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哎!君心难测啊,以后都别猜想了,看着就好!”
    等君王一离开,苗温娇再次踏进朝阳宫,这次没有人敢阻拦,也没人想去阻拦,谁没事老是去碰钉子?她爱进就进好了,反正这里也是她的家。
    等苗温娇看到昨日记载的一章后,扬起了唇角,有意思,淡漠的放好,打开门道:“封葆,摆驾绣珍房!”
    绣珍房。
    “挽香,你真的决定了吗?”柴雨兴奋的抓着姐妹的双臂,真的决定去向皇上表明心意了吗?刚好现在苗温娇也下来了,皇贵妃四个位置无一人,皇上这么在乎挽香,一定可以做贵妃的。
    云挽香知道柴雨在高兴什么,如果自己飞黄腾达了,这里将不会再任人欺凌,摊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还没决定呢!”
    再去看他一眼,如果还是无法自拔,那就这样吧,痛就痛吧。
    如果他能做到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可以瞒着她也行,反正这样天天想,迟早发疯的,只要不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暧昧,也无所谓了。
    “皇贵妃娘娘驾到!”
    封葆撩起拂尘,朗声大喊,脸上有着阴笑。
    挽香和柴雨一同走出,见女人又穿上了她做的那件孔雀袍子和头上戴的孔雀开屏步摇就赶紧跪地:“奴婢参见皇贵妃!”
    苗温娇心高气傲的上前一脚踹向云挽香的侧脑。
    “唔!”
    痛呼一声,扑倒在地,愤恨的抬头,见女人正慢慢蹲下身子就捏紧了拳头,元玉泽,你骗我……你居然骗我,得到你想要的后,就……
    苗温娇见女人落泪就兴奋的伸手捏住那下颚鄙夷道:“本宫昨夜侍寝,皇上可猛了,你以为这样本宫就倒下了?太异想天开了,皇上他爱的是我,不过是想利用你罢了,懂?”
    挽香呼吸都在发颤,咬牙道:“你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不得好死?本宫乃一品皇贵妃,与皇上同甘共苦五载,本宫要如何不得好死?云挽香,其实本宫现在真的很想一刀杀了你,不过本宫突然不想了,本宫要慢慢的折磨你,看着你是怎么一步步发疯的,哼!”大甩衣袖,起身走出。
    “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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