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麒麟被刺激的轻哼出声,伸舌滋润下被体内火焰薰干的嘴唇,眼神
刺骨的看着薛湛抬起腰身,扶着小麒麟对准穴口,缓缓往下沉腰。
薛湛轻哼,被肉棒顶的又胀又疼,朱麒麟也好不到哪里去,又紧又热
又软的触感转眼就把他逼出一头大汗。
被上次前戏弄怕的薛湛本是想一坐到底的,只是想法虽好奈何朱麒麟
那玩意太凶残!别说一坐到底,进去个头就够磨人了。
薛湛喘气:“我说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朱麒麟哭笑不得,忍着想要挺腰一进到底的冲动,撑起双肘要起身,
不想被薛湛一巴掌拍回去。
“别动!”双千撑着朱麒麟腹部,薛湛轻呼口气,尔后抬起腰身一上
一下沉浮。
一上退出一分,一下进入两分,直到一坐到底。
“...唔......”
薛湛轻哼低首,强烈的刺激让他腰身都挺不直了,朱麒麟好不到哪去,
如果这时候薛湛一摸就会发现,明明是享受的人却己经忍出了一身薄
汗。
感觉身体已经适合,琼膏全部融化,薛湛开始一上一下的抬起腰身吞
吐肉棒,那种与喜欢的人合二为一的心理快感,以及火热粘膜被摩擦
刺激的生理快感,两边叠加让薛湛下意识的开始追逐,时快时慢,时
而变化角度,时而抬腰一坐到底,直到忍出一身汗的朱麒麟在其退到
穴口一坐到底时狠狠挺腰迎上!
“...啊......”骑乘本就进入的深,朱麒麟又猝不及防在沉下时迎上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薛湛被这一下顶的差点软成泥。
己经忍到极限的朱麒麟就着这下飞快的旋身,互换体位后,拉着薛湛
的腿环上自己腰,沉着剑眉退后,在肉棒退到穴口时拧眉狠狠捅了进去。
“...啊......”
薛湛经不住身体一缩,整个腰身酸麻一片,就这一下就有种被撞飞的
快感。
朱麒麟轻呼口气,缓缓放开之前崩紧的神经,伏下身摸索着堵上薛湛唇,橇开牙关交换一个灼热又甜腻的深吻。
一吻毕,薛湛昭示性的夹紧双腿,朱麒麟眼里火焰拨高一个度,扣住
薛湛腰身往自己身上拉,同时迎胯而上。
薛堪经不住呻吟出声,只是话音未落,再次的顶撞己经随之而来,快
感绵绵连片,像闪电一般瞬间窜至四肢百骸,只到承受不住腰眼发麻,
薛湛伸手想给自己一个痛快。
朱麒麟眯眼,一手拍开,随后快速扯过衣服把两手往床头一捆,“我
说过,你不能碰。”
“卧槽...”薛湛哑声,想起上次被插射的感觉,顿时骂娘的心都有了!
“不准说脏话!”
薛湛:“......”分手!分手!必须分!
光线昏沉的房间中,在床帐被隔开的那一小片空间内,薛湛浑身赤裸
被同样赤裸的朱麒麟压在身下,双手被捆在头顶,双腿被逼迫性的环
在对方腰身,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由内到外的疯狂操干。
腰身发麻,身体酸软,所有的快感好像都堆集到了一个地方。
那种不被自己支配的感观刺撤,那种不由自主被快感支配的感觉,让
薛湛就像离了水的鱼,只能仰首张着嘴,嘶哑着,紧绷着,被身体内
的肉棒操弄的无处可逃。
朱麒麟重重往里一挺,忍不住摩挲两下,随后伏身解下薛湛被捆在床
头的手,位起人抱在怀里,让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托着他的后臀钉在自己身上,朱麒麟哑着声音问:“生气了?”
薛湛一口咬住朱麒麟肩膀,磨牙留下个印子,恨道:“你是第一个绑
着我却还活着的人,之前一个己经被我剁巴剁巴喂野狗了!”
朱麒麟失笑,埋首在他颈侧耳鬓厮磨,明明满是汗渍,身体也不算软,
但偏偏能诱的他几欲发狂。
薛湛瞪他,“笑什么笑?讲真,你再敢绑我一次试试!老子揍不死你
也砍死你!”
“不碰,我就不绑你。”
“卧槽!老子碰自己老二怎么!嗯…!卧槽…唔…老…”
所有的抗议被撞的支离破碎!所有的脏话被以唇封之!直到眼前闪过
白光身体崩成弓,极致的快感奔腾而至!无法抗拒!无法抵抗!竞然
被男人死死扣在怀里,狠狠被操干的射了出来。
同一时间,朱麒麟低吼着插到深处射出白浊。
一夜操劳, 被当良田耕种一夜的薛湛第二天挺着死人腰爬回虎豹营, 把吴用罗一一等撵去训练, 转回房间打算摸鱼小睡一下, 才没躺一刻钟,皇上传旨急召。
传旨的是禁卫军, 快马直奔不容待慢, 薛湛只得腰身一挺翻身上马, 直奔皇宫而来。
彼时兵部尚书及其他几位大佬都已经到了, 薛湛见礼, 正在沉思的朱棣意思性挥下手示意起身,朱麒麟走来,眼神微不可察的在他身上扫过一圈。
薛湛暗自眦下牙花!发誓要不是有别人在, 他一定扑上去咬死他!
把他当良田耕种一晚也就算了,起来还不见人影是几个意思?!吃了想跑?拨吊无情?奶奶的,炸毛给你看信不信!
朱麒麟轻咳声,低声道:“赤力部落集结十万大军于边境扎营。”
薛湛的第一反应是‘卧槽既然有想不通的敢找朱棣麻烦’!这是想死还是想死还是想死?!
事实对方不是想死而是想上天,正确的说是野心想上天。
王太子想顺利接过王权,需要军功,不知道哪个脑袋有坑的缀使他把主意打到大明身上。
听了个大概的薛湛摸摸下巴,正巧朱棣问到他,道:“赤力王太子只想装腔作势要厨望,不想真打,那如果我们把他弄成真打呢?”
户部尚书像看傻逼似的瞥他眼:“薛湛世子说的轻松,事关两国邦交事关万千百姓,一句开战就开战?”
薛湛简单粗暴:“那梁尚书的意思是,别人摆明了拿我们刷功军我们还要乐呵呵看着他刷完,回去后荣登王位继续王账?然后过几年递上友好文书你好我好大家好?”
朱棣拧眉,兵部侍郎瞧了忙道:“世子慎言,梁大人并无此意。”
“尚书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下官也并不是轻重不分不爱惜将士性命的人,但有些能让有些付出性命也不能让!我是军人,什么长远邦交什么长远友邦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他们踩在我们大明国威的那条线上!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我大明兵强马壮,是他区区一个部落少族长想刷就能刷的?!”
正听的心情激荡的朱棣瞪他眼,好好的拐什么弯!
梁尚书拧眉:“一场仗耗损巨大,户部结余恐有心无力。”
“如果不单单只是一场仗呢?”薛湛双手抱胸,露出一抹阴险笑意:“王太子想捞军功继承王位,如果我们打的他一败涂地,继承不了大统呢?我记得现任赤力大王子嗣丰实吧?我们可以挑一个王子跟王太子打擂台,有王位在前面诱惑,不怕他们乱。”说到兴奋处,薛湛以手击拳:“狗咬狗一嘴毛,咱们作山观虎斗,必要的时候拉点偏架,等赤力乱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扶持一个弱势的王子上位,有这些把柄在手不怕他不伏首称臣,到时候年年上贡,我们户部的缺口不就补上了?”
这下不仅梁尚书气笑,连朱棣都气笑了:“你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后边的事你知道有多麻烦吗?赤力如今拧成一团,并不缺泛聪明人,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候讨不到好还落的一个干扰邻国王位的骂名!”
干扰邻国王位这事确不是太光彩,再被有心人一利用,宣扬闹大弄的其它邻国人人自危,到时候就是群而攻之了。
朱麒麟拱手进言:“臣觉的薛世子之言并无不可能。王账子嗣众多,王太子一旦失利,定有利益冲突者对其发难,不管结果如何,乱是肯定的。”
邻国政局动荡,自然是喜大普奔的事!
眼见朱棣有被说动的瞄头,薛湛再次道:“皇上,有些底线不能退,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总有退无可退的时候。”
梁尚书还待反驳,朱棣抬手制止,看向太子:“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想了下,道:“儿臣觉的如今紧要的是派兵压境防止赤力发难,至于兴不兴兵,儿臣觉的还是派使臣谈判后再论。”
朱棣示意他继续,太子道:“儿臣以为梁尚书所说不无过错,但薛世子所言也不得防,毕竟事关国威事关边境安全,岂容别人轻易靠近。”
言下之意就是先谈,谈不好再打,先礼后兵,到时候把王太子坑进巨坑活埋别人也说不得他们以弱凌弱了。
从朱棣脸上看不出意向,徐太傅道:“微臣附议太子所说。”
兵部尚书也站出来:“臣附言。”
朱棣这才露出抹浅浅笑意:“如此就按太子所说的。朱爱卿,薛爱卿,立即拨营即日出发!”
两人跪地接旨,尔后出宫,碍于眼线众多,两人也不好说什么,约定两营碰面的地方,朱麒麟看眼薛湛回身真奔城外,整个忠国公府就他一人,没什么好交待的,但薛湛不行,侯府那么多长辈,不打个照面就等着被御使扣个不孝的罪名吧。
目送朱麒麟离去,薛湛横眼吴用:“还跟着我干嘛?滚滚滚~两刻钟后城门口集合!”
吴用摸摸后脑勺,讪讪的一溜烟跑了,薛湛回侯府跟老太太白雅一等打了个照面,随后在城门口与吴用集合,快马直奔虎豹营。彼时秋卯已经收到消息在组织开拨一事了。
这时候薛湛深切体会到有几个懂事的属下真是太省事了,拍拍秋卯肩膀一脸欣慰:“此生有你,真是三生有幸。”
不放心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朱麒麟冷笑:“是吗?看来世子好的很。”
秋卯摸下脑门汗,退到安全距离讪讪丢下句‘不关我事’便一溜烟跑了,罗一赵十一眼看情况不对跑的比秋卯还快。
顿时,石化的薛湛欲哭无泪。“你怎么来啦?”卧槽!卧槽!!卧槽!!!薛湛觉的自己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