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是喜欢适合亵玩的女人。
为了救慕子衿儿子的命,老子去南疆之南寻找老子的女人和老子的孩子去了。
从未想过,南疆之南竟是这样荒芜,成片成片的森林,那些人就像野人一样,只有很少的耕地,基本上都是靠打猎为生。
老子一把抱住谷亦荀,难得感性的说:“臭婆娘,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么辛苦,老子的心就痛得难受,来,抱一个!”
谷亦荀虚伪的勾唇,而后将子归塞到老子怀里:“喏,你梦中情人的儿子!”
“谷亦荀,老子是那样的人么,她都已经变成老子的妹妹了,老子是随便的人么?”被这个女人如此看不起,老子有些心虚。
谷亦荀不理我,她翻着白眼,挺着肚子就走了。
老子生气,也翻着白眼,挺着肚子抱着孩子跟着走。
在这鬼地方,不跟着走不行,一旦迷路,就有可能被牧蛇的少女拖到草丛中办了,为了老子的终身性福,老子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得好。
我们回到谷家的时候,谷亦荀的弟弟谷亦玄就用蛇一样毒的眼睛看着老子,来啊,老子长得帅,还怕被你看?
“阿弟,你去给我师父与青山前辈准备房间,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他们也累了。”说罢,她还是很体贴的从老子手上将子归抱了过去,大概是要带老子去休息。
谷亦玄用冰冷的语气说:“修罗殿魂归,你等等,我有事要与你说!”
“说!”老子可是见过大阵仗的人,还怕你不成?
“在我们苗疆,若是想赢得女子的心,就必须将我们派来的人全部喝翻!”谷亦玄幽冷的看着老子,老子觉得,这小王八一定不安好心。
于是老子单脚踩在凳子上,将老子流氓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你姐姐都已经怀孩子了,拼不拼她都是老子的人,老子为何要与你拼!”
“你是不是男人!”谷亦玄站起来,愤怒的拍桌子。
拍桌子老子就怕啊,老子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他姐姐的大肚子,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老子要不是男人,你姐姐肚子能大起来?”
“混蛋!”这话是从他姐弟两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但是老子才不怕,老子走上前去搂住谷亦荀的腰,对老子的女儿说:“乖女儿,你记住了,这小子是你舅舅,但是他不喜欢老子,你生出来之后,也不许对他笑。”
哎!
谷亦荀叹息,她怎么那么想一鞋拔子拍死魂归呢?
谷亦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那简直就是面如死灰。
老子在他谷家的地盘上,照样来去自如。
回到房间后,谷亦荀便跟老子耍小性子:“你这混蛋,你现在是在我娘家避难,你就不能消停些么?”
“嗯,老子记住了,明天老子就去找你弟弟拼酒,老子要是不能让他醉死在地上爬,老子下辈子就做女人,换你来做男人!”
“你这混蛋,就知道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米酒好喝,但是真要是醉了,你三天都醒不过来,你想死不是,想死不是!”谷亦荀戳着老子的胸口,那小模样简直太招人了。
老子伸腿一勾,便将她勾到怀里,然后将她放倒在榻上,勾着她的下巴说:“来来来,老子都好久没有宠幸你了,让老子看看,手感还好不好?”
“你若敢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便宰了子归,让你这辈子都没脸去见慕子衿!”
这招,真够狠的!
老子不动了,可老子能感觉到谷亦荀的肩膀忽然垮了下来,老子知道,她就是在意慕子衿。
“你都给老子生娃娃了,还怕老子去招慕子衿,老子自从跟你好了之后,连青楼都不敢去了,来来来,你将老子的心挖出来看看,那上面刻的是慕子衿的名字还是你的名字,你来啊!”
撒泼,老子认第二,还有人敢认第一么?
老子将衣服扯开,然后呈大字形躺在榻上,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谷亦荀那小脸,唰的一下就红透透的。
她胡乱的扯了被子给老子盖上,而后恶狠狠的说:“你这死混蛋,就会撒泼!”
关键是老子撒泼有用啊!
老子发现一个问题,谷亦玄总是故意打扰老子与谷亦荀腻味,整天老子就见她捧着肚子忙的脚不沾地,老子没法,只好去逗子归。
师父经常将子归抢过去,他说子归若是再给我与青山臭老头带,估计将来不是小混蛋,就是小王八蛋。
老子其实想问问师父,小混蛋与小王八蛋有什么区别,但是惧于师父淫威,老子不敢说,怕被他叫回昆仑当和尚。
老子与子归相处的时间多了,越看他那小样,老子就越恨得慌,崇睿这个老混蛋,老子将他家的小混蛋照顾得比老子的亲儿子还要好,回去之后,老子一定要让他好好感谢老子。
嗯,要很多银子,然后去妓馆喝花酒,摸摸小手,搂搂小腰!
南疆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却没有京都的浮华,在这里生活,老子自然而然的就放慢了脚步,时常还有机会与谷亦荀一同在森林的石头上一起仰望星河。
“你不怕被毒蛇咬死?”谷亦荀大概是嫉妒老子能这样肆意潇洒的躺在大石头上,而她,只能像一团肉圆子一样艰难的坐着。
“老子见过这世界上最毒的就是你,还有比你更毒的么?”
老子的话,显然取悦了谷亦荀,她拧着老子腰上的软肉,狠狠的拧了一圈,而后抱着肚子撒泼:“我肚子疼,疼!”
“女儿,你不要踢你母亲,等你生下来,老子就给你找一个有钱的男人,以后就算你不学无术也能衣食无忧!”老子的目标自然是崇睿家的傻儿子。
谷亦荀被老子的话逗笑了,她温柔的摸着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儿?若是个儿子怎么办?”
“是儿子老子就让我儿子去勾搭他女儿,是女儿老子就让老子女儿将他儿子勾搭过来,总之,要勾搭!”
“以弥补你不能勾搭慕子衿的遗憾是么?”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吃味儿,老子真不知要如何解释。
老子一脚踩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谷亦荀,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看不惯崇睿那二百五的样子。”
“人家崇睿龙章凤姿,气质卓绝,你的形象倒是很像二百五!”
你……
老子愤怒了,谷亦荀竟然该当着老子的面夸别的男人,这男人还是老子的死对头,这简直就是不能忍,对,老子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
“谷亦荀,老子给你机会收回你刚才夸崇睿的话,要不然,老子可生气了!”
老子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何等的有男子气概,老子觉得像老子这样又帅又有性格的男子,那才是女人的梦中情人。
“好啊,你生气啊,我还没看过你真正生气的样子!”谷亦荀捧着她那张越发圆润的脸,对老子发出这样的挑衅。
“好,那老子生气了你可别害怕!”
“你请!”谷亦荀这样说,这简直就是挑战老子的尊严。
老子一把将谷亦荀抱在怀里,然后咚咚咚跑回家,一脚踢开谷亦玄的房门,逆着光站在他面前,对他说:“老子要与你拼酒!”
“为何?”谷亦玄很淡定的拿着一本破书装斯文。
“因为谷亦荀惹老子生气了,但是老子又不能真的打她,你敢不敢来!”
对于老子的回答,谷亦玄似乎很满意,他点头说:“好啊!”便转头对他身边的侍女说了几句苗语。
老子以为,拼酒就是你一瓶我一瓶,谁先喝死谁罢休,可老子万万没想到,这谷亦玄还搞这么多幺蛾子。
看着那些壮汉一个个举着一坛又一坛的酒过来,老子的内心是崩溃的,这是要用酒洗澡啊!
但是,看到体态婀娜的苗人少女举着酒壶过来,老子却是心花怒放的。
“摆高山流水!”谷亦玄特意用汉语说了一次。
高山流水?
老子的眼皮跳了跳,总觉得谷亦玄憋着一口气,终于要撒出去的感觉。
却见那些苗族少女,一个个举着他们苗族特制的土陶酒壶,呈阶梯状站好,然后有女子将老子与谷亦玄拉到凳子上坐好,仰着头,一个凸出来的丁丁状的玩意便对准了老子的嘴巴。
怎么看,都像是要喝尿的节奏!
老子越看越觉得别扭,正要起身,却被四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把摁住,接着便听见咕嘟咕嘟的流水声倾泻下来。
老子的嘴被美女掰开,很快便有醇香的米酒进入口腔,老子记得谷亦荀说过,她们苗疆的米酒温和醇香,但是后劲特别大,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子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压着,哗啦啦的酒像流水一样倒入老子的口腔,对于喝惯了烈酒的人而言,这酒淡的就像喝水。
不期然间,老子看头顶的女人已经有了重影,老子想完了,老子这是要喝醉了。
可是为了压制住谷亦玄那嚣张的气势,老子打死也还是要喝下去的,只有真正的喝翻了他,老子以后在南疆才能抬头挺胸的作威作福。
谷亦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老子,他不敢相信,老子居然喝了那么久都没有趴下,他凭的是多年的经验,但是老子凭的,是深厚的内力。
一场惨绝人寰的高山流水之后,老子终于被那两个女人松开,被松开后,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桌案上肉往嘴里放。
“你……还行么?”谷亦玄脸颊酡红的看着老子。
“你行,老子就行!”说罢,我们又开始了第二场斗酒。
从中午一直到日暮西沉,老子觉得天旋地转,有种想吐的感觉在胸口咆哮,却听见青山臭老头说:“哎,老牛鼻子,你徒弟还行不行?”
“不行?那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回昆仑山去当掌门去!”听到师父的话,我觉得精神大振,一脚踩在桌子上,豪气干云的说:“老子这辈子都要睡谷亦荀,来,拿坛子来!”
那一瞬间,老子仿佛看到谷亦玄欲哭无泪的怂样!
最后,老子已经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恍惚惚之间,只听环佩叮当,接着便有人拉着老子的手问:“混蛋,你死了么?”
敢喊老子混蛋的,除了谷亦荀还有别人么?
老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谷亦荀他娘的变丑了,老子伸手去摸:“谷亦荀,老子为了赢谷亦玄那个小王八蛋,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你他娘的居然还给老子长丑了,老子要退货。”
“混蛋,老娘在你右边,左边是老娘的侍婢!”谷亦荀气得想一脚踹死老子,老子知道的。
“哪边是左边?”老子的头有千斤重,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谷亦荀将老子的脑袋一把薅过去,老子痴痴的笑:“这样就好看多了!”
“美得你!”老子分明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明艳得像六月最耀眼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怎么样?老子打败谷亦玄那小王八蛋了么?”老子比较在意这个事情。
谷亦荀磨牙:“要是我弟弟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哈哈!
老子赢了,老子知道!
“臭婆娘,老子终于为你奋不顾身了一次!”
迷迷糊糊间,老子好像听见谷亦荀说:“嗯,不止一次,要不然老娘早就不要你这混蛋了。”
翌日。
老子神清气爽的起来,一出门就看见大肚子的谷亦荀抱着子归在外面看小鸟,娘的,这一刻老子居然生出感叹,觉得这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似乎也不错,老子忽然就想要有妻儿环绕的那种平淡日子了。
“小混蛋,叫舅舅!”老子一把将子归抱过去,可那混小子,照着老子帅气的脸就是一耳光,打完还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