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我们这也是为了人民安全着想,关键是这位女士一直没有醒来,不然早就送项先生回去了。”
提到女人,李闯在警局里扫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沙发上看到了身上搭着西服蜷缩成一团的黎夏念。
他走进,俯身朝女人脸上看去,一眼就认了出来,“难怪,原来是这个扫把星!”说着扭头看向项子恒,“大哥,你可千万别再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项子恒起身朝警局外面走去,“这一次她就只是个玩具而已,只有我耍她的份!”
李闯跟了上去,警局里值班的几名警察也全都盛情送客,纷纷送到大门口。
项子恒坐上车才想起来,“我的西服。”
“大哥坐着,我去帮你取!”李闯快步返回警局,朝之前黎夏念躺着的沙发走去,然而角落里除了那件西服还在,人却蒸发了。
李闯拽过一名警员,“刚才在这里的女人呢?”
警员也奇怪着,“人呢?怎么突然没了?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吗?”
“妈的,该死!”李闯拿着西服快步走到车边,“老大,那个女人转眼间就消失了,她肯定是在装醉故意让你难堪!”
项子恒接过西服,嘴角露出一抹绝狠的冷笑,黎夏念,算你狠,这一笔笔账他都会一样不差的讨回来!
第14章 与茶婊母女针锋对决
痛……
黎夏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睁开眼睛,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水滴形的吊灯提醒着她,这里是她跟沈诺的公寓。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得她在璇夜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打车,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在耳边。
黎夏念惊大了眼睛,缓缓扭头朝身侧看去,紧接着猛地坐起身,“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抓了抓栗棕色的头发,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紧致的胸膛,“我在自己家里,搂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奇怪的吗?”
黎夏念抓起枕头朝沈诺脸上砸过去,裹着被子下了地,“沈诺,别人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回事儿,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老婆,亏你说得出口,有人会为了一纸合约就把老婆送给别人的吗?”
结婚五年,黎夏念从没想过要跟这个男人建立所谓爱情的东西,但至少也该有些感情吧,她不在意他在外面搞女人,可最基本的尊重总该有吧,昨晚,她是真的有点伤心了。
沈诺转身下地,轻佻的搂过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被子,“怎么,很生气?在意我对你的态度?想让我对你好点?”
黎夏念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扭头看向别处,“契约婚姻,有什么感情可言,用不着你对我好,少来招惹我就行。”
沈诺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抚.摸在她肩头的牙印上。
微微的痛楚令黎夏念警觉,她连忙伸手捂住,“让开,赶着去公司。”
沈诺突然用力一推,推得她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你发什么疯,讲好了不可以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昨晚趁我喝醉睡到我床上,已经算是违约,怎么你要付我天价违约费吗?”
沈诺两手握紧她的肩膀,目光如炬,五年前那道牙印明明已经淡得看不清了,可现在居然又添了新的,“别跟我说这是你用假牙自己咬出来的?那个人回来了,是不是?”
黎夏念太了解男人的占有欲了,尽管沈诺不爱她,但也不想她跟别的男人来真的,一旦让他知道项子恒就是那个男人,事情肯定会越闹越大。
她笑着拨开沈诺的手,“这可是拜你所赐,安总昨晚可是很粗暴的,不仅掐了我的脖子,还咬了我的肩膀。”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被他碰过亲过了。”
黎夏念最后扫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她懊恼的握拳砸在洗漱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让沈诺占了便宜,居然睡到了她的床上,她将裹在身上的床单展开,瞬间舒了口气,内.衣还在,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应该是没被侵.犯。
浴室门传来钥匙声,黎夏念连忙拢紧床单,“沈诺,你马上给我出去!”
“放心,我从不睡醉死的女人,没有配合哪来的情.趣!”沈诺脸上挂着的表情就跟昨晚和小姐调笑时如出一辙。
他伸手揪住黎夏念胸口的床单、扯开,“那老畜生胆子还真大!”
黎夏念只得转身背对,护住自己的身体,奚落着说道,“别搞得就好像在吃醋似的,给我滚远点!”
“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毕竟是我盘了五年的一个物件,我都还没稀罕到,居然让那老东西给尝了鲜!”
黎夏念身体绷得笔直,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触摸她的后背,尤其还是嘴唇,“沈诺,你不能言而无信,你敢动我,以后休想我在老爷子面前配合你!”
沈诺一把转过她的身体,“我是你老公,这种事合情合理,难道你更喜欢昨晚那个秃头!”
黎夏念抓着他的头发往远推,“你混蛋,是你把我送给安总的,你有什么资格乱发脾气!”
沈诺站直身体,退了两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然后用拇指擦了擦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想见小瑞瑞吗?”
黎夏念高涨的气焰一下就熄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特没骨气的妥协,“想。”
沈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那就挂着这个出门,表现的好,我就考虑考虑这周末安排你们见一面。”
黎夏念看着扬长而去的沈诺,疑惑的走到镜子前,皱着眉头摸了摸脖子上那三四个吻痕,这男人抽什么疯?
结婚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互不相干,虽说这里是他们的婚房,可每晚回来住的就只有她而已,沈诺一直辗转在不同女人身边,最重要的是,当初提出不许纠缠彼此的人正是他,可如今,他却主动打破了约定。
第15章 与茶婊母女针锋对决
黎夏念走出浴室的时候,公寓已经空了,桌子上扔着两瓶解酒药,她扭开边喝边想昨晚的事情,真的是断片了,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是助理姚萱,“黎经理,冯氏企业那边传出消息,这一期的广告会采用公开竞标的方式,我们该怎么办?”
“那只老狐狸!”黎夏念加快脚步朝停车场走去,“我现在马上就去冯氏一趟,居然敢摆我一道!”
挂了电话,黎夏念坐进车里,慈善酒会上明明说好了下一期的广告会给黎胜,这才两天就变卦,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可信的。
黎夏念启动车子,刚开过转角就踩了急刹车,下去一看,四个车胎瘪了三个,她俯身看了一眼车胎上扎着的银白色钢钉,居然是人为的。
来不及去纠结究竟是什么人坏她,她快步走出小区,到路边打车。
上班高峰期,车子并不好打,她将手机解锁准备滴滴叫车,一辆飞驰的自行车与她擦肩而过,正撞在她的手臂上,手机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被随后过来的电动车压得黑了屏。
黎夏念气得一跺脚,怎么所有衰事全都赶到一起来了,无奈之下她就只能站在路边等空车,过了好半天才终于跟别人拼了一辆车子。
等她赶到冯氏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她刚走进大厦,就看到了迎面走出来的一行人。
冯敏在她眼前站定,冷嘲热讽的说道,“黎经理还真是悠闲啊,居然现在才晃到这里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单买卖就跑了!”
黎夏念朝冯敏身后看去,瞬间就明白了今早遭遇那一系列的倒霉事究竟是谁搞的鬼。
黎佳一脸得意的笑容,假装对她视而不见,跟一旁黎胜的秘书办主任说道,“董事长还在医院,这种小事就不用跟他汇报了,总之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秘书办主任显然被这对母女制造的假象给蒙骗了,“董事长交代过,事无巨细都要向他汇报,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如果不跟董事长说,岂不是失职。”
黎夏念无视这对母女,绕路朝电梯间走去,却被黎佳一把拉住了胳膊,“黎经理这是干嘛去,我们刚从冯总办公室出来,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难道,你跟冯总是那种关系?”
黎夏念轻蔑的扫了一眼黎佳,轻轻一甩,嫌弃的拍了拍衣袖,“我跟冯总是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操心,记住,被我把控住的男人,任何人都介入不了,以为这样就能去邀功吗?”
黎夏念嗤笑一声,上了电梯,敢跟她玩心眼,真是活腻了。
黎夏念敲了两下门,听见应声推门走了进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冯总这就不讲究了,明明跟我有约在先,却临时倒戈,欺骗我黎夏念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收场的!”
冯总起身绕过办公桌,“小黎这话从何说起?我刚刚不是已经跟你派过来的人签过合约了?”
黎夏念恍然,那对母女还真是好算计,跟冯总说是被她派来的,对公司却宣称冯氏要公开招标,在秘书主任面前却演出极力争取这笔合约的戏码。
冯总朝办公室门看去一眼,门外的助理马上悄悄将房门关紧,他拉过黎夏念的手,“小黎越来越有情调了,刚刚才让你们那位于经理带话说会满足我一个要求,这就送上门来了,我就喜欢言而有信的女人!”
靠!她今天算是完全中了圈套,那对茶婊母女,居然算计到这一步了,时间掐得可真是准啊!
黎夏念将手抽出来,转身坐进沙发里,“冯总上当了,黎胜人人皆知我跟那位于经理是死对头,你现在跟我的敌人签了约,我又怎么可能给你甜头吃。”
黎夏念话锋一转,“不过,我自然也不会让冯总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你看那位黎佳怎么样?冯总离异多年,家里也该补一房娇妻了。据我所知,黎佳可还是黄花大闺女。”
最后一句黎夏念完全是在鬼扯,什么黄花大闺女,早就是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翻炒过的黄花菜了。
冯总被说得动了心,“退而求其次的话,那个女人似乎也不错!”
黎夏念露出满意的微笑,朝冯总勾了勾手指,“那这件事你就按我说的办,也算是对我的弥补了。”
第16章 众目睽睽下被迫当模特
跟冯总约定好,黎夏念步伐轻快的走出冯氏,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她按了两下,依旧黑屏。
担心是紧急事件,她打车直奔商场,买了部新的,换好卡重新开机,微信里马上弹出一个对话框,她看了一眼头像和姓名,并未看出对方是谁。
然而点开视频,她马上就明白了,项子恒究竟是什么时候动了她的手机,将彼此加为好友的?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是个陌生号,她接起,耳边传来男人阴冷的声音,“限你半个小时到中山路56号来。”
“项子恒,你又想跟我耍什么花样!”她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半个小时,中山路,黎夏念紧紧的握着手机,恨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开了房门。
哐当一声,里面的人全都扭头朝她看过来,黎夏念尴尬的点头致歉,她还以为是项子恒的私人公寓,没想到竟然是一间公开的画室。
她朝画室巡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坐在角落沙发里吐烟圈的男人。
黎夏念快步过去,压低声音斥责,“给我发那段视频是几个意思?”
项子恒举起手机点了播放键,昨晚她被安总压在身下挣扎的声音马上在画室里响起。
黎夏念连忙就去抢,画室里全都是十八九岁的学生,此刻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项子恒,别这么无聊,想干什么直说!”扑抢的过程中,黎夏念被他束缚在了沙发上。
“问我想干什么?昨晚你演的那出戏还真是逼真啊!”一想到被装醉的她搞进了警局里,项子恒心中的火气都能燎原了。
黎夏念不懂他在说什么,“我演什么戏了,你不是说过了两不相欠,现在又来威胁我干什么?项先生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从你嘴里说出这个字还真是刺耳,你这种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爱上你,除非那个男人眼瞎!”
“那请项先生解释解释现在的行为,像这样纠缠我、对我穷追不舍,还总是对我的身体欲罢不能,看来你对我的喜欢已经病入膏肓了。”
“不要脸!”项子恒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既然脸皮这么厚,做这种事应该无所谓吧!从今天开始,由你担任这间画室的人体模特,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