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过程比想象中困难,她湿的厉害,穴内却紧的不行,她怕疼,齐暮还稍稍往前送一点她又叫起来,像小猫发春却无药可解,鼻子发出哼唧唧的气声,檀唇里吞吐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齐暮还忍着身下一点点磨着穴内的软肉,水越流越急,进入的顺畅了许多。
他最后冲破那层屏障的时候,徐雁引手指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她的眼闭着,眼睫毛被泪水打湿,额上也沁出汗珠。
垂死的鱼突然得了水,便忍不住溺于此,年轻的身体交缠,身下的紧密结合,她的呻吟痛苦又愉悦,身下却是被入的更急,急到她承受不住,花液几次喷涌而出,她自己都感受得到臀下浸湿的床单。
连入了两次,她喉咙已经哑了,最后一次他精液冲刷花穴,这股子温热的力把她直顶喷泉高处,水喷泻而出,身体止不住痉挛,眼神涣散。
她沉沉的睡过去,身体里好像还有他的东西。 夏天的燥热融进这场雨里,一点点消磨。
雨声渐小,到深夜已细微得似情人低喃,轻打着窗台。
雨夜不再是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的懒倦,它被打上齐暮还的印记,再大的雨水都冲刷不掉。
Lorry:如我文案,练笔,所以有在真正思考自己的不足,不会炖肉的我似乎不太适合po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