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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鬼十指成爪就咬扑向聂朗,聂朗长腿一踹,那女鬼往后飘去,聂朗踹了个空,只见女鬼站在屋檐上,愤恨地指着他。
    “来者何人!竟敢打伤我家仆!”
    聂朗哼笑:“你连你夫君都不记得了?娘子。”
    女鬼见自己被一个胡子邋遢的男人调戏,极其恼怒:“无耻狂徒竟敢毁我名节!”
    “你还知道名节这词儿呢?”聂朗冷哼,又迅速掷出一张黄符!
    那女鬼见黄符瞬间朝它飞来,弯腰躲过,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屋檐的聂朗一脚踹了下去!
    女鬼狼狈地想要爬起,聂朗一把扯着它的头发从地上拽起来,钳住她的脸逼视:“说!我要的人在哪里!”
    女鬼的脸已经被捏到变形,哪还见原本清冷的面容?可见聂朗是真的生气了,他已经没耐心去一个一个地问,实在不行就直接把周家大院用五味真火烧个精光!
    女鬼的双手抱着聂朗用力一撞!一人一鬼直直掉进旁边的水井里!
    聂朗自打重生后呼吸和心跳就极其微弱,可也算是个活人,被那只鬼紧紧锁着往水里拖,摆明就是要把他淹死在深水井里!
    在水中没法掷出黄符,因为用朱砂和鸡血写的符箓会被水化掉。聂朗摸出身上的八卦镜,朝水底里的女鬼一照,那女鬼却没预料中惨叫躲避!
    聂朗往上一看,才发现月光没照进来,在水里八卦镜不起作用!
    女鬼得意阴冷地笑着,在聂朗眼里很是丑陋,那女鬼已经把他拖到水井底下,长发缠绕在聂朗身上,渐渐把聂朗包裹……
    等聂朗的脸也被黑发紧紧包覆盖之后,女鬼哈哈哈大笑起来。
    被困成蚕茧的聂朗沉在水底,女鬼正要靠近,却被一支短箭直插眼睛!
    “啊啊啊啊啊——!!!”
    女鬼惨叫地撞在凹凸不平的井壁上,双手碰到短箭就被烫得冒白烟!被插中的眼睛已经发黑流出腥臭的脓液!
    那支短箭上有聂朗的血,把女鬼的半边脸和脑袋都烧没了,聂朗身上的头发也缩了回去,女鬼在水井里撞来撞去想缓解身上的痛楚,就是无法拔出眼窝里的短箭。
    聂朗扼住女鬼的脖子向上游,浮上水面后,将那女鬼往上一扔,聂朗双手双脚往上快速攀爬,一下子就跃到了水井边上,稳稳地站在女鬼身边。
    女鬼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声声凄厉的惨叫在黑夜中分外瘆人。
    不是聂朗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这女鬼太不知好歹,他妈的要是她不跟他硬碰硬,聂朗怎么会出手那么重?
    那女鬼苍白纤细的手扯住他的裤脚,痛吟着,另一只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公子饶命啊……公子救我……”
    聂朗冷冷地睨着它:“我要的人。”
    女鬼心有不甘,却无法忍受这被焚烧的煎熬,那脑袋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哭着手指往厢房一指:“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已经更名为《某人总抱我大腿》,小仙女们记得啊,千万别抛弃老滚儿~!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某人总抱我大腿》《某人总抱我大腿》《某人总抱我大腿》……
    感谢小仙女们的花花,地雷和营养液~么么哒(づ ̄ 3 ̄)づ
    ☆、调戏
    聂朗抓起女鬼的头发,那女鬼跌跌撞撞地被聂朗扯着走。
    “是不是这间?”聂朗说话的声音却和动作不相符,带着些笑的意思。
    女鬼听着有些发悚,这男人表面上嬉皮笑脸的,可心却是狠的。女鬼顶着只有三分之一的脑袋看聂朗,指尖颤抖地指着不远处厢房的门:“就是那,就是那……”
    微微地叹了口气,聂朗语气里透着惋惜:“早说不就好了?一张小脸也不至于成这模样。”
    女鬼憋着一口老血不敢说话,就怕忍不住破口大骂。
    站在厢房的门口,聂朗拎着女鬼拖到前面,聂朗推开门。
    吱呀——
    门缓缓开了,屋里黑漆漆地,聂朗皱眉扫视,最后在床榻上看到金宸的魂魄,还好魂魄是完整的,聂朗心上悬着的石头总算稳稳落地。
    “金宸!”聂朗把女鬼丢在一旁,喊了一声。
    接着头顶上一阵阴风直直朝他刺来,聂朗身上的三味真火瞬间灭去!聂朗僵直不能动弹!
    “哈哈哈哈哈!!!!!”女鬼仰着一张恐怖的脸朝天大笑,眼眶里还插着聂朗的短箭,箭尾一颤一颤地,看起来极其恶心诡异。
    聂朗的眼神骤然变得淫糜起来,双手摸了摸脸:“这副皮囊还不错。”
    正要往金宸那走,聂朗的脸色一变,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骤显,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啊——!!!”一声惨叫,聂朗身上的东西被震出体外,一个身穿白衣的梳着辫子的男鬼摔在案台上,又掉在地上痛苦地打滚,身上可见有火在烧。
    那女鬼见状扑过去:“少爷!少爷!”
    那火看似不大,却能让鬼魂痛得不住哭喊,女鬼见状也不敢靠上前去,因为它怕那火传到它身上来。
    聂朗冷眼看着:“就你这伎俩,还想暗算我。”
    男人身上被火烧的地方正在变黑,灰烬向上飘,那都是做鬼的魂魄,三魂七魄被烧得不完整了。
    女鬼跌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哭喊着少爷啊少爷啊……
    聂朗也不理会,反正这两只鬼绝对逃不掉。走到窗边,两指往金宸额间一抹,金宸微微睁开眼。
    “呃……”金宸看到眼前的聂朗还挺吃惊的,“聂朗?”
    “嗯,是我。”
    “你、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你。”聂朗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我们走吧。”
    “找我?”金宸下床,然后听到惨叫声,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两个残缺不全的鬼,一个在地上趴着,身上着火,另一个半个脑袋都没了,很是恶心,“这这这这这……”
    然后又看看接近透明的自己:“我我我我……”
    “我什么,”聂朗拉着他的手,“再久一点你就真的死了。”
    也不是聂朗吓唬他,金宸的魂魄离开肉身越久,阳气就越弱,从深度睡眠到脑死亡,接着就是肉身的死亡,总之就是一个字:死。
    那女鬼见聂朗要走,扑上来哭着求道:“高人!高人!高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只是一时贪玩,才、才会做错了事啊!高人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接着就咚咚咚地在地上磕头,那黑布隆冬的脑壳看起来格外瘆人,金宸忍不住撇过头去。
    “一时贪玩?”聂朗哼笑,“我看你俩主仆也吸食不少生灵了吧。”
    说罢踢开腿,走之前五指一收,插在女鬼眼眶里的短箭嗖地一下回到聂朗手中。
    女鬼惨叫,看着男鬼烧得只剩下一颗头,渐渐化为灰烬,也扑上去,抱着男鬼的头,火烧到她身上,女鬼目光怨毒地看着聂朗和金宸离开……
    聂朗拉着金宸的手出到周家大院:“上车。”
    “我怎么了我?”金宸上了车后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问道。
    聂朗系上安全带:“你在周家大院拍戏的时候晕过去,是那鬼在作祟,你现在是灵魂出窍,肉身在县城的医院。”
    “我靠!”金宸不可思议,看向聂朗的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着亮光,“我竟然灵魂出窍?!”
    何止,你差点被男鬼上了呢。聂朗没把这话说出来,瞧着一脸兴奋的金宸挑眉道:“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简直就是神经大条。
    “好不好玩儿?”聂朗手握方向盘,车子缓缓朝县城方向驶去。
    “还行吧……刚才那两个是鬼吧?有点吓人啊!”金宸回忆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开不开心?”
    “……”
    “感觉不错吧?”
    “好贱。”金宸觉得聂朗此时的表情真的很贱。
    聂朗笑着摇了摇头:“你啊,总不能让人省心。”
    “我又没哭着求着你帮我……”金宸咕哝一句,但聂朗还是听到了。
    “难道看着你死?”聂朗说,“反正我是做不到。”
    听到聂朗这么说,金宸乖乖闭嘴了。
    聂朗又问:“我不是送你红绳了么,怎么还被勾魂?”
    金宸抬起左手,手腕上已经没有红绳:“唉,拍打戏的时候不小心被扯掉,本来吧想回到客栈再戴上的。”
    “红绳放在哪里。”
    “我让助理收好了,你问他吧。”
    到了医院,聂朗把车挺好后拉着金宸去搭电梯。
    “你好啊,哈哈哈,你好,你好,大家好。”站在电梯里,金宸对着其他的鬼魂打招呼,没有脑袋的,缺胳膊少腿的,披头散发的,脸色惨白的……
    聂朗觉得这小子是真的心大。
    “你怎么那么小就死了?”金宸对着一个小鬼说道,那小鬼睨着他不吭声,一看就知道对于金宸的聒噪很不爽。
    金宸戳了戳聂朗:“这小孩儿看起来一脸要打我的样子。”
    聂朗说:“如果不是我在他还想吃了你。”
    金宸惊恐状:“好怕怕~~~~”
    电梯里的其他几个人眼神奇怪地看着聂朗,心想着这人是不是神经病,怎么自言自语的。
    电梯里的人走了一些,还剩下一个人,应该是和他们一样是上十二楼。
    金宸说:“从后面看你真的很像流氓啊!”
    聂朗:“再说话我揍你信不信。”
    电梯里的人愣了一下,电梯门一开立刻就跑!
    “妈的,吓到人了。”聂朗骂了句。
    “这就是人民的公仆啊!”金宸边走边摊手,一脸得意。
    聂朗揪着金宸的领子把走错方向的他拽了回来:“这边。”
    进到病房,看到助理坐在椅子上打盹儿,金宸想过去拍助理的后脑勺,一晃手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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