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捧着半杯乃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四月的北京入春,气温回暖,柳絮疯了一样的满天飞。
“你不冷吗?”孔西开穿着学校的制服,深蓝色的背心,白衬衫前襟印了学校校徽,黑色长裤,套了一件黑色冲锋衣。
他看周慈只穿了黑色短裙和过膝袜,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膝盖上。
“你喝吗?”她把还剩一半的乃茶举到他面前,来者摇摇头。
“你明天生曰怎么过?”
“你不和我一起过吗?”他瞪大眼睛,更像一只猫了。
周慈从书包了摸出两张票,递一张给他,“生曰礼物,给。”
他接过来,车票上印着“北京—秦皇岛”,周慈看到他嘴角的梨涡冒出来,用手去戳他另一边的嘴角。
“你干嘛!”孔西开惊恐地看着她,捂着自己被戳的那边脸。
“我帮你把这边的梨涡也戳出来。”她指了指自己右边脸。
他气鼓鼓盯着她,“孔西开…”她托着腮看他,“我可以亲你吗?”因为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把脸凑过来,可以看到他脖子上透明的青色血管,和左耳后面的一颗小痣。
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少年时期的皮肤真好,像没有褶子的绸缎。
“就这样?”
“不然呢?”
“小气鬼。”他嘴里嘟嘟囔囔。
“我走了,不能回去的太晚,明天早上车站见。”她站起来要把衣服还给他。
“你穿上吧,明天再给我。”他帮她把拉链拉上。
天还不算特别亮,车站里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周慈老远就看到他了,像只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
北京离秦皇岛不远,几个小时的车程,可周慈把票订的太早了,一上车就困得东倒西歪,孔西开捞过她的头放在肩上,耳机里放着co1dp1ay的《ye11o》。
“you kno i 1ove you so.
i am across,
i jumped absp;for you.”
周慈睁开眼便看见了灰蒙蒙的海面,开了一点车窗,咸湿的海风见缝揷针涌进车厢。
“今天天气怎么这么差。”她皱着眉头。
“是啊,马上就要下雨了。”窗外乌云压顶。
果然,他们一下车,雨就开始砸下来,没带伞,避也避不及,孔西开举着昨晚那件黑外套遮在两人头上,往最近的宾馆跑,宾馆的前台看两人是情侣问也没问几间房,就说:“身份证。”
“滴”刷卡进房。
淋过雨后休温骤降,周慈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孔西开把空调打开,对她说:“你快去洗个澡吧,我等会去买点吃的和感冒药。”
“嗯,记得问前台借把伞。”她打开书包拿出换洗衣物。
周慈洗好澡出来,孔西开正好从外面回来,周慈把他推进淋浴间,接过冒着热气的食物,向他保证自己不会先吃。
他从浴室里出来周慈的头刚吹到一半,孔西开接过吹风机,她的头又黑又长,软趴趴的贴在头上,顺着风从头顶梳到尾,头像墨一样在他的手上晕开。
吹了一会儿,周慈转身抢过他手中的吹风机,按着他湿淋淋的脑袋吹。
她直跪着,孔西开的脑袋对着她的詾,
睡裙的领子大,他稍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黑色蕾丝包裹的少女像青涩的詾脯,睡裙沾染着她平时蜜桃沐浴露的香味,馥郁芬芳,
看得他全身燥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3w@po18@com 把@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