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祝晚这只又软又娇的柿子被盯上了,几个王八蛋趁她放学,路上就把人被bi到墙角,口袋里有多少钱都得掏出来,不给就揍,凶神恶煞。
祝晚知道这些人都是家里那位凶巴巴的小哥哥带出来的,这几天为非作歹的名声早就坏透了,心下一惊,没出息地昏了过去。
周遇臣是特地出来找她的,他一来就住祝晚家,家里这个小东西好像特怕他,一见他就躲他,可哪怕心里再怕他,每回他在外边野够了回家,总能看见这小身影忙前忙后给自己准备热菜,心里暖的不行,又学不来怎么对人好,总还是用自己最熟悉的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她。
可心里总归是知道好歹的,对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想法。
那天回了家,熟悉的人没了踪影,哪怕才在这个家住了几天,周遇臣对祝晚的xing子也是熟悉得不行,她不可能在外头瞎玩不回家,只能是遇上事了。
心烦意乱地出门找她,果真给逮个正着,那时候她刚被吓晕过去不久,几个小老弟慌了神,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被他们口中牛bi得不行的臣哥怒气冲冲地痛打一顿。
祝晚缩在地上只剩小小的一团,傍晚的霞光拢在她周身,周遇臣的心脏突然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探向她的手都微微地颤,小心翼翼地将小东西抱在怀中,一路踏着霞光回了家。
天色渐暗,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死守在她身侧等她醒来。
好不容易等到床上小东西有动静,他着急忙慌地起身凑过去,得到的是人家的一声惊呼,随后缩着身子往墙边躲,嗓音颤得不行,恐惧到了极点:“你,你别欺负我……”
周遇臣当时心下一阵挫败,这到底是做了多少混蛋事才能让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的小姑娘这么恐惧,自嘲般笑了笑,靠近她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你害怕我?”
祝晚躲着不说话,“老子……”,他顿了顿,把称呼下意识地改得更加文明一些:“我欺负你?”
他见她还在哆嗦,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把被她抖落的毯子给她重新盖上,痞气十足地说:“哪是我欺负的你,你就不知道是我把你从外头抱回来的?小丫头片子。”
那会儿的祝晚胆子比现在小得多,从小和爷爷nǎinǎi长大,没有父母的庇佑,自卑胆怯,常常受欺负,因而也比其他人来得更加敏感话少。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让她适应和自己jiāo流,带她玩带她闹带她笑。
bi她喊自己小哥哥。
那种惊恐的眼神渐渐在她身上找不到了,只是刚刚的一声qiāng响,似乎又让他重新看到初遇时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可怜,惹人心疼。
他舍不得再次看到这样的祝晚,柔声安抚了许久,又重新放她出来,“我们再来一次,不要害怕。”
两人的动作被范宇哲这个热爱八卦的bi全数收入眼底,看热闹不嫌事大,嗓门大得像个喇叭似的嘴碎:“哎臣哥,你这作弊也太明显了吧?想占便宜也不是这么占的啊,故意shè偏了好再搂久一点呢?这么热心肠来教教小兄弟我啊。”
肖或提示他臣哥手里有qiāng,别特么往qiāng口上撞,祝晚刚刚从惊吓中渐渐缓过神来,被他这么一说,又是耳根子都红了。
范宇哲虽王八蛋,但几句话倒也还是把刚刚较为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周遇臣心里松了松,笑骂他找死,“成,一会儿老子cāo练你,打不到靶心弄死你。”
祝晚比起从前胆子还是大了不少,心态恢复得很好,不出几分钟脸上又见笑盈盈。
周遇臣很欣慰,心情也好了许多。
等到所有同学都轮番上阵摸过qiāng之后,教官适时收回设备,下口令整队。
隔壁排人比十四班的老实,没有这么多刺头,不过摆弄起这种刺激的新鲜玩意来就明显比不上这些人来得灵活。
因而此刻已然整队完毕的苦bi十四班同学正被迫站军姿,观看隔壁排的小傻bi热络研究。
“怎么样,站军姿是不是很累啊?”教官适时套路。
“怎么没人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