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送申连城他们一行到疗养院门口,说申先生您慢走,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孙连城和蔼地对我微笑,“真的没事,好好照顾你妈妈,改天我再来看她。”
申俊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的,伯母有病在身,可以理解,我先送我爸回去,回头再来看你和伯母。”
我愧疚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的车队离开,我这才回到病房。
妈妈还在用被子蒙住头,我说妈妈,人都走了,你不用蒙着了,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你这样也太不礼貌了,你平时不是好好的嘛,今天怎么就这样子了?
妈妈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环视了一下房间的环境,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才从被子里爬了起来。
她的样子吓了我一跳,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已是初冬季节,病房里并不热,就算是捂住被子,也不至于会热到这样大汗淋漓,她这是怎么了?
再看她的眼神,更是让我吃惊,她眼里全是恐慌,连看我的眼神都充满戒备。她虽然这一阵都不正常,却很少这个样子。
我叫来工作人员,给她作了检查,工作人员说,和前两天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情绪比较激动,心率比较快,说是慢慢镇静下来就好了。
工作人员说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
晚些时候,申俊打电话来了,说是公司临时有些事他需要处理一下,就不过来了,让我好好照顾妈妈。
我让他有事就去忙,我会照顾好自己。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妈妈吃得很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端着餐盘,不时疑神疑鬼地左顾右盼,像是担心被人发现一样。
我也吃得少,饭还没吃完,就去吐了。反应真是越来越大。我决定第二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看能不能开点yào来吃,既然决心要留下这个孩子,那当然得好好保养才行。
第二天去医院检查,等了很久,医生才给我开了一些保胎yào,我吃了以后去公司接着上班,却一直想吐,而且全身无力,最后晕倒在办公室。
醒来后我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护士的态度很冷漠:“为了省那点手续费,过量地服用做胎yào,导致身体受损,值得吗?”
我脑子轰的一声,我服的是安胎yào,怎么变成打胎yào了?
第24章 快走
我顾不上身体虚弱,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这不可能!我服的明明是安胎yào,怎么可能会变成做胎yào!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护士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事实就是你的孩子没了,还说什么不可能?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做人流也花不了多少钱,为什么不到正规医院来做,要自己服用做胎yào,而且还超量服用,以后是不想生了是吗?”
我心痛如绞,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躺回病床,感觉万念俱灰,再不想多说一句话。
这时电话响了,是申俊打来的。
我心里难受极了,接起电话,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申俊着急了:“曾念,你说话啊?你在听吗?”
我哽咽着说孙俊,我的孩子没了,说完这一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你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申俊那边问。
我心里实在太过伤心,说不出话来,只好挂了电话。
输完yè后,护士说她们医院的病床很紧张,像我这种情况,不符合住院条件,让我自己回家调理。
我正准备离开,这时另一个病人来了,那护士让我走,就是为了腾出床位给她输yè。
那个病人,是申晓晓,陪着她的,正是渣男吴诚。
我拿起包要走,却被申晓晓拦住,“怎么是你?”
我并不想和她说话,想绕开她走,但她不依不饶,“听说你和我小叔要结婚了?这消息是真是假?”
这时护士在旁边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