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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九阙难得好兴致地起了个大早,去喻殊的殿前折梅花。
    重重楼阙前,点点寒梅在一片素白的背景下尽显娇娆,九阙远远便选中了一棵开得最好的梅树,走到近前,微微一怔,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有人在树下放了个躺椅,躺椅上放着又软又厚的貂裘,九阙上前一翻,貂裘下头还有个羊毛软垫,软垫上还有个御寒的紫金手炉,摸着还有点余温,她在心中啧啧叹了一声,百音阁阁主真是有病,大冬天的,居然还想装备齐全地躺在树底下。
    九阙本想将貂裘盖回去,口中却喃喃念道:“真的不冷吗”手中的动作也就这么停住了,变成了相反的方向
    她把貂裘掀开,捧起手炉,自个儿躺上去了。
    并不暖和。
    她心生嫌弃,想要起身,却突然感觉有人近了身,她知道是谁,但乐得装作不知道,抬腿便蹬出一脚。
    喻殊避开她这一脚,俯下身来,准确无误地扣住了九阙的脚踝,动作干净利落。
    他垂眸看她,眸光微沉,“鸠占鹊巢”
    “你这鹊巢一点都不舒服。”九阙又蹬了蹬腿,“松手,我把它还你。”
    喻殊捏在九阙脚踝上的手微微用力,就势探入裙摆里。他向前走的时候,修长有力的手指便沿着她腿部的线条一路游走,最终停留在她大腿内侧,微妙的酥麻感从肌肤相触的地方涌向四肢百骸。
    他在她身旁坐下,静静看了她片刻。
    九阙抬高手臂,勾在喻殊颈侧,轻巧地借力坐直了身子,凑过去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又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两下,身体向他倾压过来,“外边冷。”
    言语中有几分讨好,意思是让他别在这儿折腾她。
    喻殊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贴在她腿根的手力度得当地按压了几下:
    “你不在房间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
    九阙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折梅花。”
    喻殊略带兴味地挑了挑眉,“可巧,我也来折花。”
    九阙反应了一会,待回过味来,已被喻殊压回了躺椅上,他翻身而上,双臂牢牢撑在她身侧,低头吻了下来。
    寒梅妖娆,不及她半分。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强势地与她一同纠缠,唇齿交战几个来回,把她亲得大脑缺氧,才附在她耳畔说:
    “就折这朵。”
    喻殊说完,亲吻她耳后的皮肤,舌尖轻轻擦过她的耳垂,一路向下。
    九阙觉得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吸进了寒气,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喻殊的身体是这寂寥冬日里唯一的热与暖。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失去抵抗力地滑向了他的后背,将他紧紧地抱住了,肌肤相贴的温度让她舒适地叹出一口气。
    像是回应,也像是邀约。
    抚弄间,她肩头的衣服已经掉落了下来,露出高耸柔腻的双乳,嫣红的乳尖在寒冷的空气中一下子挺立起来,又被他的唇舌包裹住,技巧性地舔弄,就像含苞的花蕾在他口中绽放开来。
    喻殊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到底还有点良心,拉过貂裘覆在她身上,才抬高她的一条腿,细细吻过内侧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润的水泽。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抚过,再到股沟,最后滑进臀缝里,在脆弱的花端稍稍停顿,再将手指渐渐顶入,在湿润的花穴内来回抽动。
    九阙在他的掌控下软成了一滩水,他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推入她的双唇。
    她意乱情迷地用舌头去追逐他的手指,品尝到他指尖上自己的味道,心尖泛起一股难以言述的羞耻,下身却因为极度的空虚不自觉地流淌出更多花液,两股间滑腻不堪。
    “我好难受给我”
    她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并起双腿摩擦挤压,试图缓解这种空虚,但显然收效甚微。身上的貂裘已经被她揉作一团,被欲望侵占的大脑促使她将手往下伸,拨开自己湿滑到几乎捉不住的两瓣贝肉,微微红肿的穴口对着身上的男人全无遮挡地敞开,暴露在空气中时又被刺激得流出一股热液。
    “进来”
    喻殊总是要在这种时候折磨她。
    她暗暗咬牙,柔软手指隔着他薄薄的亵裤抚弄过他已勃发的欲望,还特意用指尖在敏感的铃口搔刮,触到尖端吐出的一片微热水泽,干脆将他的裤子扯了去。
    喻殊抑制住喉咙里一声喘息,哑声道:
    “胆子大了”
    她掀起眼,神情魅惑而暧昧,轻哼了一声,“怎”
    话未说完,便被突然冲撞进体内的庞然巨物顶得支离破碎,霎时变了调。
    “啊你”
    你混蛋吧。
    一下下迅疾的深顶让她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人的交合处汁液淋漓,又随着摩擦的动作变做淫乱的泡沫,她粉红的穴肉紧裹着他的玉茎,难舍难分地吮吸纠缠,撞击到敏感点时,一瞬间便到达极乐的顶点,内壁颤抖着收紧,将他狠狠夹了一下,却仍未令他丢枪卸甲,仍是按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研磨,似乎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分明是在低温的室外,九阙的身体却仍泛起潮红,热流不断侵袭而来,在体内炸开,几乎要将她撕裂。
    “你、你别”
    喻殊伏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缱绻地问:
    “别怎么”
    九阙结白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脆弱地摇晃着,他用手掌将它们包住。他的掌心有习武时留下的一块茧,轻轻擦过她的乳珠,又酥又痒,比直接揉捏更加磨人。
    九阙被他玩弄得几乎没了脾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你快点,再晚些就”
    “就怎么”
    “就有人嗯要来了”
    喻殊听了她这句话,居然笑了,“不会的。”
    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感受着她吮吻过他每一处神经,温柔而包容,持久又绵长,终是到了极处,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欲望过后,九阙才又意识到现在是真的冷,只能不顾浑身粘腻裹起貂裘,看着喻殊的背影,叫他的名字:“喻殊。”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披着外袍起身,随手从树上折下一小株腊梅来。
    九阙神情认真地轻声说:
    “我有时候”
    喻殊轻握着手中的那支梅,俯身抬手,动作优雅轻柔,将花佩在九阙的鬓角上,那一个瞬间面上的表情竟是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
    待听清了九阙的下一句话,他眸中的温柔尽数散去,只剩下一片令人胆寒的沉寂。
    她说
    “真想和你同归于尽。”
    喻殊拢了拢袖子,将九阙从椅子上抱起,用外袍裹好,语调淡淡地回道:
    “想死自己去,可别拽上我。”
    九阙的动作僵了僵,她抬手扶了扶乌发上那朵开得极好的梅花,极缓极慢地抿起唇角,笑容艳丽得有些放肆:
    “好。”
    一阵风过,吹落树上的一株腊梅,不消多久,便会零落成泥。
    九阙妹妹最后说的话是个伏笔。
    顺便,脚踏车频率好像有点高,我甚至怀疑自家的禁欲系男主要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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