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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书:“汝可以多积攒功德,会减少吾的沉睡时间。”
    元贝点头:“我知道了,我二哥和麻薇结完婚我就出去,那你说的小道士就我意识里的残魂吗?”元贝记得那天紧急的时候意识里忽然出现一抹残魂保护了她。
    天书:“他是元信。”
    “元信?”元贝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吃惊道:“我爷爷?”
    元贝用手擦干眼泪,惊讶道:“我爷爷不是已经没了好多年吗?怎么会在我的意识里,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元贝心里的感觉很奇妙。
    天书:“他死后因为执念阳间留下了可一抹残魂,人死了以后是不能留在阳间的,时间越长对魂魄的伤害越大,吾把他的残魂收进天珠也就是吾的本体,修养了这么多年,吾的本体融进你意识,他自然也跟着进了你的意识。”
    “那我爷爷现在怎么样了?”元贝没有想到保护了她的居然是她的爷爷。
    天书:“他现在也需要休养,那天被系统吞噬了太多,差点魂飞魄散。”
    元贝听了心里很担心,黏土都给崽崽和林可吃了,她现在除了助人攒功德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
    第二天
    在有一天就是元野和麻薇的婚礼,元家买了不少第二天办酒席的菜,村里的同村的或者邻居都过来帮忙摘菜。
    元家从早上开始就热热闹闹得,胖婶来的晚,在屋子踅摸了一圈,找到元贝,给她使了一个眼神。
    第70章
    元贝正在摘菜, 接收到胖婶的眼神跟了出去。
    “那个小伙子在我家呢, 你去吧,玲子也在家呢, 没人看见。”胖婶凑到元贝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
    元贝小幅度的点点头:“谢谢胖婶。”
    院子里的人也多,有人瞧见胖婶和元贝说悄悄话,打趣道:“胖婶和小贝说啥悄悄话呢?让我们也听听呗?”
    胖婶冲说话的人斜了一眼,故作生气的道:“让你这个王快嘴知道了那还是悄悄话吗?”
    胖婶给元贝使了一个眼神,元贝和院子里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就除了院子。
    和胖婶打趣的人叫王凤,平时就是个嘴快的, 谁家有啥事情叫她知道了, 保准第二天全村的人都会知道,所以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王快嘴。
    嘴快心也大,对胖婶说的也不介意, 哈哈大笑就过去了。
    “胖婶说啥悄悄话,咱管不着, 可别教坏了人家小贝,学的跟玲子一样不三不四的。”言下之意就是玲子丢人现眼的和吴财子离婚了。
    这阴阳怪气说话的是赵婆子,平时就和胖婶不对付, 当初她看中了玲子,想说回去给她家的二狗子当媳妇。胖婶不同意这门亲事,她就记恨上了胖婶。
    在加上, 她家赵二狗子秋天的时候三更半夜的溜进胖婶家, 想偷胖婶卖玉米的钱被大黑狗咬伤, 想倒打一耙讹胖婶一笔, 被村长给训了。
    胖婶淡淡的看了赵婆子一眼,冷哼一声怼了过去,道:“我家玲子咋了?我家玲子好着呢,总比有某些挺大的人还是个二流子整天偷鸡摸狗的好,连个媳妇在说不到。”说完别有深意的瞅了赵婆子一眼。
    有同样看不惯赵婆子的配合的笑出了声,偷瞄赵婆子的反应。
    赵婆子被人笑的面红耳赤,面上下不来台,瞧着胖婶张扬的样子更气了。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那贱蹄子,想倒搭给我儿子都不要,哼,如今就是个破鞋,谁知道有个寡妇妈是不是因为有样学样的背地里偷汉子,让男人知道了才离得婚,要是我养了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一出生老娘就掐死她,就算不掐死也该侵猪笼。”
    钱秀听见院子里动静,从屋子里出来看看咋回事,听到赵婆子的骂声眉头一皱,这赵婆子说话太恶毒了,她作为主人家本想调和一下,但瞧见胖婶眯眯眼睛一脸凶横的样子便停住了脚步,她觉得恶毒的人被人揍也不是啥坏事。
    胖婶听见赵婆子的骂出来的话,眼睛一眯,她也不废话,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扯住赵婆子的头发,在赵婆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按在可地上,骑在她身上打。
    赵婆子被揍得满脸花哭叽尿嚎的,胡乱的伸手往胖婶的脸上挠,可她已经被胖婶骑在身上揍的没有反击之力,够不到胖婶。
    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被胖婶的暴力镇住没反应过来,还是有心的看热闹,没有一个上去拉架。
    胖婶边揍边骂:“叫你满嘴喷粪,老娘撕了你这张臭嘴!”说着手里动作不停厚厚的一巴掌搧在赵婆子脸上,听那声音就知道手下没留情。
    每一巴掌都贼响,啪,啪,啪……
    赵婆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她嘴巴子已经被胖婶搧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钱秀在人群后面稳稳的脚步走的出来,上前假意的去拉架,挺着大肚子不稳的样子让心里跟着忽悠忽悠的。
    看热闹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先是拉住钱秀:“大华媳妇你小心点啊,肚子这么大,碰到孩子谁都赔不起的。”
    “是啊,大华媳妇,这事情你可别上前,有我们呢。”
    “赵婆子,胖婶你俩快别打了。”说话的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拉架,就怕误伤到自己。
    “是啊,快别打了,元家的好日子,你俩打架像什么话?”拉架二号的和拉架一号同样的动作。
    赵婆子心里日了狗骂娘,有苦说不出,她这是单面被胖婶那婆娘殴打。
    麻薇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她不由分说的拉开钱秀,把挺着大肚子的钱秀送去安全地方,回身拉着胖婶的胳膊劝道:“胖婶,快消消气,让赵婶子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吧。”
    胖婶怒气冲冲的道:“胖婶给你这个面子,你问问这个臭娘们道不道歉,不道歉老娘今天就揍死她。”
    还不等麻薇说话,人群里冲出一个瘦不拉男人举着板砖进冲胖婶去了,嘴里喊着:“臭娘们叫你欺负我妈!”
    他就是赵婆子的儿子赵二狗子。
    胖婶背对着赵二狗子,没瞧见他的动作,人群里发出惊呼声。这时候元华和元野都过来了,他俩反应过来就伸手去抓赵二狗子。
    麻薇瞧见冲过来男子眼睛一眯,无声说了两个字:“趴下。”
    眼瞅着赵二狗子从元华和元野手里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呛了一个狗吃屎,好死不死的门牙磕在了他手里掉出去的板砖上,当时门牙就碎了出血不止。
    赵二狗子哀嚎的捂着嘴,血从他的指缝中不断的流出,看热闹的人看着惨不忍睹的样子不忍直视的别过头。
    胖婶回头瞧见赵二狗的动作,加上周围人说的话,吓出一身的冷汗,这一板砖拍在她脑袋上,就是不死脑袋也被开花了。
    她身下的赵婆子趁机掀开胖婶,从地上爬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被胖婶扯下好几把,鼻青脸肿的去看儿子。
    “儿子,你咋样?”赵婆子瞧着赵二狗子满脸血得到样子吓得大叫。
    被她掀翻的胖婶被麻薇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
    事情闹得太大,在屋里摘菜干干活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张兰出来了解完就叫人找村长杨铁成去了。
    赵二狗伸手指着元华元野兄弟,没了门牙嘴里漏风,口齿不清的道:“擦脸古一的。”翻译过来就是他俩故意的。
    赵婆子一听,顾不上和胖婶的恩怨,发了疯了冲元华元野兄弟的脸上抓去,那架势就是要抓花俩兄弟的脸。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老娘撕了两个小瘪犊子,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
    不说元华咋样,就元野人高马大的从部队里出来,也不能让赵婆子近身,他大手一抓,像大钳子一样抓住赵婆子的手,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样子,道:“赵婶子要讲理呀,是二狗子自己摔倒的,跟我们兄弟俩没关系。”
    赵婆子被元野凶神恶煞不像好人的样子吓到,她使劲挣扎元野的手,脸都憋红了,元野忽然松开手。
    啪叽的一声,赵婆子后来不稳没有准备的摔倒,摔了一个屁股蹲。
    元野无辜的说道:“我是好心的松手,可没有推你,大伙都看见了,可要给我作证。”
    赵婆子摔倒干脆也不起来了,她知道她肯定打不过元家兄弟的,坐在地上干脆的卖起惨来,哭天抢地的。
    “老天爷呀!没有理了啊,做人都不讲良心啊,可怜老婆子我呀,好心帮过来摘菜,结果老婆子我连带着儿子还要被人欺负啊…………”
    她话里话外哭诉的内容的就是元家人欺负她们母子。
    张兰走出来瞪着眼睛道:“赵婆子,做人是得讲良心,你为啥好心的来我家摘菜我就不说了,这么大岁的人给你留面子,都在一个村住着,谁不认识谁呀。”
    赵婆子闻言心虚的打断张兰的话:“张兰,你这话啥意思?我……”
    她话没说完,麻薇见状悄悄的用言灵术让张兰闭上了嘴,让张兰继续说。要不今天这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就会认为是元家没理不会做人。
    张兰余光扫了二儿媳妇一眼,便放心的继续说:“大家伙都在这呢,咋回事都看见了,是不是你先挑衅胖婶的,说话尖酸刻薄恶毒惹怒了胖婶,她才揍你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你话传出去叫玲子咋做人?你儿子也老大不小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事也不过脑子,举着板砖就冲胖婶冲了过去。那一板砖拍到胖婶的脑袋上啥后果他想过没?
    要不是我家老大老二及时的拦住了,我告诉你赵婆子,你家今天就摊上事了,赵二狗子就等着坐牢吃顿顿吃窝窝头吧!他现在把门牙磕碎了是他脚下不稳,自己摔倒磕在了他自己拿过来的板砖上,这赖谁去?想你挠我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用不着不服气,我叫人去找村长了,让村长来评评理。”
    张兰真是气狠了,没一句话说的都不客气,还句句在理,让人挑不出理来。
    她能不气吗?明天就是她家大喜的日子,今天劳头忙的第一天,就被赵婆子搅合了,换谁都气的不行了,再加上元野的脸今天要是被赵婆子挠花了,那明天的婚礼就是个笑话。
    麻薇见张兰说完了,就解了赵婆子身上的言灵术,冷眼看着她们母子。坏了她的喜事,打她麻薇的男人,找死呢!
    赵婆子不知道刚才她怎么了,嗓子突然被一口气堵住就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的听着张兰一条条的数落她。
    她咬牙,嗓子眼的那口气下去了,想辩解张兰说的话,可不知道从哪开始辩解。
    她干脆闭上眼睛,拍着腿干嚎:“欺负人啦,仗着儿子多不讲理了,可怜我家二狗子好心后来帮忙还被打出血了,来人评评理呀!”
    看热闹的人看不下去了,赵婆子在闹下去也不讨好,只能更丢人,人群里有人出声劝道:“赵婆子别嚎了,这事大伙看着呢,你没理,在这么嚎下去,村长来了也没用你的好。”
    “就是,赵婆子快起来带你家二狗子去卫生所看看去吧!”
    也有人不屑赵婆子的这作风,冲着赵婆子母子俩吐了一口:“我呸!不要脸的玩意,赶紧回去撒泼尿照照镜子,人家老元家大的好日子都被你给搅和了!”
    赵婆子闻言愤愤的看了过去,想看看是谁在骂她,可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替她说话。
    “爱国媳妇,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不管咋说,赵婆子母子都是来你家帮忙,在你家出了事被打了,你家这做主人的难道没有责任吗?这咋还推卸责任啊!是不是啊?”
    这看似有道理说话的人是是村里的会计刘志祥,和元爱国隐隐不对付的那个人。
    刘志祥背着个手,一副领导巡视的模样,很有派头。
    听见刘志祥的话,人群里议论纷纷,有的不赞同他的话,有的人觉得刘志祥说的有道理。
    刘志祥听了很满意,他笑眯眯的看着张兰和元爱国两口子,元爱国当众丢人了他就浑身都吃舒畅了。
    赵婆子见刘志祥帮她说话,瞬间腰板子就挺直了,她指着张兰道:“有人明事理吧,我们母子在你家挨打了,你家就这么推卸责任吗?我也不是讹你们老元家,叫胖婶那臭娘们给我道歉,你们家送我和二狗子去医院去看病,我们家耽误的活去干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胖婶听见赵婆子不要脸的话,撸起袖子怒道:“道歉?看病?我今天揍死你,大不了给你偿命!”说着就冲赵婆子冲了过去。
    刘志洋见状拦在赵婆子面前,温怒道:“秦桂花!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秦桂花就是胖婶的大名。
    麻薇扔进嘴里一块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她话音落,刘志祥举起手就要打胖婶,被元野及时的抓住了手,元贝暗里用劲,刘志祥受不住嗷嗷叫。
    胖婶瞧见刘志祥要打她,也不废话,就冲刘志祥的脸抓了去,“会计打人了,会计打人了!”嘴里喊着手里毫不客气的挠着。
    元野见状从后面一把抱住刘志祥,嘴里嚷嚷着:“刘大爷,消消气,不能打人啊!咱们男人不能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刘志洋被胖婶挠的嗷嗷叫,懵逼的辩解着:“我没打她,我没打……”他嘴里说着没打身体却挣扎着向胖婶冲去,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元野拉架的时候抽空看了他即将过门的小媳妇一眼,眼神里是浓浓的笑意。
    麻薇冲他甜甜的一笑。
    赵婆子看着胖婶疯狂挠人的样子,身体忍不住一抖,悄悄的往后挪挪,她是算是怕了胖婶,这娘们疯起来谁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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