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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措地握住他的手,那手又凉又软,在你掌心里微微发颤,你一迭声地询问他:“要生了?是不是要生了?我该做什么?”
    玄缁不说话,尖牙深深嵌入他淡色的下唇,瞳孔凝得像针。只那么一会儿工夫,细小的汗珠就已经密布他的额头,你觉得那只被你握住的手也在逐渐变湿,蛇尾缓慢地绕过来勒住你的小腿,一圈圈收紧。
    你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玄缁一声声的喘息在空气里被无限放大,尾腹痉挛,他无力地垂着头,汗湿的长发黏在光裸肩头,发尾划过你的手臂,他侧着身子躺倒在地板上,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那牢牢缠着你的蛇尾也因此发力,带得你也倒了下去。
    家神的呼吸又冷又急,吹得你脸颊一块的皮肤像被冰块贴过似的。
    你犹豫了一下,伸手捋他的脊背,他肌肤湿滑黏腻,还冰凉凉的,像融化的玉,这算不上什么帮助,顶多算是安抚,但大抵是有用的,玄缁的呼吸稍微轻了点,也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可绞着你下半身的蛇尾并没有松开。他闭上眼睛。
    你一下一下地抚摸他,感受着小腿被鳞片下发达肌肉挤压的怪异感觉,左手忽然针扎似的疼了一下,你低头看去,发现握住你的那只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他又开始发抖,眼尾还渗出点水来,你咬咬自己嘴唇,把痛呼压回去,甚至没动一动手指提醒他松开一点儿。
    他这次看起来比刚刚疼得还要狠,他几次张开嘴,却都没发出一点声音,裹着你的下半身求助似的磨蹭,钻入你的腿间,一圈圈卷得更紧。
    “啊……”他终于是叫了一声,那声音拖了哭腔,湿哑疲累,尾音拉长了在空气中缓缓消散,靡丽得惊人,你心神一荡。
    你觉得大腿一片湿滑,你本以为是自己,直到一处软肉猛地蹭过腿面,带得稠腻的液体拉出细丝,你视线下移,看见鳞片间展开了一道狭窄肉缝,泛着水润的光泽。
    你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就是他的泄殖腔。他正在淌水。
    腔道的开口极其窄小,湿腻的浅粉色宛如蚌肉,在金属光泽的鳞片间显得格外惹眼,你根本无法把视线从这上面移开,紧盯着那小口开开合合,收缩着,像是要吞进点什么,又像是要吐出点什么。
    好在玄缁此刻无力计较你冒犯的视线,他光是要应付体内的东西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他鬓角已经完全湿透了,水淋淋的,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蛇尾抽搐着,柔韧的肌肉绷得很紧,无棱的黑鳞平滑地摩挲皮肤,卵似乎在移动,尾腹部的花纹被撑到变形,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块的蛇鳞,只觉得薄得异常,好像随时会被撑破一样。
    玄缁又细细地叫了一声,腔口撑得更开了,能看见卵缓慢被挤出来,他停了一会儿,疲惫的喘息带得他胸膛起伏,你赶紧伸手按揉他的后腰,想让他舒服一点儿。
    腔口的收缩和蛇尾肌肉的收缩是同一频率的,你能感受到这一点,裹了黏液的蛇卵逐渐在嫩粉色的穴口探出小半,玄缁喘得更厉害了,他无意识地摇了摇头,撒开了握住你的手,你这才发觉自己都被他捏麻了。
    他睁开的眼睛里水光一片:“不行……我不行了……”
    他一定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透着哀求,还呜呜咽咽的。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腾出手去捏着蛇卵的尖端,试图把它缓缓抽出。玄缁在你刚开始用力时挣扎起来,他颤得像过了电,蛇尾紧到让你小腿发麻,泄殖腔紧紧地咬着卵,你不得不加大了力气,一点点把它拔出来。
    玄缁哽咽着,胡乱地说着些不行了,他一定要杀了你之类的句子,卷着你的蛇尾一会儿勒紧,一会儿又猛然清醒般放松——所以你觉得他绝对不会杀你。
    卵彻底脱出时发出了一声木塞脱出香槟瓶口的轻微脆响,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视线涣散,漂亮的脸惨白一片,嘴唇却红得滴血。
    你把卵放到能够到的最远处,避免被压到。黏液沾上你的手指。
    他只休息了一小会儿,第二颗第三颗卵便接踵而至了,这比刚刚顺畅得多,似乎也没那么让他疼痛难忍了。
    你希望不是因为已经疼到麻木了。
    第四颗卵紧跟着第三颗,顺滑地挤开窄小的腔口,玄缁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密密的眼睫上,显得可怜又妩媚。
    此后又连续排出了好几颗卵,即便一时还没有卵出来,被扩张的腔口也无法立刻回缩,就那么水润润地大张着,浅粉的嫩肉一跳一跳,你几乎要控制不住伸手去摸。
    这时你发现他勃起了,两根阴茎从泄殖腔下方翻出,颜色比腔孔深一些,马眼处也在淌黏液,无意识地往你身上蹭,他拉长的眼尾里漏出一点媚意来。
    你没阻止他,而是扶着他的后腰,半抱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起身靠在墙边。他的下腹看起来扁了一些,上腹部却还是鼓鼓囊囊的,你觉得躺着大概不算一个有利于生产的好姿势。
    重力作用很快让下一个卵接近了腔口,这个似乎格外大,圆润的头部卡在腔口不上不下,嫩肉翻出鳞片外一点,他咻咻地喘气,黑发在手肘边摇曳,无力地垂着头。你试着去拉那颗蛋,可是太滑太湿了,你根本无法着力,滑到一旁的指腹触到了翻出体外的腔肉,玄缁猛地颤了一下,贴着你大腿的性器耸动了一下,留下一道晶亮的水迹。
    你来不及回味那软肉的滑腻软嫩,轻声叫他用力,想再次试着捏住那卵,蛇尾因着用力而再次卷紧了你,鳞片因为胀痛而林立,好在他的蛇鳞无棱,并没有刮伤你。
    这颗卵实在是太大了,三番五次的用力都没有效果,它卡在家神的穴口,让他难受得直掉眼泪。
    生产使玄缁比平时要脆弱得多,他一边掉眼泪,一边扯着湿漉漉的嗓子大发脾气,他一会儿咒骂自己的后代,一会儿指责你没用,他真是无理取闹,可这语气绵软饱胀水汽,你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只觉得他可爱。
    一潮潮的用力还是无法推动卵,他自暴自弃地哽咽:“我不要生了……我不行……我不行!”
    你没理会他,伸手按在他的尾腹部,用力往下赶,试图把卵挤出来,玄缁难受得在你怀里扭动,胡乱地推阻你,呜呜直哭。
    看来蛇和人生产到底还是不同的,哪怕是现在,他也硬得厉害。
    你叹了口气,指腹抵上卵的底部,试着往里推,你的动作立刻让他剧烈挣扎起来,松动的卵往回挤的撑胀感让他恐惧,他扣着你的手腕想阻止你,你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话让他冷静了一点,他睁着黑眼睛,迷迷茫茫地看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他小声地呻吟,卵往回缩了大半,直退进被撑至浅粉的穴口深处,你小心翼翼伸进拇指和食指,滑腻柔嫩的穴肉敏感得猛地收缩,却无法收缩,只是蹭过你的指甲盖,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猛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你借着黏液继续往里探,从软肉间挤进去,捏住了卵的侧面,你不敢立刻开始动,这大概是他的扩张极限了,嫩肉一层层缠着你,黏液滴滴答答,顺着手指淌下来,沾湿你的手掌。
    你开始往外拽那颗蛋,玄缁后腰猛地一跳,再次叫起来。
    他一声一声地哀鸣着,不知是忍受苦难还是过大的愉悦,几乎连上半身的人形都无法保持,黑鳞长上他的上半身,又片片剥落,你看见他下唇渗出血迹,抬起左手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唇,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秀美的脸扭曲着,尖牙狠狠压入肉里,又触电似的撒开了,他拼命把头往后仰,试图把你的手指吐出来,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现在控制不好毒腺……我会杀了你的……”
    “那就杀了我。”你说。
    他怒瞪着你,凛冽怒火连着媚意烧成一片,烧得你喉头发干,他狠狠咬了你一口,血液染红他的嘴角。你知道他不会杀了你。
    趁着转移注意力的时间,你猛地把卵从他身体里一口气抽了出来,这卵不仅大,还好几颗因为黏液而粘连在一起,难怪根本生不出来。
    一串卵块摩擦腔道带来的剧烈快感使得玄缁的瞳孔一下子扩张到最大,眼尾嫣红,像雨后的桃花,他张着嘴,涎液顺着你的手指流下来,下半身抽搐似的抖个不停,一大团黏液淅沥沥淌出,浇到你腿上,蛇尾卷紧了你不断耸动,性器来回摩擦你的大腿。
    他急促地呼吸着,你感觉到有冷冰冰的液体溅到你的胯骨上。
    你把这颗最大的卵放到一旁,随手把黏液擦到身上,安慰地拍拍他的脊背。
    高潮让他的泄殖腔收缩越发剧烈,接下来的排卵更加顺畅了,一颗接一颗地从体腔里脱出,他的腹部逐渐回缩,被撑到变形的花纹也变得正常。
    最后一颗卵排出后,他头一歪,无力地靠在你的肩膀上,呼吸久久无法平复。
    你伸手摸他的肚子,那里不再是硬鼓鼓的,变得柔软光滑,你顺着往下摸去,一直摸到湿腻腻的穴口才停手。
    “没了。”玄缁开口,嗓音被刚刚的疲累碾得低哑。
    你看看天色,泛出点鱼肚白来,居然已经快天亮了。
    “你先休息,我去把你的卵收起来?”你说。
    玄缁抬起头来:“别碰我的卵!”
    他还加重了“我的”这个词,神情警惕,好像极其珍视它们,他在生产前对自己的肚子可不是这个态度……这大概就是动物本性了吧。
    “那……你需要我什么帮助吗?”你问。
    他没说话,休息了一会儿,忽地凑近你脸前,一双狭长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你,亮着奇异的光:“来交配。”
    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由得啊了一声。
    玄缁湿冷的手捧上你的脸,蛇鳞片片摩擦过肌肤,直卡得你分开双腿:“你不是想和我交配吗?我现在也想交配,来吧。”
    勃起的阴茎贴近你,有意无意地戳刺着你,他半张着嘴,蛇芯撩拨你的嘴唇,带来若有似无的凉意。
    你对蛇性本淫有了新的认知。
    “你是想交配,还是想和我交配”你定一定神,问道。
    玄缁皱眉:“有差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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