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找我父亲帮忙。”
花天琅脑内全速运转,如今的他有什么办法救出花如意,最终却无奈地发现,只能求上他的父亲。
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
先是在外力下放弃了他的亲母,又在继母被不知名的力量折磨致死后漠不关心,多么懦弱又无能的男人啊。
可他现在只有去求他。
第2不要忘了御書屋導航站3щ點Ν2qq點C哦Mの)
将花如意的乳母赶了出去,荣文御抱着怀中的小人,怒火渐渐平息,他在她的鬓角轻嗅一口,熟悉的气味将他淹没,“小如意。”泼泼qun不要忘了御書屋導航站3щ點Ν2qq點C哦Mの
他低喃。
“主人。”花如意被他的吐息勾弄得一侧身子都麻了,于是仰起脖颈将唇瓣送了上去。
即使尽力地抬高了,却也只能亲吻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颌。
荣文御轻轻一笑,被极大地取悦到了,于是偏了偏头轻轻在她唇瓣上啜吻,这般亲密的温存两人从不厌烦。
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们的存在,眼中也只看得到对方。
不想将自己的小如意放这儿太久,荣文渊很快就抱着花如意离开了宫殿。
直到将花如意再次送入金笼,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如意不想穿这个。”花如意再次回到自己的小窝,神情语态比起宫殿中自在了许多,也终于敢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给大胆地说了出来。
她的肌肤早就变得敏感娇嫩不堪,连最珍贵的布料穿在身上都会觉得粗糙不适,平日里也只会偶尔穿一穿主人拿给她的一些情趣衣物。
花如意皱着秀眉揪着衣领便想将衣服给脱下,但多年未穿衣物的花如意早就忘记了该怎么去解开身上的衣物。
荣文御心疼她,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纵容一笑便伸手将她的衣物全部解除,拨出来一个全身雪白纤尘不染,偏生被精巧的红绳交错束缚,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包裹缠绕的尤物胴体。
花如意一抛开繁复的衣物便跪起了身,熟练地躺入帝王的怀中,缠人极了。
帝王摸了摸她的小腹,隐隐有饱满感,今天花如意的表现每一处都让他极为满意,于是大发慈悲地问道:“小如意儿,想让这里空一会吗?”
花如意却摇了摇头,纤弱的双臂缠上了帝王的脖颈,脑袋一歪,依偎在了他的颈弯,撒着娇,“主人,如意好舒服,才不想空着。”
时刻憋尿的膀胱始终将花如意的情热微微调动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节点,一旦习惯后便再也不想失去这种令她浑身发软的美妙感觉。
荣文御为防她摔下,大掌捧着两团粉嫩肥腻的臀肉,一听她这般说,忍不住用劲扇了扇她的臀瓣,顿时在那团粉白上留下了一道泛红的巴掌印,宠溺地呵斥道:“你这个淫娃娃,不发骚就不舒服。”
像是要将帝王的话践行到底,被打屁股打出了一点泪花的花如意听罢,向后挪了挪小屁股,竟将穴肉给送到了帝王掌中,修长的手指不小心绕过了被穴口吸入的红绳,叹了一小截进去,被火热紧致的穴壁绵绵吸吮着。
她抬起脑袋和帝王对视,眼神纯真却诱惑,像是刚出洞的小狐妖,花如意舔了舔唇瓣,红嫩的舌尖鲜甜可口,洁白的贝齿在一片润泽鲜红的口舌中隐隐若现,她娇憨地在帝王耳边细声道:“主人,如意想要更舒服。”
荣文御冷笑一声,无情地将被缓缓吸入的一段指节从穴中稳稳拔出,然后粗鲁地一把将怀中的花如意丢到素白堆积的毛毯中。
她瞬间便埋没入那深深的长毛毛毯中,雪白的肌肤几乎要和素白的毛毯融为一体,只有不经意大敞着露出的腿心处,那红艳的蚌肉和绯红压入的红绳分外显眼。
不等花如意茫然地从毛毯中爬出,下一秒,帝王已经一掌抓住了她纤巧脆弱的脚踝。
花如意抬起小脑袋睁着眼眸看过去,却发现帝王正面无表情地紧紧抓着她的脚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一秒,他已经捏着花如意的脚踝将她拖了过去,直到腿心即将撞到他的大腿才停止。
荣文御一手提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狠狠地往外扯开被她穴肉吸入的红绳,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就紧紧贴合她皮肉的红绳在她腿心那凑出了一条大大的缝隙,其他部位的绳索便更加用力地勒入了她幼嫩的皮肉,特别是她身体上弹性最大的部位——双乳处被绳索深深陷入,那两点红樱甚至被压迫得成了薄薄的圆饼状,全面地承受着粗糙绳索的碾磨。
花如意后悔了,她不该撩拨主人太过,全身上下传达给她的刺激疼痛感几乎要将她全面击溃,特别是极敏感的乳尖处,火辣的感觉让她害怕自己那两点凸出都会被磨平。
她终于开心不起来了,忍受不住地哀声向帝王求饶,“主人……”
荣文御没让她受折磨多久,很快便运转内力将红绳崩断,谁知在红绳崩断之时,其他的绳索被牵扯到极限又突然失去了力量,竟全部报复性地狠狠弹打在无辜的花如意身上。
“呜……”花如意如同受伤幼兽那般悲鸣一声,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一览无遗。
荣文御却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