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养女肯定回答的许林晔消了一半的怒火,抬起余恩恩一边腿进入她的动作让她恍惚间有种错觉,像是许林晔认为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原本以为的背叛其实是迫不得已。原本按他那样放肆地跟着一名女性进了公共洗手间,甚至还强硬地把人堵到隔间里来的行为,余恩恩十分了解他地知道,许林晔肯定会选择把她面朝隔板地从背后进入她,但这回他却选择了面对面的姿势。
余恩恩略带嘲讽地想着,顾梓平的确没有操过她,可她却还有一个本杰明。面对面的分心太容易被发现了,许林晔的动作终于从罕见的温柔里恢复了些强硬,他的右手勾着余恩恩的左腿膝盖,左手捏着她的腰控制着她的臀,自己则挺着已然深埋进花穴里的性器更猛地往里捣。
四年的性爱,足以让许林晔熟知余恩恩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亲吻就能让她浑身发热,湿哒哒地流水,更别说真刀实枪的时候,直直撞在敏感点的肉刃感受到熟悉的,又比起往常更加强烈而紧致的收缩,紧紧地包裹着他活像是在用力吮吸一样。
许林晔不由地满足出声,他低沉的喘气与外边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迭在一起,吓得余恩恩一个激灵,猛地向前更抱紧了许林晔。这样的动作简直是要把囊袋都给塞进去一样,硬实的头部几乎要顶到子宫口,越是紧紧收缩便越被充实,再加上公共场所做爱与仿佛即将要被人发现的惊恐与刺激,让修身养性了一段时间的余恩恩竟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和浑身的颤抖酥麻也没能让余恩恩发出什么声音,因为那外面传来的脚步一听就是女士高跟鞋,她正往这来,绝不能被她发现!
然而在余恩恩尽力忍着自己,脸埋进自己的臂弯与许林晔的肩膀上,双腿颤抖肉穴抽搐的时候,许林晔却还坏心肠地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一面吐气一面说着些下流话:“你夹得太紧了恩恩,你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吗?”
余恩恩伸手试图捂住许林晔的嘴,然而男人却已经开始第二轮进攻,像是故意趁着余恩恩的高潮余韵未消,他便就着肉贴肉的姿势快速地挺动起腰肢,这时候的花穴又湿又软,可却能在抽插间敏感地快速收缩着。余恩恩只感觉浑身传来一阵强烈的麻意,险些要无力松开环住许林晔的手,撞在隔板上发出大的声音。
羞耻与性爱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盈出了泪水,好不容易伸手捂住许林晔的嘴,却被男人伸出的滚烫舌头舔得手心麻到脚踝,又是一阵发软只能紧紧地抱着许林晔不能有其它动作。
于是许林晔便更放肆了,他像是在享受余恩恩的惊慌一样,更随着那高跟脚步声的从轻到响,顶弄的动作也随着去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让余恩恩错觉着仿佛在某个足够重的力道时,隔间的门就会被打开,他们这混乱的事情就会被发现一样。
余恩恩期盼着不会被发现,即使自己憋得住声音,可这不断拍打着阴阜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只要稍稍靠近便绝对会被发现。
别说被来人发现了,就余恩恩现在这几乎要把许林晔勒得立马射精的紧张,都让她感觉这淫乱的声音响极了,几乎是传遍了整个厕所。
清脆的脚步声似乎已经到了厕所门口,余恩恩使力夹紧了许林晔在他肩膀上摇着头想让他停下。许林晔大概也的确不太想被人发现,总算是放慢了点速度,有些温吞地摩擦着紧缚的肉壁,速度虽然慢了,可这样的动作就让余恩恩更清晰地感受到许林晔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在自己的体内拔出又插进。他甚至能微微旋转着插进最深的地方,期间顶弄这敏感的那一点,磨蹭过去再顶到最深处。或者是缓慢地抽出,阴茎上的青筋都几乎能勾勒得出感觉,甚至能带出伞头的边缘,退出时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个小动作都像是带着细微的电流一样,从最敏感的软肉传遍浑身上下。
这回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了,可又让余恩恩受不了了,直咬着自己手臂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好在那脚步声就停在了不远处的厕所门口,只听到一阵沉默,余恩恩都忍不住一起屏住了呼吸,才听到一个女声的响起,像是接着电话一样地又走远了去。然而余恩恩根本没能听清楚那人说些什么,只在脚步声复又响起离去时,许林晔便又恢复了又重又猛的力道,甚至在稍微远一点之后就将余恩恩压在隔板上,仿佛是要把刚刚的放慢速度而减少的次数给再补回来。
这回余恩恩终于忍不住还是叫出了声,方才强烈紧张后神经放松让她根本再无法憋住自己,只能努力地将呻吟换做喘息,试着抿起嘴又被许林晔吻住,闯开她的牙关让她把声音都泄出来,再生猛又快速地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根本就没有理智去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许林晔总算是射了精,他只是抬起右手看了看表,又将浑身无力,面颊发红的余恩恩翻过身去,压在隔板上再一次动背后插了进去。
余恩恩也实在没有精力去想会不会有人进来了,如果许林晔真的要让他们被发现,那余恩恩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但好在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靠近过,甚至连男厕所都没人进去。余恩恩便只能在久违的怀抱与熟悉的动作下,被支配着不断地到达高潮,翻来覆去被操干出泪水与爱液。
最后的余恩恩几乎要失去知觉地睡过去,她疲累地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被熟悉的木质香包围,随后仿佛坐上了微微摇晃的船只。
再醒来时已经是熟悉的房间,自己被许林晔送回了酒店公寓,甚至还清理了身体,她躺在被自己体温熏得暖和的被窝里,恍惚间仿佛还是住在许林晔家里的情景。
可昨天余恩恩是陪着自己的男朋友顾梓平去的,而许林晔也是陪着自己的未婚妻参加拍卖展,昨晚在厕所隔间那场性爱不过是一夜之情,就像两个已经分手的炮友,在相遇时忽然怀念对方的身体,所以躲在厕所隔间里,不能让人发现地,隐晦又背德进行一场只有性的性爱而已。
余恩恩对于这件事接受得足够快,说实话,她甚至没想过还能和许林晔欢好一场,许林晔虽然会养情人,会和自己这个名义的养女发生关系,但只要他和其他女性认真建立起关系,就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
在余恩恩高叁寄宿学校那样,许林晔和合作公司的女经理成为了男女朋友,那段时间即使许林晔再生气,都不会对周末归家的余恩恩做些什么。然而这回他甚至有了未婚妻,却还和自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做爱。
五味杂陈,但最后余恩恩还是强迫着自己不要想太多,只有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
算是勉强把许林晔的事放到一边,然而随后涌上来的便是强烈的背德感与愧疚,这样猛然间像把刀插进她胸口的情感来由是她如今与顾梓平的关系,正是因为她对自己与许林晔再次发生关系这件事有着隐晦的快乐,所以当她抛开许林晔想起顾梓平的时候,她的心头便是满满的痛苦与歉意。
痛苦是因为自己的放纵,歉意是因为道德的谴责。
惊然想起,余恩恩连忙翻身下床,快步跑到放着手提包的沙发上,只穿着睡袍的她光着双腿跪在地毯上,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正打算直接拨打顾梓平的电话,却看见了微信上特别关系的提醒。
她的特别关注只有顾梓平,于是她忍了忍,微微有些颤抖着手先点开了微信。
[你还好吗?你爸爸让人来跟我们说了,好好休息。]
[醒来了给我发条信息吧,我爸爸也很担心你。]
至少知道许林晔有为自己的忽然缺席找好了原因,余恩恩慢慢地放松下来,跪坐在地毯上。她的担心便消除了,但欺骗男友的痛苦更加涌上心头,她有些疲软无力地斜靠着沙发坐垫思考了片刻,才敲打着屏幕回复道:[我醒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没什么事,可能我父亲说得有些严重了?]
发消息去问许林晔他昨晚怎么说的是不可能的,虽然对顾梓平抱着强烈的愧疚,但她的理智还是让她要旁敲侧击地问出他们知道的是什么,之后才不会露馅。
大概顾梓平也正在玩手机,休息日的上午十点怎么着也已经起床了,他便很快地就回复了过来:[那就好,你父亲说你晕倒了还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应该和我说,我可以陪你先回去。]
实际上和晕倒可能也差不多,但余恩恩怎么可能说,只能紧皱着眉头稍微再编造个谎言,来向顾梓平的担心道歉:[那个礼服有点修身,所以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可能只是低血糖,让你们担心了……]
余恩恩紧抿着嘴,在发过这句话后就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对话框顶上很快就出现了正在输入中,像是等待着对方的审判,却还是心提到嗓子眼好一会儿才得到了对方的答复。
[算了,人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周一见。]
余恩恩的心沉了下来,她敏感地发觉,自己同顾梓平的关系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又或者说,问题本来就存在,只是现在变得明显,明显到余恩恩对顾梓平的喜欢已经掩饰不住两人之间存在的隔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