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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承他的好,是我觉得,他的好我承不起。莫名其妙的我有了老公和孩子,如果是正人人也就算了,偏还是鬼。
    不是有一说是,鬼和人生活在不同的元次空间吗,人类的东西不是碰不到吗?不是只能上身吗?额,确实是上身了,可是
    我做在他车里给自己找个种借口,此时是他送我上班的路上,这已经连续三天了,粟匀看我的眼神都怪了。
    临近中午,我出来去茶水间,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传来,接着就是一巴掌:
    啪!“苏子葶!”
    我手里的白瓷茶杯掉在洁白的地板上,碎成片儿片儿,眼前这人,是我见过一次的,于蓝。
    她还是那么漂亮,大眼睛长睫毛,刘海微卷,长发飘飘,一身短旗袍。可是愤怒的五官却扭曲着:“你这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你是多欠男人啊要倒贴?”
    接着又甩出一踏照片,砸的头发都乱了:“我告诉你,再让我撞见一次,我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
    我点头:“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点都不想倒贴,你赶紧把他收走吧。”
    她已经准备转身就走了,却被我这话弄的有点措手不及。也是,这种时候,我不应该理缺词穷吗?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安泽如果能看上你!我跟你姓!”她一根手指点到我胸口,我今天穿的还是职业套,上面口子开了两颗的。
    “巴不得他看不上我,于小姐你赶紧把他收走吧,大恩不言谢。”我挡开她的手,为我的茶杯默哀。
    “你”她气急,一跺脚,败坏的走了。
    美女大多是被人同情的,就算我已经反驳解释,也没什么效果,片刻间就传开了,因为八卦是大众都喜爱的笑料。
    我也不丑,不就是因为脸型圆润不流行,所以不是美女呗。收拾了地上的碎瓷,我下楼去买新茶杯。
    才出一楼转门,一阵恶臭传来,怎么回事,这种地方竟然有恶臭?我掩住口鼻,有些惊讶的看着不远处一家酒店,门口的人正在清理着的,还有那门上挂着的,那么多大粪。
    我去路对面的百货居里买杯子,顺便听听议论。
    “哎呦,那也够速度的,大白天就泼这个,得罪谁了啊。”店门口的男的说。
    “管那么多呢,赶紧的,空气清新剂!”女的真是够理智,一点都不在意。
    “你这人,好歹都是邻居,关心一下子咯。”
    男的一边拿空气清新剂,一边说,我在里面竖着耳朵听不出个所以然,选了个杯子就出来了,又看了一眼那边的酒店,默默的给青葙发了条信息。
    午饭开吃的时候,青葙的电话就过来了:“你要不要来观摩?”
    我差点就喷出来了,呛了一下:“您是要作画呢还是要写大字啊?还观摩?这会儿午饭点,先吃饭。”
    她还真等我吃完饭之后给她发信息,又叫我去,我给粟匀请了一会儿假,出来了。
    “我上班呢,这个时候出来不合适啊。”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就一会儿,你知道这意思吧?”她指了一下那还在收拾着的大门。
    意思?我看了她一眼,是效果吧:“这个直接啊,立刻见效,比什么诅咒啊,布阵什么的都管用。你是问这个的吧?”
    这是人间最污秽之物,就等于把晦气直接塞过来了,想破掉也容易,缓缓就好了,可是时间也是个关键问题,有些时候,还真没时间缓。
    “你知道这意思,那你给他解了吧。”她笑道:“我还等着我们珠联璧合呢。”
    我不会,但她那眼神,真让我没办法。然后她转身去说:“这是我师妹,让她给你解,我还有事,找她也一样。”
    喂,这就把我一个人留这儿了?真当我是神童啊,都不怎么教的就说我会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开车离开,临走还给我一个笑脸。
    这酒店的老板竟然是个女的,她立刻就过来说:“左姑娘,里面请,我这店,还承蒙您多帮忙。”
    赶鸭子上架有没有,到这份上我也不能说不会,那砸招牌的事,不能干。我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想,除秽祛污,相生相克,用木。
    “别喷那个,用水。”我过门口的时候被一股子香气熏了一下,看还有人要喷,摆手说了一句。
    “听到没有?用水,继续冲。”她皱眉,鼻子高耸,有动过的痕迹。
    走到里面,我看了一眼大厅,此时的酒店里面除了工作人员,没人,也是,这么大的事,有人就怪了。
    她见我看厅,很知趣的没说话,给我端了被水。
    “你这厅,谁给你看的?”我接住水杯,装出一副很高深样子。没办法啊,到这会儿了,样子必须装出来,不然我这么年轻,说不过去。
    “王大师给看的,有问题?”她顺着我的眼光看了一下,疑惑道。
    我看了一眼周围,人都在忙:“你觉得,看着舒服吗?”
    “我……我看着还行。”她陪笑:“我不懂这个,左姑娘有话直说吧。”
    “风水有那么难懂吗?简单的说,就是让在这个环境下的人觉得舒服,那就是好风水,这是一门科学,就跟小学生学的自然是一样的。”我失笑,我就问问,有那么难懂吗?
    “额,这个,我真看不出来。”她再次赔笑,让我无语。
    “门口那边多冲水,下午……两点二十四,放一挂鞭炮,最好是长一点,绿色植物,茂盛一点的,在门口摆满,过几个时辰就会好些,看到植物叶子卷就换新鲜的。”我不说这大厅了,只说门口。
    “好,那个大堂经理,立刻去买绿色盆景,多买点。”
    “要真盆景。”我又交代一句,她这边假盆景也挺多:“我多说一句,算好意提醒,你自己随意,这大堂的时间,有点突兀。”
    那个大壁钟,估计没谁直接挂在窗面墙上的吧?且不说吉利不吉利,看着都不舒服,时间久了,能好到哪去。
    我说完就准备出去看看她的招牌,她却拦住我:“左姑娘请再等等,我怕他们买的不对。”
    就算她不说,我也不到走的时候,看要给人家看完,看一半留一半那是小人作风,会遭报应的。
    看着那些都人冲干净了门,我多嘴问一句:“美女姐姐,你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手段真下流。”
    一句话把人惹哭了,她似乎之前是在忍着,然后被我说到哪儿了,直接就流泪了。
    我递过去纸巾,心里有些懊恼,何苦多问一句,早知道处理好就完了。看她哭的凄惨,我又不能不劝,可是劝人我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美女姐姐,别哭了,就算只有自己,也要美美哒,妆花了呢,要不你说说出出气?”我给她抽纸,看她委屈的样子,替她叹了口气。
    “我前夫,找了个三流演员和我离婚了,还想要孩子,我不给,就各种闹。”她抽了抽鼻子:“昨天我们又吵架了,今天就出这事,不用想,就是他干的。”
    “离婚了,孩子一般都是判给母亲的啊,”我不解:“他不是又结婚了吗?怎么还来要孩子?”
    “他老婆不能生。”
    这种人也有?现任不能生竟然要前妻的孩子,我听着都气的慌:“简直禽兽啊。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她哭过之后也就好了,擦了泪补了妆:“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我摇头,这种人之常情在所难免:“那种不上台面的男人,还真是最头疼,这样,你多养几盆石兰,他曾经住的屋里,土木之气,虽然不太明显,但多少会好一些的。”
    她再三道谢,封了个大红包给我,门口买来的盆景多半都是节节高,看样子不说清楚是执行不到位了:“绿萝,再买二十盆,我先走了,有事打事务所电话。”
    我说的顺溜,这个没办法,先入为主一贯认为事务所才是最好的。她确实知道,送我到门外,我直接回去。
    在外面耽误这么久,不知道粟匀会怎么给我安排呢,样画给她好几次都不满意,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为别人的事烦心,我自己的事也一堆,还都烂摊子,于蓝这么一闹,我不太好做人了。别人评价虽然不关紧,但是有个好名声是最好的。
    一回办公室粟匀就把我手机扔桌子上,一脸不满:
    “赶紧的吧,你电话响几十遍了,说了两三次等你回来回复都不行。”
    私自接我电话?我扁嘴,真没礼貌,是不是还翻我包了,我直接就去拿自己的包,她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嘛,谁稀罕。”
    不稀罕别翻呢,明显翻过,好在内袋是死扣,而放在外面的八卦镜她也看不懂,我这才想起,似乎,青葙的所有包包都改装过。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是安泽的。
    “你没事吧,那个疯女人去闹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柔声说:“我早点处理完,不让你堵心。”
    “没事,她也没占着便宜。”我真不在意,她爱的和爱我的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过就是机缘巧合混一起了,我分的清楚,不会给自己添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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