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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约狩猎者一样凌厉的眸光凝视着他。
    季元顺隔着内裤往叶潮腿间恶意一顶,挑眉回望他。
    叶潮在他的猛顶之下发出的小声嘤咛落入沈约耳里,像一颗引线燃到头的炸弹,轰然一声,炸得他一颗心脏血肉模糊。
    他一言不发地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了一个视频通话。
    屏幕显示画面的一瞬间,季元顺听到一道尖锐惊恐的求救声:“舅舅!救救我!”
    沈约俯身把手机放到了地板上,推到了床边,季元顺的眼前。
    画面里是他还未年满八岁的外甥女季无双,他亲姐姐的女儿。
    季老爷子一共养育了一儿一女,季元顺他姐姐在生孩子时难产去世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
    平时他把女孩养在京城比较清净的一个小区里,每周去看她一次,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安排保镖保护她。
    沈约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从那些膀大腰粗的保镖手里,劫持到他外甥女的?
    “下了药才能更尽兴。”沈约冷冷睨着他,“季总,你比我明白得多。”
    屏幕上的小哭包被反绑了手脚,可怜兮兮地靠着灰白色的墙壁,不断喊着“舅舅”“救救我”这样的字眼。起初季元顺没把沈约的话放在眼里,但当她白嫩的手臂旁边出现了一只拿着注射器的手时,季元顺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忽然笑了:“看来沈少爷在海外这几年,精进不少。”
    “印刷厂是我炸的。”沈约完全不搭他的腔,“如果你找得到证据,我不介意你曝光。”
    他像是一个穿梭在修罗场的老手,面对任何破空而至的利器,从不慌乱,以特有的沉稳姿态,诠释着他的游刃有余。
    “我早知道不是叶家干的。”季元顺轻笑,“可那又怎样,我想给叶家扣什么样的帽子,就扣什么样的帽子,沈二少爷可别得了便宜还反咬我一口。”
    “季总。”沈约冷冷说,“我绑得了季无双一次,我就绑得了她第二次。别动叶潮,否则你施加在他身上的,我原封不动地还给季无双。”
    季元顺面色铁青,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憎恶与忌惮。
    沈约走到床边时,季元顺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终究没去拦他。
    “你把无双放了。”
    他象征性地勾了一下嘴角:“当然。”
    季元顺冷哼一声,主动退开两步,把皮带重新扣上,一个眼神都不想再留,转身就走。
    而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被一个白道的小青年就这样拿捏?
    于是当季元顺擦肩而过,猛然回身拔枪指向沈约的额头时,这个半身浴血的后辈,分毫不差地提起沾着鲜血的冰冷伤口对准了他。
    季元顺愣了一下,随后不明意味地勾了一下嘴角,任由黑漆漆的伤口对准自己,出奇的平静:“如果想完整地从这里出去,就让你的人把无双送回小区,我只给你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不够。”沈约稳稳地举着枪,“她现在在朝元机场一区私人候机厅,我给她订了机票。还有四十分钟,前往利比里亚的航班就要起飞了。”他忽然扬起一个无害的笑,“你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季元顺颈侧青筋爆起,怒意滔天:“沈约!”
    “季元顺,我最后提醒你一遍。”他把枪口往对方额头上顶了顶,“你碰叶潮一只手,我就剁季无双一双手,你碰他一条腿我就剁季无双两条腿,我的报复只增不减,你想清楚。”
    季元顺咬牙瞪了他三秒,把枪往一边狠狠一砸,转身往门外飞快走去,赶着去救他那个即将要被带往非洲的外甥女。
    沈约在他彻底消失在门口时,才皱眉捂了一下手臂上疯狂叫嚷着痛楚的伤口。
    一侧的叶潮喘息声越来越重,沈约扶着他光裸的背,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叶潮,你看着我。”
    他身上很烫,双眼雾气朦胧,闻言哈着气,努力将眼撑开了一条缝。
    “再忍忍,我马上带你回家。”沈约在他绯红的耳侧落下一吻。
    他充血的双眼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帮……帮帮我……”
    叶潮软绵绵的手勾住了沈约的拇指,性器直挺挺地顶在他的小腹上,“求求你……帮帮我……”
    身下这个男人的哀求声极具魅惑力,尤其是对沈约。叶潮的轻哼与低吟,一下一下地砸进他的心里,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对这个人的渴求。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完全失去意识的叶潮,他的求欢对象就会是季元顺,或者说会所里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佬。
    现在的叶潮,根本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谁。谁来他都会以这样一副浪荡的身子,求别人帮帮他。
    沈约想起叶潮对他说的那句话:“来任何一个长得骚一点儿的我都能硬。”
    他面色一冷,把人从身上拨了下去,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套浴衣披在他身上,沉默着打横把人抱起,捡起地上的枪,离开了房间。
    会所里还留着刚才被他打过一轮的人,各个身上都挂了彩,有枪伤,也有肉搏伤。这些人瞪着眼,忌惮地看着沈约抱着叶潮从面前走过,谁也不敢再动手。
    叶潮的指尖泛着红,紧紧揪着他胸口血色的衬衫,从浴衣中露出来的一截小腿止不住地发着抖。
    沈约把他的脸往侧里揽了揽,沉声警告着这些人:“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一个字,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他提枪杀进季氏会所的事,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叶潮这张脸不能被别人记住。叶家独子被丢到会所供人羞辱的事,谁也不能知道。
    沈约抱着人,在若干挂彩人士恶狠的注视一下,挺直了脊背走出了会所。
    季无双是他找人去绑的,季元顺外甥女的名字,是昨天他从叶潮诊室那张写满人物关系的挂号单上看来的。叶潮未雨绸缪,他沈约更要先他一步铺好大局,只有这样,叶潮才可以在他编织得密不透风的网里,安然无恙。
    沈约把他放进车后排的时候,叶潮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松手,甚至主动迎上来吻他的唇角。
    地下停车场里没有人,他的路虎在排排停放的豪车里并不显眼。沈约解开了一颗扣子,把人往里面推了推,拉上了车门。
    车内很昏暗,沈约抬手打开了车内照明灯。淡黄色的灯光映在叶潮被欲念侵蚀的潮热的脸上,有些淫靡。
    他受伤的手钳过他的下颌,在他白玉一样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诡异的红,“说说看,叶潮,我是谁?”
    没人知道他下面硬成了什么样子,比以往任何一次要命得多,可他却冷静得像一个旁观者。如果只是被叶潮当做春药的缓解对象,那没有任何意义。
    叶潮主动分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侧,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略显得有些狭小的车内,眯着眼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脸。
    沈约撤开他腰间碍眼的衣带,将这一具像花瓣一样铺在他身下的身体收入眼中,把自己肿胀的欲望顶在了叶潮的腿间。
    “需要提示吗?”他用手背擦去叶潮额角的细汗。
    叶潮情迷意乱地动了动腰,臀缝在沈约的性器上蹭了蹭,青葱玉指用力扣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指痕。
    “我姓沈。”沈约循着臀缝往后摸去,在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外缓缓打着圈,低头欣赏着叶潮眉头紧皱意识混乱的模样,慢慢挤进去一根手指。
    里面很烫,很软,很滑。季元顺那一针管的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我是唯一配得上你的人,你永远也摆脱不了的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将肉刃抵在那个窄小的粉色穴口外,“猜的到吗?”
    叶潮灼热的呼吸中很弱很弱地跟着念了一个字:“沈………”
    对,沈。
    这样就够了。
    至少不是季。
    性器侵入的时候,叶潮疼得缩了一下身体,被沈约扣着胯骨狠狠拖了回来,下身一挺,整根没入。
    甬道湿软,紧致温滑的触感包裹着他,沈约叹息一声,慢慢动了起来。
    被药性操控的那里张合力很好,动了几下以后,叶潮破碎的呻吟声就变了味道。
    “哈啊……”
    沈约俯下身亲他,从额头到嘴唇,从下巴到锁骨。
    性爱暧昧的味道与他身上的血腥味融合在一块,混合着肉体撞击发出的粘腻水声与“啪啪”声,彼此发酵升华,纠缠缱绻在二人滚烫的身体上,成了第二道强有力的催情剂。
    叶潮身体里的那一点不难找,在人医浴室那回,沈约已经摸了个透彻,一通横冲直撞全是对着那一点。
    “啊……你……哈……不要……”叶潮断断续续地吐着些字眼,下体不间断地往外渗着液体,湿得一塌糊涂。
    沈约把人抱了起来,扶着他赤裸的脊背,一下一下只重不轻地从下方顶着他。
    体位的变化使得沈约进入得更深,叶潮猫一样呜咽声里很快带上了哭腔,快感电流似的窜过全身,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扶着沈约的肩膀往后仰起细长的脖颈。
    沈约轻舔着他的喉结,握着那一对挺翘的臀瓣,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就着这样的姿势大概百来下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射了。
    滑腻温热的精液从叶潮的臀缝里淌出来,在真皮车椅上积了一小滩。
    沈约把人翻过去,抬起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肉体相撞的声音再度响起,叶潮扶着车窗急急喘着气,在单向玻璃上留下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两个人射了很多次,做到第三次的时候,叶潮开始无意识地哭。
    他抽抽搭搭地跪趴着,肉壁随着哭嗝收紧,搅得沈约眼睛发红。他的哭声很小,大多时候拖着哼叫声的尾音,甜腻地渲染着情欲,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沈约的凌虐欲。
    “别哭了,嗯?”他吻着叶潮的蝴蝶骨,一边用劲撞着后面销魂的甬道,一边安抚着他前方坚硬的性器。
    就像一颗被虫蛀过的红苹果,外表光鲜亮丽,内里糜烂不堪。在这一场性事里,沈约是这样,叶潮也是这样。
    叶潮彻底安静下来时,并不是因为药性消除,而是做累昏睡过去的。
    沈约从后备箱里找来一条干净的毯子,把人小心翼翼裹好之后,才驱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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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咕:这篇文是我练手用哒,全免,不会收费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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