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想给男友赵力威下个爱情咒,不惜被恶鬼秦连城欺骗。想来是胡冰美成名发财心切,才心术不正误入歧途。
“溅人,溅人。你自已说为了发财出名,才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送给我,怎么能怪我欺骗你。”恶鬼怒发冲冠的叫嚷,“溅人,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恶鬼咬牙切齿责骂后,两双交叉的结着手印,喃喃有词的念诵着经咒。
我吓得不敢吱声,惶恐的捂住嘴巴。刚才被恶鬼念了盅虫咒,疼得肚子苦楚难忍,不免害得直哆嗦。
难不成我中了盅虫,以后也被会他的控制?
“陈小姐,你怎么脸色苍白?”
“没,没了。”我勉强挤着笑脸,“天色这么晚,不该打扰你休息。”
胡小姐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大封信,递过来:“这是送给你的一点意思,希望能参加下个星期我在上海举办的订婚仪式。”
看来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胡美冰要嫁给香港的豪门金有钱做第四任妻子。
胡美冰长得年轻漂亮,又是当红的大明星,有钱财有名声,怎么心甘情愿的给别人做后妈,五个孩子的后妈啦!看来真的是掉进钱袋子里喽,贪图人家的上百亿资产。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恭喜你了,胡小姐。”我把封信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叠叠百元的红钞票,少说有上万块钱,“对不起啦,胡小姐,无功不受禄,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
“只是三万块钱,算是给你当路费的。”胡小姐轻淡的描述,“你不是说懂得看云气看风水,想请你帮帮忙?”
“什么事?”
“你是知道的,我曾在缅甸请个小鬼回来,就在上海浦东的别墅里供奉。后来西藏高僧把小鬼请走了,可是我总觉得不舒服,晚上睡不着觉,怀疑小鬼没送走。”胡美冰豪情的吐着浓烟,“就是上海的别墅闹小鬼,我才大老远的跑来江南居住。”
“为什么把小鬼请走?”
“两年前有有人向我求婚,准备登记结婚时,男的发现我在别墅里烧香拜鬼神,怀疑我心术不正,婚事就泡汤。有一段时间,我去外地拍戏不在上海,没空烧香供奉时,就觉得心神不宁晚上睡不着。就这个原因,我就想把小鬼送走。后来汪小飞介绍西藏高僧喜拉马法师,就叫他把小鬼给送走了。可我老觉小鬼就住在别墅里,根本没请走。”
“原来是这样。”
我犹豫不敢答应,是不愿得罪恶鬼。我看到它念着咒语,似乎在刺激胡美冰体内的盅虫发作,让胡美冰开始坐立不安,面红耳刺的性瘾发作,手足无措的抓着大腿和上身止痒。
看着胡小姐扔到半截雪茄烟,喘着粗气娇红着粉脸,一副疯蚤发作的模样,不免让我感到好笑又恐怖。万一自已也患上性瘾,每天没完没了的需求,会多尴尬出丑。
没准儿在白天人多的地方性瘾发作,岂不是太可怕,脸面给丢光了。
“胡小姐,你即然答应了路比波师父的诺言,还是到缅甸去找路比波师父和解。”
“我就要订婚嫁人了,怎么能去找他。”胡小姐粉面桃红,身上有无数跳蚤在咬噬一样,坐立不安的抓痒,“我去陪他一个月,就会被鬼邪师给折腾死了。你回去做好准备,改天我开车一起去上海。”
“好的,那我先走了。”
我刚站起来,看到胡小姐痛苦难忍嗯嗯叫喊,双手捂搓住大腿,好像是盅虫在咬噬一样,让她难于忍受得浑身颤动,发软的瘫痪在沙发上。
明显是盅虫在体内作怪,挑起胡小姐的欲、望,变得银荡放\浪不堪,只想找男人来解决。若是不能破掉邪术,恐怕没有男人敢娶她。即使娶过门去,估计不出几个月就会闹离婚。试想哪个男人能承受整夜没完没了的折腾。
恶鬼喃喃有词的念着咒语,甚至使着一根叉刀,做出砍刺的动作,目光凶狠犀利,动作粗野暴躁,好像要插刺胡小姐的置于死地。
“胡小姐,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帮我倒杯温水。”
我倒杯茶水刚递过去,发现胡小姐惨叫一声瘫痪在沙发上,竟然是奋亢过度的弄湿了裙子,太恶心太可怕了。
“我的性瘾发作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胡小姐。”
我尴尬的羞红脸,怎么被人咒成这个样子。我刚顺手掩上房门,胡小姐就浑身发痒难受的闯出来,迫不及待的去找充气男。看着恶鬼跟在她的背后,一脸阴毒的盯着我。
“你敢坏了我的好事,下一个荡、妇就是你。”
我吓得不寒而颤,想起性媛床都是尖刀和大火,甚至一个骷髅恶鬼,胡小姐躺在上面遭受折腾,会是多么可怕啊。
我站在走廊的里,听到房间传来电动马达的响声,伴随着胡小姐痛苦的叫声,甚至门口里透出火红的光茫和滚滚的热气,吓得我心慌意乱的下楼。
何小姐坐在一楼的厅里,表情不善的瞪着我。
“何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你敢得罪路比波师父,下场会比胡小姐师父更凄惨。”
哎哟,真可恶,我咬牙切齿的警告:“你是胡小姐的私人助理,怎么敢背叛的陷害她?”
“别人指使的,不关我的事。”
真是人心险恶,胡美冰这么信任她,竟然暗地里陷害她。估计盅虫就是邪师通过何小姐的手,下给胡美冰。
我得赶紧回找秦连城,不然被人控制,生死由别人作主了。
我害怕盅虫的发作,一路上过度惊恐的念着菩萨,希望佛菩萨能庇护我平安无事。我到店铺门口,见到秦连城的棺材屋通明透亮的飘浮在空中,许多红衣卫兵镇守在附近,似乎不让外人闯入惊扰。
我刚上楼去,发现肚子隐隐的作痛,头脑昏沉沉的,明显是恶鬼念着咒语,让我肚子里的盅虫发作。我正苦楚难受时,见到女鬼马艳艳端着一碗热汤进入房间。
“秦师父知道你中了盅毒,快渴下符水,把盅虫吐出来。”
我生气的抱怨:“明知道我被人毒害,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是你的劫难,怪不了秦师父。”
马艳艳把汤水递过来给我喝后,肚子顿时翻滚不已,恶心的直想吐呕。马艳艳端过一个盆子,放到床铺面前,帮助我揉着背后,很快反胃得哗哗的吐呕。
马艳艳拿个冒着青烟的红瓶子,放在水盆的旁边,很快吸引了五条又细又长的虫子爬到瓶子里,吓得我狼狈不堪的再吐个干净。
我拖着浑身疲惫的身体去刷牙洗脸后,爬上床铺,很快沉睡过去了。
在迷糊的入睡中,发现自已魂魄飞飞,身心分离的样子。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抽走,明显是被人勾走魂魄。
我穿过黑暗的森林,内心极度的惶恐时,来到一片茂密丛林的木小屋。
我惊魂未定的站稳脚跟,看到周围云雾重重,笼罩在一股极煞的幽气中。我借着迷雾,看到茂盛的丛林包围的木屋院子里,四周悬挂着怪异的幡幢和经文,传出刺耳的念经声。
我惶恐的走进院子,看到一个长得皮肤黝黑,束着长发,留着山羊胡的道公。他身穿黑色的道袍,打坐在空旷的院子上,摆着一个供奉狗头和瓜果的祭坛,香炉上冒着袅袅的黑烟。
我看到祭桌上,供着一个死人头,另外一个狞狰可怕的狗头,吓得我往后退的离开时,看到一条粗黑的毒蛇,吹着信子虎视耽耽的盯着我,逼迫我不由自主的朝祭坛走去。
黑袍道人长得尖瘦的猴脸,眨着乌黑的三角眼和山羊须,相貌丑陋不堪,半人半鬼半猴的模样,显得相当的怪异狞狰。
我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脏,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为什么把我召来?”
“哼,你在胡小姐的悻嫒床上放了驱邪的香包,要破掉我的法术,分明就是想跟我作对。”黑袍道人扬起手剑上的灵符,恶声恶气,“我最恨别人背叛我,特别是女人。只要敢背叛我,一定会死得难看。”
“请问你是路比波师父吗?”
“那个溅人不守诺言,我会让她得凄惨,让她生不如死。”
我克制住恐惧,双手合什的作礼解释:“师父,我已经劝告胡小姐,要去缅甸向你道歉,希望你们不要误解的伤到性命。你有法术,应当救度众生,而不是去害人。”
“放肆,用得着你来教我。若不是女人背叛和欺骗我,我用得着去修练黑法术。我最恨的是女人,让我家破人亡无处安身,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听他的口气,好像曾经遭受过巨大的伤害,才对女人产生怨恨的去修练妖法。
路比波师父发怒的咆哮,拿着一道灵符把我吸拖到他的面前,眨着翻白的眼珠子盯着我。
“你敢得罪我,体怪我无情。”
我哀求:“不要了,请你饶了我。”
“你以后要听从我的吩咐,否则你会死得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