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斑马五个月了,时尔也开始回归职场,路子及的家庭妇男当的风生水起,照顾儿子的水准比专业保姆都高,只不过一家三口住的还是原来时尔租的那套公寓。
住了一个月,时尔就开始琢磨买房子的事儿,看了十几套都不大满意,恰好皮熠安住的华洲湾有房源,两个人趁着午饭的功夫开始商量这事儿。
能和皮熠安住一块儿当然最好,时尔问了价格后皱了皱眉。
这套别墅紧挨着深圳湾内湖一线海景,三楼楼顶带了一个特大的游泳池,夏天往里边儿一趴,进入视野的是海天一线和漫天烟霞, 02 单栋建筑占地面积780㎡。
总之,这套别墅哪哪儿都好,价格自然也很好。
时尔的私款大部分投进公司运转了,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出来这么多。
“差多少啊”皮熠安问道。
时尔伸出手比了个数,皮熠安点了点头,说:”用着我就说啊。”
时尔听这话一乐 02 ,冲着时尔挤弄没眼,鬼里鬼气的问:”皮皮,你在家里说一不二的感觉是不是特爽啊。”
皮熠安啧了一声,说:”还成,一般爽吧。”
晚上下班儿,简照南得了空来接人,在办公室里等的时候听见姐俩提了一嘴买房的事儿,笑着说:”时尔,钱的事儿你没什么可想的,回去问问你们家小路,他有。”
时尔一脸懵,路子及压根没正式工作过,哪来的钱
简照南挑了下眉:”小路擅长的是钱生钱,投资、金融,咱们摞一块儿都玩儿不过他一个。”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就这也已经算早的,时尔一开门,就看见路子及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宝宝喂奶,雪茄窝在他旁边睡的忘乎所以。
“回来了,阿姨正做饭呢,马上就能吃了。”路子及听见开门声后心开始加速跳动,见着时尔的脸后更是有些坐不住,恨不得马上凑到她身边紧紧贴着她,好在儿子还在手里抱着,他愣是把这份儿心思压了下来,脸上仍旧装的一派清风。 02
时尔应了一声,对路子及的心理活动毫无察觉,换了鞋向父子俩走过去,她刚从外边回来,怕自己身上脏,不敢碰儿子,低头在路子及脸上啄了一口,挠了挠雪茄的下巴。
路子及还没来得及亲回去,小斑马就啊呜啊呜的要妈妈抱,时尔见着这小不点心就软的没招儿,利索的进屋换了衣服洗了手,抱着儿子亲了又亲。
路子及坐在她身边,想搂着她,手到快贴到她腰间,又收了回来。
吃了饭,时尔往常都是要陪着小斑马玩儿上一个小时才肯歇的,今儿个倒是早早地让保姆抱走了,回屋的时候路子及不知道和谁通着话,靠着窗背对着她,夜色透过薄纱落在他身上,似有零碎月光在他肩膀撒下一线清辉,愈发衬的这个人仙儿似的好看。
时尔魔障般的瞧了好一阵儿,回过神儿的时候自嘲的叹了口气,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看他愣是看不够。
往前走,时尔从身后搂住了路子及的腰,他在家就穿了件儿白色纯棉短袖,时尔没忍住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小腹上来回的摸。
路子及自然的转过身抱住她,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极其淡然的拿着手机打电话,可搂着时尔的力道却很紧。
时尔沉默着把脸埋在他胸膛上,闻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觉得踏实。
一回家,打开门,有他和儿子,时尔就觉得,天塌了她也没在怕的。
没两分钟路子及就挂了电话,低头用嘴唇去蹭时尔的脸,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紧贴着的皮肤上盘旋,即便一言不发,这状态都舒服的人要命,好像一闭眼就能安安稳稳的睡过去。
“简照南打来的?”时尔懒懒的问了一嗓子,她刚才听见了手机听筒里传出来的声儿。
路子及微微弯了弯腰,用手托住时尔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放到窗台上坐着,捧着她的脸一下下的亲,好不容易抽空从嗓子里挤出了个“嗯”字,算是回答。
时尔在他腰上捏了一下,问:“不高兴了?刚才餐桌上都没怎么说话。”
“没。”路子及嗓音低低的,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勾人的劲儿,他双手撑在时尔屁股两边的窗台上,脸对脸的,用鼻尖去蹭时尔的鼻尖,腻歪了会儿才说:“老婆,咱们明天去看看房吧,师哥催着我们搬呢,他特急。”
时尔琢磨着他俩说的也是这个事儿,问道:“简照南急什么?”
路子及:“他想咱小斑马成天去皮熠安跟前儿晃一晃,叫她酸一酸,不定就也想怀了。”
时尔没忍住笑出声了,顾延馋孩子这事儿她是知道的,就是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与世无争仙气飘飘的简照南也在曲线救国,也真难为他俩了,没法儿领证心里就没底儿,也就不敢正儿八经的和皮皮“抗争”。
“行,明天下午去吧。”时尔没提钱的事情,一口答应了下来。
俩人说了会儿话后也快十点了,路子及看了看表,突然问了句:“老婆,弄吗。”
时尔叹了口气,说:“弄。”
当然,这个“弄”不是那个“弄”,而且给小斑马留口粮,挤出奶水奶搁在冰箱里,好放时尔去上班儿。
这活儿一向是路子及的,他从头到尾全包揽了下来,虽然时尔只需要坐着,但偶尔,她也会觉得自个儿跟头奶牛似的,路子及就是那个挤奶工。
当然,前提是路子及好好“工作”,不要半途而废,突然“干”点其他的。
按照严格的程序,路子及先去洗手,因为时尔不太适应吸奶器,他一直是纯手工操作,把人搂在身前靠着,边弄边哄。
他这几个月在家没干别的,产后护理的书看了不少,生怕时尔有哪儿不舒服,怕她不高兴、委屈,挤奶的时候连亲带夸的,搞得时尔觉得自己生个孩子跟拯救了地球似的,就差搞个横幅挂家里了,其实她没那么累,反倒是路子及忙前忙后的,伺候完儿子伺候老婆,陀螺似的成天转。
路子及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时尔让他弄得挺舒服,窝在他怀里眼睛耷拉着,没一会儿就闭上了。
等她清醒过来奶早就挤完了,只不过胸前的容器换成了颗脑袋。
时尔手搭在路子及的后脖颈上,没忍住哼了一声,她的乳头被路子及含在口腔里拨弄,一吮一吸间,她一半身子都麻了,通电似的直往头皮上钻。
路子及见她醒了,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双唇被乳汁洇湿,奶白的液体在他泛红的唇上欲坠未坠,被他探出口的舌尖一下卷了回去。
时尔越看着场面越麻,微皱着眉说:“你”
只吐出一个字她就卡住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句话全须全尾的说出口。
想叫他别这样?那还真不是,她只是有点受不住,路子及无论做些什么,哪怕就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干都够她受的,又何况他刻意撩拨。
她既想要,又怕自己受不了,越受不了,她就越想要。
成了个死循环。
路子及的舌尖从时尔的乳尖滑到鼻尖,边亲边哑声问:“怎么了?”
时尔让他弄得直喘,“嗯还没洗澡。”
“弄完再洗。”路子及直起腰来快速脱掉上衣,又俯下身去吻她。
路子及的前戏一向做的很是绵长,他在这方面耐性极佳,一点点的撩拨时尔,每一下都找准她的敏感点,非把她折腾的求着他做了才肯进入正题。
比如现下,捧着时尔的臀部给她口交,整个阴部都被他舔的湿淋淋的,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时尔流出来的爱液,阴蒂那里被路子及嘬的硬到凸起,他的舌尖又顺着中间的缝儿往下移,分出一只手转着圈的去研磨阴蒂。
时尔被他舔的不住的抖,双腿敞开了任凭他弄,她脑袋后边垫了一个很厚的枕头,一抬眼就能瞧见路子及舌尖的动作,这样的视觉刺激太大,时尔舒服的浑身发软,嗓音发出的声音甜腻的可怕,只希望路子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路子及的舌尖已经滑到时尔的穴口,每勾一下,都能带出一片水渍,他的舌尖往穴里钻,用力吸了一下,满足的听到时尔带着哭腔的呻吟。
“路子及,我不行了啊,那里啊”时尔脸上一片潮红,脚趾都酥麻到蜷缩起来。
路子及正在玩弄着她阴蒂的手不停,嗓音被情欲渲染的越发沙哑,“要老公用力舔,是不是?”
时尔腿颤的厉害,她想开口说话,又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泪眼朦胧的装哭,软着声儿喊路子及的名字。
路子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其实不疼,就是听着唬人,“要不要,说话。”
时尔用小腿蹭路子及的腰,娇滴滴的小声回:“要的”
“要谁?”
时尔是真的难受的紧了,索性开解自己俩人连孩子都生了,还害这臊干什么,哼哼唧唧的说:“嗯要老公的舌头舔我”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路子及的舌头又钻了进去,贴着紧缩的内壁勾弄,时尔只听着一阵口水和吞咽混合的声音,酥麻感顺着性器急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没两分钟她就哭着到达了高潮,腿抖得不成样子,许久了都缓不过来。
好不容易把那阵儿快感渡过,路子及又把她的一只腿往自己肩上一搭,他边侧脸吻她脚腕,胯下怒胀的性器官就贴到了时尔的阴部。
时尔被那温度烫的一抖,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感受到他的阴茎的头部插了进来。
路子及刚进去一半儿就感觉到自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吸附住了,顿时就舒服的头皮发麻,身下的时尔被自己干的殷红着一张小脸,眸中情欲迷离、泪光闪烁。
每次,每次跟时尔做爱的时候,看见她露出这种表情,路子及就控制不住自己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些疯狂的悸动。
想拥抱她,想吻她,想操她,想看她被自己肏到颤抖,想听她哭着说要他、爱他。
路子及俯下身去紧紧搂住时尔,含住她的唇舌舔弄、吮吸,上边儿的动作倒是温柔轻缓,下半身却是疾风骤雨,一下下的快速顶动,把时尔插得浑身都泛着热气蒸腾的粉色。
时尔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胳膊搂住路子及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直到喘不过来气儿了才舍得放开。
被吮过的唇殷红而湿润,唾液交缠勾连出一道银线,路子及的腰臀还在激烈的耸动,时尔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尾被激烈的快感染上一层红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那片红往下滴,被路子及伸出舌尖卷进嘴里。
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淋漓,配着肉体拍打的节奏,在屋里不住回响。
时尔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力气用尽,只能发出小声的哼唧,即便如此,她也一直看着路子及的脸。
她喜欢看他那张冷清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强烈情感,
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白玉似的面容上沾染一层性事特有的艳丽殷红,那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瞳孔又黑又亮,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水迹,强烈到可怕的占有欲就藏在后面。
看的越深,快感越强。
时尔的眼睛半阖,放肆的体验这个人给她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快慰,软声软气的呢喃着喊路子及:“啊老公老公要到了”
路子及闻言就加快了速度,搂着时尔的肩沉腰用力的往里顶,舌尖往时尔的耳廓里探,哑着嗓子说:“老婆好乖,等我一起,老公射给你。”
时尔被那勾人的嗓音和热气激的愈加敏感,发嗲主动舔路子及颊边汗珠,紧致的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已经逐渐抽搐起来,路子及被她绞的腰眼发麻,狠命的顶她,又低头吻她,把那些忘情的呻吟,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个人的高潮同时来临的瞬间,时尔盯着路子及的眼睛,无尽的深情突破透明而坚固的结界,尽数的,向她奔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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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本来是说好时尔把工作处理完回去接父子俩的,可中午的时候路子及打了电话过来,说要带着儿子给她送饭,然后一家三口一块儿去华洲湾看房。
“从你那边走要近一些,省的你往来回跑了。”路子及如是说道。
时尔憋着笑,不愿戳穿他那点小心思,一口答应了下来。
快半年了,路子及一直在家照顾小斑马,还从没来过时尔的工作室看过,这一趟变着法儿要过来,大约是有些宣示所有权的意思。
助理阿瑞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就多问了一嘴:“时总,是跟众合的合作谈妥了吗?”
时尔靠在椅背上笑,灵活的转动手里的钢笔,叹了口气,说:“不是,是我老公和儿子中午要过来。”
阿瑞惊讶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公司里一直有传闻说时总休假是生孩子去了,可从没人真的见过啊,一直有人跟她打听这事儿,但她哪儿知道啊,没成想还是真的!
“时总!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怎么不告诉我们,哎呦,天啊,他们要是知道这事儿得吓死了。”阿瑞激动的脸都红了。
时尔笑了笑,说:“怎么那么大反应啊,没事儿啊,等办酒的时候一定通知你,哎对了,回头你跟前台说一声,中午要是见到个抱个孩子的男人,直接送进我办公室。”
阿瑞说:“好好!我一会儿就去说。唉,时总,老板娘叫什么名字啊,我好跟前台说明白了。”
“不用。”时尔的眼睛还盯在文件上,随口对阿瑞说:“你老板娘长得显眼,一看就看得出来。”
等中午真见着了人,阿瑞才深深地明白时总口中的“显眼”是什么意思。
早上同前台小姑娘说完这事儿没半小时,公司有一大半儿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顿时就跟炸了锅似的,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能磨蹭,都想看看时总老公是个什么模样,哪路神仙能让工作狂空出一年多去生娃。
路子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食盒,几乎是刚走出电梯就感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炙热目光,他走到前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前台姑娘就红着一张脸激动的问:“请问您是时总家属吗?”
路子及拍了拍激动的不停蹬腿的儿子,点了点头。
从前台到时尔办公室这一路,路子及感觉自己就跟走了个红毯似的,尽管这帮人已经竭尽全力在掩藏,可有些东西还真是藏不住的。
阿瑞远远的看见前台小赵领了个人往这边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上去,见小赵对她眨了眨眼,强装淡定的对路子及说:“您好,我是时总的助理阿瑞。”
路子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声音是温和的:“你好,我是你们时总的家属,我姓路。”
阿瑞叫了句“路先生”,就把路子及往时尔办公室带,忍不住抬头看一直冲着大家伙儿乐的小斑马。
呜呜呜时总的儿子长得可真好看啊,简直就是小天使。
还有时总口中的“显眼”着实谦虚了,这个路先生身高腿长,抱着娃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活体画报,整个人就跟尊冰雕的美人像似的,精致、凌厉,边边角角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劲儿。
难怪时总一直藏着掖着的,搁谁谁都不放心这么个人出来晃悠啊。
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尔见着一大一小后马上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阿瑞走出去的时候无意间撇到路先生的脸,明明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可怎么一看见时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像冰山遇春水,像夜幕迎朝阳。
像尘封已久的竖琴终被乐人奏响,叮叮咚咚,琴弦上是数不清的爱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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