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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和他的卧室,可见的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看看摸摸,最后得出结论——这特么是个样板间,标准,程式,一根旧头发丝儿都没有。
    他的过去不在这里。
    庄园管家是个50多岁的女人,谨慎胆小,在傅家做了十几年。
    景夏让她陪自己在草坪晒了一个星期太阳,才从她嘴里挖出几句傅泊素的事。
    从她来时,傅家就只有傅泊素一人,上没父母,下没手足,连个远方亲戚都见不着。
    景夏问她,他之前就干那些事儿吗?
    管家没把景夏当外人,支支吾吾述说。
    景夏听明白了,现在的傅泊素虽冷酷,但不良好歹藏背地里,原来的他,连表面仁慈都没有,坏得生怕别人看不见,仇人能从拉丁美洲偷渡来复仇。
    景夏趴傅泊素身上,拿他手放鼻子前,一丝血腥,似有若无。
    她问:“傅家下面的人,也做这些吗?”
    “哪些。”
    “轮奸。”
    傅泊素看她,“你觉得呢。”
    景夏:“我不希望。他们看起来,和里面的人不一样。”
    傅泊素手指蹭她鼻头,“那就不会。”
    景夏看着他眼睛,无声半晌,说:“那个女人,留下行不行?”
    女人看到一切,景夏有种感觉,傅家人不会放她走。
    傅泊素与她做生意,“拿什么来换?”
    景夏下巴搁他衣扣,仰眸对上他眼睛,“夏夏从头到脚都是叔叔的,实在找不出什么东西与叔叔换。”
    傅泊素摸她眼睛,“别这么看叔叔。”指尖拨过睫毛,很痒,“叔叔忍不住的。”
    景夏感觉那处东西变硬变烫,抵在腿心,像蛰伏的凶兽,随时会跳起来吃了她。
    她闭眼,把头埋下去,“夏夏困了。”
    傅泊素便没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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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毛大衣扔地上,内衬上有个洞。
    傅泊素瞟一眼,淡淡道:“以后别做这种事。”
    景夏半睁眼,嘟囔道:“没别的办法了。”不然谁愿意跟敌人同归于尽。
    从米娅身上拿手雷藏衣服里,只为以防万一,谁晓得真用到了。
    “叔叔怎么找到我的?”
    傅泊素不答,除去景夏最后一件衣服,热水冲刷身体,景夏抖了抖,抬手遮胸。
    傅泊素拉开她的手,掌心顺水流在她身上摩擦,薄茧微硬,渗出的凉意慢慢被水和体温浸热。
    浴灯太亮,景夏太久没在他面前全裸,想抱住自己,可他不让,把她按镜子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摸。
    男人立她身后,大手滑过手臂,捻她的乳。
    景夏敏感,身体微颤,从镜子里移开目光。
    傅泊素扳回她下巴,“看着。”
    “叔叔——”
    傅泊素俯头吻她脸颊,热烫的呼吸落脖子上,激起一层战栗,“叔叔让你舒服。”
    手慢慢滑下去,握住腿根,腿根白嫩,大掌一手可握。
    景夏并腿。
    傅泊素动作不疾不徐,“放松。”
    景夏拢得更紧,然而并无作用。手指缓慢插进腿根的软肉,虎口蹭过绒丛,滑到一处柔腻。
    景夏呼吸急了,按住那只手,水从她小臂流到他袖口,衣服料子湿透。
    傅泊素引她看镜子,“看看自己,有多美。”
    水汽蒸腾,镜子蒙了一层淡淡的雾。
    景夏浑身雪白,乳尖染着两点诱人的红,修长肉感的腿根处,生了小块黑色毛发,一只深色的大手从前面探进去,看不出具体动作地摩挲,色情又旖旎。
    景夏脸红腿软,被蒸气熏得没了力气,
    傅泊素衣冠完好,景夏靠他身上,头只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是个能被男人任意玩弄的高度,力气和体型都不是对手。
    手指故意拨她的阴蒂,弄得她腿颤,酥痒一波波,蔓延进甬道。
    她可以假意欢喜,婉转承欢,但不是现在。
    现在药效压不住应激,她要么陷入痛苦,要么跳起来激烈反抗,比起前种,她更怕暴露对傅泊素的恨。
    景夏:“现在不行,叔叔在我的脑子里,让我好痛。”
    她蹙着眉心,神情不似作伪,“叔叔现在碰我,我也感觉痛。”
    “哪里痛?”
    傅泊素把她转过来,热水冲刷头发,头顶一片温热。
    景夏晚上哭过,眼睛还肿着,看着傅泊素眼睛,她眼眶又红了,“叔叔鞭子打过的地方,都在痛……叔叔还踩夏夏……”
    傅泊素抬手扶她的脸。
    景夏声音带着哭腔:“……忘不掉,我忘不掉……”眼泪流下来,和脸上的水珠滚在一起,“叔叔把夏夏当做什么……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
    傅泊素俯视着她不说话,呼吸声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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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作,黑暗,不道德。
    他无惧痛苦,但世人畏惧。所以恐惧和痛苦就是工具,被他用来奴役和操控。
    狠厉手段施予景夏,是惯常的延续。
    然而她拒不屈服,柔软的身体里,有最硬的骨头。
    他从未这么执着于一事,得不到的,毁了便是。
    可别说毁,如今她泪水盈盈,揪着他衣襟一哭泣,他就收了手。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都求饶了,你还能拿她怎么办。她那么怕痛,怕得宁愿去死,你想让她死吗?
    被几十根枪管对着,傅泊素的心脏也能平静跳动。现在,却如此拧巴。
    傅泊素摸景夏的眼角,眼瞳很黑,像有暗流在搅涌。
    他说:“叔叔以后,不会那么对你。”
    景夏在泪眼朦胧间,窥见了傅泊素的眼色。
    他悔了吗,如果是,那他就死定了。
    景夏求道:“叔叔能不能爱一爱我,哪怕是假装的?”
    爱,什么是爱。
    你不能管一个人,要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夏夏”,傅泊素话到一半,见到景夏楚楚可怜的脸庞上,那道几乎消失的刀痕,眉皱了起来。
    他抬手摸上去,“你累了,休息吧。”
    他给景夏擦干身体,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就走。
    景夏爬起来跪床上,抱住傅泊素的腰身,被水沾湿的衣服贴在睡衣上,散发凉意。
    “夏夏好怕,叔叔陪我睡。”
    傅泊素:“你不怕我吗?”
    “怕,可我只有叔叔了,叔叔抱抱我。”景夏声音闷闷的,两只手在他身前紧握,一副不放他走的姿态。
    傅泊素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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