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雪城停留,住进了装备齐全的房子。圈在一起的几栋别墅,远离市区,独在一隅。
景夏见到了那个被轮暴的女人。
傅家人告诉景夏,女人叫唐琳,是邻市一个学校的音乐老师。
家里唯一的老人去世,唐琳处理完后事,来雪城找未婚夫,谁知撞破了未婚夫和别人的奸情。
唐琳在宵夜店买醉,被人盯上,掳到城郊轮奸。
这种事发生了,时间会治愈伤痛,生活还能继续。
可瘦子那帮人行为恶劣,不仅轮暴,还要直播。
景夏记起来,当时确实有人拿手机对着唐琳。
直播网站是外网,只露出了唐琳的脸,被人录屏制作成视频,上传到国内的色情网站。
大部分人以为这是一部现实向的AV,津津有味地观看、传播。
就这几天的功夫,传播面已经广到删不干净的地步了。
唐琳都知道,她说她不回去了,反正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
事实上,傅家人也不会放她走。
唐琳的伤恢复了,每天只知道望着窗外发呆。
景夏觉得唐琳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但雪城不比北城,心理医生不能随便请。
景夏的治疗不能断,詹姆斯不久后会过来,景夏想着等他来,正好给唐琳也看看。
事实证明,傅家最有能力保护人的,是危崇。
所以危崇成了景夏的保镖,外加一个治愈后的米娅。
景夏知道米娅没死很高兴,紧紧拥抱她。
米娅也重重回抱住景夏。
景夏:“我以为你死了。”
米娅:“姐没这么容易挂。”
景夏笑:“你在中国长大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5岁来的中国。”
景夏:“你的中文太溜了!”
危崇静静看着她们叙旧,手机再度响了,他看都没看,将号码拖进黑名单。
他最近被缠上了,会所的女孩笑笑,不知从哪弄到他电话,常常深夜给他发消息,开始是简单的问候,他从来不回,后来她就发露骨照片。
危崇把她拉黑了,她却神通广大打听到消息,跟来雪城。
昨晚她换了个号码打他电话,说在车站,想见他一面。
然后发来张照片,她面颊鼻头冻得发红,衣衫单薄站在雪地里。
危崇挂了没理。
就在刚才,她用路人手机打来,说手机钱包被抢了,还有人跟着她,她不知道怎么办。
危崇让她报警,然后挂了。
她还锲而不舍。
危崇对女人,可没什么好脾气。
今晚景夏和傅泊素待在一起,安保齐全,危崇休息。
吃过晚饭后,危崇接到警察局电话,让他去接人。
这女人不知哪根筋搭错。
危崇在警察局门口的台阶上看到她。
笑笑一见危崇就笑了,拍拍衣服跑上来,叫他危崇哥哥。
危崇避开她伸上来的手臂,带她在附近开了个酒店房间,给她买了第二天车票。
“别跟着我,我对你没兴趣。你脱光了我也没反应。明天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危崇难得对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手插兜里要走。
“你上次有反应的。”笑笑跪下来抱他的腿,把外套脱了,里面是一条白裙子。
她说:“你看看我,我和那个女孩很像啊。你得不到她,但你可以有我,我不介意,危崇哥哥,你把我当作她,好不好?”
危崇低头,发现她剪了头发,化了妆,里里外外都像一个人。
“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笑笑眼底含泪,小嘴微扁,像极了她,又不是她。
笑笑见危崇看自己,心里有了希望,伸手摸他健实的腿,然后往上,轻碰他的胯下。
危崇没动,她觉得这是鼓舞,便隔着裤子揉按,性器虽然沉眠,尺寸却颇为可观。
笑笑弄了半天,那块毫无反应,她想凑近用嘴舔,还没碰到,危崇卡住她下半张脸,双眼盯着她,说:“行了。”
他推开她。
笑笑不想放弃,扑过来。
危崇不耐,一脚踢中她肩膀,她滚出一米远。
“滚。”
简短,漠然。
房间门打开。
笑笑身体很痛,缩在墙角,哭着说:“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是想你不要那么辛苦,她不爱你,我爱你啊……”
危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爱。”
危崇回去时,路过主楼,看到窗户里的灯光,在楼下站了会儿。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抽了几根烟,冻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他才离开。
回到独立套间,开了箱啤酒,一罐接一罐地喝,啤酒罐子都被捏瘪了扔桌上。
眼睛扫到卧室的门,行李箱开着横在卧室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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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崇走过去,手指摸到行李箱隔袋,从里面抽出一件薄薄的衣服,是条睡裙,白色的,散发着淡香。
收拾行李时,他有预感,很久都不会回去。
这东西他一直留着,却很少拿出来看,这次出来,鬼使神差带上了。
危崇放在手指中捻了捻,女人的睡衣,顺滑柔软,像她的皮肤。
他掐了烟,靠卧到床头,把睡裙盖脸上,任柔软和香气将感官包围。
“景夏。”
他想到她的脸,带笑的,挂泪的,受伤的,诱惑的。
她的手很软,滑过他的脸和身体,触碰他的分身。
——你是个好人,为什么要跟他做坏事。
——危崇,抱我。
——我和你做爱,你放我走,好不好。
危崇解开裤子,硬挺弹出来。他握上去,呼吸渐渐重了。
他感觉她抱了他,在他耳边喘息。
手背青筋鼓了起来,性器被牢牢握进手心套弄。
她的双腿柔软,夹在他腰侧,骂他坏,诱惑地呻吟……
动作越来越快,粗胀的性器膨胀到极限,快感阵阵,紧密包裹神经。
“景夏。”
酥麻攫取全部感官,胸腔像有把重锤,轰隆击打……
“嗯……”
他仿佛听到了回应,细腻的,甜软的,在他耳边。
沉重的低哼在喉咙磨压:“唔——”
冲劲强烈的白浊喷了一手。
危崇呼吸几下,拿掉睡裙,去浴室冲手。
兜里手机响,他接起来夹耳下。
“哥,你吩咐的都办了。”
危崇声音低沉:“其他人呢?”
“只有我和老丁几个知道。”
“嗯。”
那边安静了会儿,问:“哥,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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