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被/迫/仰/面/,男人力气又大又猛,堵的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不是郁棠第一次被赵澈亲,但这一次和上回完全不一样,虽然还是同样的强势野蛮,但多了一丝奇怪的意味。
郁棠一阵昏昏沉沉。
酥/麻/颤/栗/袭/遍全身。
可一想到赵澈有三宫六院的后妃,但凡他召/宠过的女子,也都被他这样亲过,郁棠就想去反抗。
赵澈感觉到了她的服从,但下一刻又察觉到她的排斥。男人不悦了,但此时理智已经尽数被/情/欲/取代,他现在都快怀疑郁棠是妖精变的,一亲她,他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即便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分崩离析。
车厢内宽敞干净,下面还铺着绒毯,赵澈翻身下去,去扯/衣裙上的系带。
郁棠还没制止,赵澈将她的双腕抓住,抵在了她头顶,唇挪到她耳边,低低道:“你方才没哭,便是愿意了,是么?”
郁棠终于可以呼吸,大口喘着气,身上传来一阵凉意,她的手被赵澈控制,只能摇头,“没有!你、你不要再说了!”
赵澈无心理会,目光愈发的暗沉。
他俯身,沉浸在一片雪腻之中。
郁棠刚惊呼出来的声音被她咽了下去……
她以为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了,她脑中一阵空白,在那么一瞬,她都想放弃挣扎了。可稍过片刻,赵澈又从她身上起来。
这时,男人还是一表人才,他身上的衣裳纹丝未乱,唯有泛红的俊脸示意他方才放纵过。
郁棠抱着她自己,赵澈将她扶起来,给她穿好衣裳,他表面镇定,但手却在发颤,声音更是喑哑,“棠儿,你愿意!朕甚是欢喜!”
郁棠,“……”
她以为赵澈方才就会对她……
难道只是试探么?
赵澈其实已经悔了,可他自己选择做君子,又能怪得了谁?
他惦记她已久,如今好不容易就能吃上盯了两年的猎物,他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在马车上,方才也只是/情/难/自控。
目光扫到郁棠脖颈上的红梅,他又低叹了一句,“郁棠,朕迟早死在你手里。”
郁棠理了理衣襟,不想看去他。方才实在是太囧了,她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也不明白赵澈为何总喜欢那样……对待她。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晃动,无数箭矢“嗖嗖嗖”射了过来,即便帝王的禁卫军即刻察觉到异样,但也未必能挡下所有箭矢。
郁棠刚坐下,赵澈突然倾身过来,将她压着,护在了身下。
“嗖”的一声,一只箭矢直直的插入了马车车壁,郁棠看清箭矢上面的梅花雕印,心突然凉了半截。
是南山的箭!
南山若是执意要弑君,那赵澈必然不会放过他们。
如今看来,赵澈龙气未损,天下九州仍旧牢牢在他的掌控之内,南山与帝王抗衡,不亚于是以卵击石。
她沉默着,压着她的人凝视着她,外面兵刃相击的打斗声传来,赵澈对她说,“你认出谁想刺杀朕了?”
郁棠知道瞒不过赵澈,即便她不说,这人恐怕已经知晓了,“师父和大师兄他们不会这样冲动行事,还望皇上明查!”
男人拧眉,似乎对郁棠直截了当的护着南山一派,而甚是不悦。
外面传来禁卫军的声音,“皇上!对方人手众多,皇上且先速速回宫,末将断后!”
赵澈看了一眼郁棠,没有犹豫,直接将她抱起,二人跳下马车,便已有骏马准备妥当,禁卫军之中有一小波人马会护送赵澈回宫。
郁棠被抱上马背,赵澈随后坐在了她身后,男人拉着缰绳,将她圈在双臂之间,郁棠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杀手皆是戴着面巾,她根本辨别不出是否是南山一派的人。
“驾!”
赵澈调转马头,带着郁棠疾驰而去。
然而,杀手数量实在偏多,赵澈带着人马刚走没多久,便被一众黑衣人渐渐围困。
“暴君!今日就受死吧!”为首一黑人沉声喝道。
赵澈拔出腰上软剑,郁棠自己会武功,根本无需赵澈藏在怀中护着,她道:“皇上,放我下去,我自己能应对!”
赵澈空出的手臂一紧,将郁棠搂得更近了些,“别乱动,朕岂会连你都护不住。”
双方开始打斗,郁棠如此近距离看着赵澈出手,方才彻底看出他的实力……这个人当真是可怕,若不能与他为友,也万不能与他为敌。
那些杀手明显察觉赵澈非等闲之辈,若是近距离的打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此人武功高深莫测。
杀手头子做了一个手势,“统统听令,撤开数丈,立刻放箭!”
赵澈拧眉,他今日带出来的人寡不敌众,当即吩咐道:“撤!”
他勒紧缰绳,带着郁棠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郁棠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南山谁指派来的,为何会这样明目张胆使用梅花箭?
当年她误用梅花箭射伤赵澈,纯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而她哪里会知道恰好就射中了赵澈的心脏……
耳边是风声呼啸,郁棠几乎是被赵澈摁在怀里的,她听见无数箭矢自耳边“嗖嗖嗖”飞过,赵澈俯下身,将郁棠/压/在马背上,时不时用手中宝剑去挡后方射过来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