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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坐在地板上,很无辜地眨着小豆眼看着他。
    郎小攻很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徐小受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挥舞着小手绢扑过来,添油加醋把今天的事情描述了一番。郎小攻憋笑憋得异常辛苦,忍了半天说:“你放心,我收拾它!”
    “嗯,太不像话了。”徐小受一脸愤慨。
    郎小攻伸手一指王子:“去,罚站!”
    可怜的王子好像也知道自己犯错,面壁思过,屁股朝外脑袋对着墙角卧趴在那里,两只大爪子搭在脸上,遮住眼睛,似乎极为不好意思。
    郎小攻很疑惑地仔细瞅瞅,问:“这狗真是藏獒吗?”
    “啊?难道不是?”徐小受差点冲上前踹一脚,“不是长这么大个儿干吗?装冷艳高贵呀?”
    晚上洗完澡,徐小受在腰间围搭一条毛巾,拧着小蛮腰就出来了。斜着身子靠墙,抬起一条腿踩住门框,一只手chā在毛巾里似要扯掉又不扯掉,另一只手在胸前乱摸,半眯着眼睛嘟着嘴学玛丽莲梦露,声音甜腻腻的:“客官,来嘛来嘛——”
    郎小攻毫不客气,一个饿虎扑食狠冲上去,俩人滚到床上抱脑袋开啃。正意乱情迷浑身火热,徐小受无意中睁眼,猛地对上一双碧绿的小豆眼。他吓了一跳,“哇!”一声大叫。郎小攻一回头,见王子很无辜地趴在卧室门口。他上前关好门,锁上,对徐小受一张手臂:“好了,来吧!”
    俩人西里呼噜把衣服脱个精光,忙着扩张抹ky。王子在外面很寂寞地忙着挠门。
    门里面:“嗯啊……嗯啊……”
    门外面:“嘎吱……嘎吱……”
    门里面:“嗯啊……嗯啊……嗯啊……”
    门外面:“嘎吱……嘎吱……嘎吱……”
    徐小受:“它……它挠门……啊……啊……你别让它挠了……”
    郎小攻:“没事,进不来……我进去……啊……”
    徐小受有个毛病,做的时候不能听到别的声音,分心。他一边承受郎小攻的顶撞一边听着王子挠门。王子不挠,他就放松一些;王子一挠,他就紧张一些。郎小攻就在这一松一紧一松一紧中感到异常舒适,爽得浑身每个细胞都愉悦万分。
    终于大功告成。俩人气喘吁吁地并排躺在床上,过了好半晌徐小受说:“周扬明天就能来,赶紧把这条狗带走吧。”
    郎小攻吃饱喝足心得意满,想起白天徐小受搞的乌龙,忍不住地笑:“怎么,让你丢脸了?”
    “不是。”徐小受挺懊恼,“丢脸事小,这总来挠门我受不了啊,容易阳萎。”
    郎小攻想了想,支起上半身,对徐小受很认真地说:“阳萎没事,只要不锁肛就行。”
    ……又是校园生活啦……
    徐春风一脚踢开寝室门,大声叫道:“郎泽宁,我回来啦!”稀里哗啦把两个手里的东西扔了一地,直奔对面的郎泽宁就扑过去了,张开手臂来个华丽丽的熊抱。
    郎泽宁早已对他这种夸张的联络感情的方式颇为适应,很淡定地回抱一下,瞄一眼那两堆东西:“从家拿什么好吃的了?”
    “老多了。”徐春风连忙松开手,回身把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献宝,“这是我妈腌的酸黄瓜,这是我家自己种的辣椒——特别辣,这是辣椒肉酱,这是自己家灌的血肠——过年时杀的猪,绝对新鲜——这是风干腊肠……”
    郎泽宁听着他的絮絮叨叨,随意拿起一块腊肠塞进嘴里,嗯,是挺香。徐春风把东西摆了满满一桌子,得意地一扬下颌:“怎么样,够咱俩吃几天的。”又想了想,很勉强地说,“要不,再分点给许子。”
    郎泽宁知道他觉得不给许山岚吃不好,可心里又舍不得,笑着给他找个台阶下:“给他点吧,咱俩吃不了。天暖了寝室放不住,坏掉可惜。”
    “嗯嗯,对对。”徐春风连连点头,“不能浪费。”
    门又开了,封玉树和他娘走进来。这可是“稀客”,要知道上个学期封玉树足有大半个学期没住在寝室,徐春风还以为他再也不住了呢。
    他娘一见郎泽宁和徐春风,满脸堆笑:“呦,你们都在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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