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是地位的象征!
他自从上了九界之后,为了保证自己手握资源的向上冲级,才会建立起一个派系,又因为发现龙族招惹不起,才定名为顺龙派,抱龙族的大腿,讨要好处。
龙族喜欢他听话乖巧,所以还真时常奖励他各种好东西,时间久了,他还真顺利的成为了一位不朽。
这是他人生的巅峰,也是他奋斗到制高点的荣耀,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炫耀,卿墨炎就出现了。
这个在十八洲上出尽了风头的家伙一上来,就得到了龙族的注意。
龙族喜欢强者,在它们的眼里,卿墨炎比他要强悍许多,所以也有对其培植的意思。
但卿墨炎却是个不懂得低头的人――他居然不抱龙族的大腿!
他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带着一帮硬骨头,成立了锐派――瞧瞧这名字,多么的势不可挡啊,说白了就是和他的顺龙派对着干!
他讨厌这样不懂事的存在,更讨厌的是他的强大和本事让龙族的人竟多次出手想要帮他提升――当然卿墨炎那家伙并不领情。
为了保住的自己的地位,他带着兄弟们和锐派卯上了。
他以为凭自己手里的人,加上自己身为不朽的实力,清楚一个卿墨炎和他那散兵游勇一样的锐派是轻而易举的。
但事实却是,他不但没把对方给清理掉,反而自己带的人中倒被挖墙脚的过去了一些。
从此顺龙派和锐派也算是旗鼓相当的对立上了――年年打,年年战斗,谁都没占到便宜,也谁都没把谁干掉。
案例来说,这种无可奈何的对峙状态保持下去,也是可以心照不宣的。
但是龙族并不喜欢这样的状态——龙族那个不朽告诉花满楼,他非常讨厌弱者,如果花满楼不能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人族独一无二的老大,他就会和顺龙派解除现在这种和睦的,准许依附的关系。
花满楼急了。
他立刻组织了兄弟和卿墨炎开始了凶悍的交手,但结果还是一样的,谁也灭不了谁。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好采用背后下黑手的举动——他找妖族不朽做了交易,出卖了人族地界阵法的秘密。
于是妖族不朽对人族发动了血月大阵,而花满楼故意带人天天找卿墨炎战斗,让他无暇察觉大阵被引动后出现的一些征兆。
卿墨炎真的没有注意到,直到血月大阵就要落在人族地界上的当天,他才察觉!
大阵已发动,谁也阻挡不了,除非是龙族出手。
卿墨炎为了保住人族,保住锐派,不得不去找龙族不朽求援。
而当时花满楼就在龙族的地界上――他因为和妖族的勾结被龙族不朽发现,他正在斥责他手段残忍,却又表示他喜欢这样的不择手段。
卿墨炎的求见,自然是为了救助,帮人族避难。
龙族不朽看到卿墨炎来求自己非常的开心就想出手帮助,但又觉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并不合适。
于是花满楼给龙族不朽出了一个主意—――要卿墨炎身边的爱人鸾羽月做他龙族不朽的新娘。
龙族不朽喜欢这样的要挟条件,他喜欢看人类左右为难的痛苦样子。
于是他提出了要求,而卿墨炎最终答应了。
当鸾羽月被送来时,她正昏迷不醒,是他察觉对方不过只是昏迷而已,便又给她加了一粒化功丹。
于是鸾羽月无力对抗龙族的龙焰焚烧而身死,卿墨炎赶来时已晚――他故意又引来了更多的血妖,横竖想要卿墨炎死!
卿墨炎终究未死,他杀出了重围,却救不回鸾羽月,而后他居然为了想要救回那个女人,把自己的修为都搭了进去!
花满楼就此认定卿墨炎是个情种,但也是个傻瓜,随即在之后的日子里带着顺龙派对锐派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锐派失去了卿墨炎这个强悍的好战分子,但锐派的势力依然还是那么强悍。
花满楼带着顺龙派怎么和对方交手,都还是没把对方给清掉。
不过龙族似乎因为鸾羽月的死,而突然对他放弃了那份紧逼,只是大家彼此之间的关系似乎没以前那么好了。
特别是一百年前,也不知道龙族不朽遭遇了什么事件,硬说龙族的龙渊他去了,还创了登龙台,盗走了非常重要的神指。
花满楼对此的反应就是觉得龙族真是糊涂了—――他可是抱大腿的啊,怎么可能回去得罪龙族?
所以之后不管龙族怎么降罪他都忍着,并且不止一次的把可能出手的人往卿墨炎这里引。
可是龙族不朽却因为对他出手的是一位不朽,而卿墨炎至今未成为不朽,又在修复鸾羽月身体时,失去了一部分的修为,而认定此事与卿墨炎无关!
花满楼觉得龙族的人都是没脑子的蠢货!
要知道,自从他想要壮大自己的势力,而紧盯下界登上来的人时,发现十八洲地界上冒出一个不得了的镇妖王后,他就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不想一个卿墨炎还未解决又来一个镇妖王。
结果关注下来后,他对这个镇妖王有所怀疑——这么优秀,又杀妖如此积极和固执,他该不会是卿墨炎吧?
有了这个想法,他自然就会出手测试,反正下界那个齐明轩满脑子都是皇权,他自然利用到底,最后居然让他发现了鸾羽月是凤族遗脉的秘密!
他自然有了这一处好戏把卿墨炎给废了!
现在卿墨炎没有了,只要再把那帮跟随他的人都干掉,人族就只有他一个不朽,只有他一个实力!到了那个时候他封住登上九界的天路,在那里留下契书之口就好。
届时,所有登上九界的人都必须和他签下灵魂契约,终身效力于他!
若是不答应,那就甭想登上九界来!这九界之上的人族地界必是他的天下!
所以这一刻,他只想除掉那些顽固的家伙们,至于手段是否残忍,至于是否会赔上他的一些手下,他根本就不在乎——死得再多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