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冕很快吃完饭,把桌子收好,然后一脸真诚的看着莫棋。莫棋被白冕的目光注视着,有些吃不消。
“你······你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这样看着我。”莫棋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到一边,不再看白冕。
“你之前说我是因为被打才进的医院,我就想问问我为什么会被打?打我的人又是谁?”白冕觉得,前主命丧黄泉跟这次被打事件有直接关系,他准备从莫棋那里套点话。
莫棋听了他的话之后,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看来你是真的傻了,被人打这种令人难以忘记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白冕:我傻了?我什么时候傻了?我要是说出事情的真相,怕吓死你,你才是个大傻子。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
白冕忍住心里的无名怒火,沉声道:“所以,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不告诉。”莫棋回答的干脆利落。
莫棋话锋一转:“不过······”
白冕眼睛一亮:“不过什么?”
“要是你真傻了或者真的不记得了,我觉得对你而言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一定。”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要是记得我还会来问你,我又没有吃饱了撑的!还有,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没傻,我很正常。”白冕愤愤不平的说到。
莫棋回到:“不一定,不一定,你看那些精神病人不都说自己没病。”
白冕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坐在病床旁翘着二郎腿的莫棋。莫棋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嚎了起来:“你干嘛?啊?你想干嘛?”这几嗓子嚎的就像泼妇骂街一样,白冕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怎么着你了吗?”白冕想不通莫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不管,以后你离我至少一米远。”
“?”黑人问号脸。
“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嚎了好吗?”莫棋也反应过来他反应过激,收了大嗓门。
“你刚刚凑那么近想干嘛?”莫棋的声音小了许多。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是你在这里扮演一个照顾我的角色,难道你就是打我的那个人?”这简直是踩到了莫棋的尾巴,莫棋捂着屁股,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我。”白冕一点都不相信莫棋说的话,但看莫棋打死也不会说的样子,决定还是不白费功夫了。
“你还没说刚刚凑我那么近想干嘛?”
白冕算是见识到了一根筋的恐怖,难道他表达能力有问题?“喂,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想亲你吧?”结果,莫棋一脸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大哥,你未免戏太多,我是直的好吗?我喜欢女的,女的好吗?”
莫棋:“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女的?那么有自信?”
白冕:“难道你要去给我找个女的来试试吗?”简直不要太浪。“而且,就算我会喜欢男的,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还是那种斯斯文文,清心寡欲的比较合我口味。”
莫棋听完白冕的话,没有反驳,只是说:“你确实该看医生了。”
这就让白冕很生气了,大声道:“看什么医生,我又没病。”
没多久,精神科的医生来了,观察了白冕一会儿,觉得白冕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拿出白冕的资料,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冕。”
“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白冕又把跟莫棋说的那一段自我介绍跟医生说了一遍。医生有些诧异的转过头去看着莫棋,莫棋耸耸肩。
白冕觉得配合医生回答这种问题真是无聊透顶。 “医生,我是我,他是他,你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好吗?”
“所以,你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是吗?”医生眼里藏不住的兴奋之光。
“他只是和我同名同姓,怎么会是另外一个我。”跟精神科的大夫简直无话可说。
医生:“我知道了。”
白冕表示很迷,他才说了两句话,就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医生起身带着莫棋去了病房的阳台上交谈。
白冕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我看过拍的片子了,傻了不像,至于他为什么会不记得了,有可能是失忆了;现在看来,精神不太正常,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来确定是不是人格分裂’。
白冕真的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比较好,骂一段脏话可以吗?什么?要做社会主义文明人······好吧,那他憋着。
莫棋又和医生低声说了几句才从阳台回来。医生走后,“喂,小子。”
“干嘛?”白冕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自己玩会。”白冕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喂,老大。”
“什么事?”
莫棋把刚刚和医生对话的过程、内容和对方复述了一遍。“老大,那家伙真失忆了。”
“知道了。”
“老大,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莫棋深吸一口气,说:“医生说,那小子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受了那件事的打击,有些接受不了。”莫棋说完这话,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结果,对方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莫棋看着手机,喃喃自语:“嘿嘿,这可以算是老大的黑历史了吧!黑历史啊!有史以来第一次啊!以后有得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