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桑道:“这些人总是这样无趣。让在心明日去一趟蓬莱,照我说的回复他们。”
夜深,苏夫人看着妹妹睡下,方才离开房间。见她走了,别山中潜入房中,看着床上的美人叹了声气。
过了两叁个时辰,慕归晚悠悠醒来,感觉一股清凉之意在体内流转,再看别山中坐在床畔,两指搭着她的手腕,哼了一声,便要收回手。
别山中一把攥住她,道:“小晚,别生气了,我想了想,白日是我不对,不该让你的东西被抢走,也不该让那女子打伤你。”
慕归晚不作声,只听他又道:“我看你为了苏映月的礼物那般紧张,我心里憋屈,一时糊涂就……唉,总之是我不对,你让我给你疗伤,快点好起来打我解气罢。”
慕归晚斜眼看着他,道:“那你说我和那女子谁更美?”
别山中一听这话,撑不住笑了。
慕归晚嗔道:“你笑什么?”
别山中道:“白日那女子也这么问过我,我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便恼了,拿走了我的腰带来气你,你可明白了?”
慕归晚方知这番情由,心中一甜,也笑了。
别山中见她粉黛未施,别有一种怯弱之美,早已心动,这时见她笑了,便欲一亲芳泽。
慕归晚素手一推,道:“我账还没和你算完,你少蹬鼻子上脸。你不知道,被那女子抢走的盒子里放的就是《洞天别卷》,我着急倒不是为了姐夫,传闻湘君洞府中有转世之机,关系到烟桥那孩子,我能不着急吗?”
别山中愣了半晌,追悔莫及道:“唉,你不早说,早知道是这样,我拼了命也要夺回来的。”
慕归晚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我看那女子并不是冲着《洞天别卷》来的,但愿还能找回来罢。”
次日一早,蜀山的刘长老带着众弟子来祝寿,见了陆凤仪和夏鲤,笑道:“凤仪,半年不见你修为精进不少嘛,这小姑娘是你的朋友?”
陆凤仪点头道:“五师伯,待苏岛主这边结束,我们打算和你们一道回蜀山,见见师父。”
刘长老看夏鲤的眼神更亲切了几分,道:“好,好,掌门见你带着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回去肯定很欢喜。”
正说话间,两个弟子进来向苏映月报道:“岛主,细雨楼派人送礼来了。”
苏映月与众人一愣,便闻礼炮声响,一队白衣人抬着众多礼盒礼箱翩然而至。
为首的白衣男子手持礼帖上前几步,走到台阶下,躬身道:“在下细雨楼总管文在心,拜见苏岛主,祝苏岛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苏映月让弟子请他进来,笑道:“文总管,蓬莱与细雨楼素来生疏,韩楼主竟将老夫的日子记在心上,真叫人受宠若惊啊。”
文在心笑道:“实不相瞒,家主今日派在下前来,一是给苏岛主祝寿,二是给苏岛主赔礼。”
苏映月奇道:“老夫与韩楼主并无过节,何来赔礼一说?”
大厅众人已有大半猜到是与寿礼被劫的事有关,只听文在心道:“听说有不明身份的女子持魔笛抢劫了苏岛主的寿礼,这魔笛本名悲欢笛,是家主的爱物,前不久送给了一位女子,却不想惹出这番是非,家主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故而来向苏岛主赔礼,还望岛主和各位看在家主和细雨楼的面上不要为难这位女子。”
细雨楼的兵器法宝皆是精品,常有高手找细雨楼打造兵器法宝,比如段长兴手中的天魔琴正出自细雨楼,故而细雨楼虽然孤立,分量着实不轻。
众人听了这话,心想这女子与韩雨桑关系必定非比寻常,不然何以将爱物相赠,又来替她收拾烂摊子?
夏鲤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在心。
苏映月愣了又愣,明白过来,道:“原来那位姑娘是韩楼主的朋友,既如此,寿礼的事老夫也不与她计较了,只是这位姑娘本领非凡,又得了韩楼主的悲欢笛,希望韩楼主以后好生管教她,莫让她再惹出祸来。”
文在心道:“岛主的话,在下一定转告家主。”
夏鲤眼睛瞪得更大了,连陆凤仪都忍不住低声问她:“左护法和韩雨桑很熟?”
夏鲤道:“从未听她说过。”
文在心走后,大厅里充斥着陆为霜与韩雨桑之间是何种关系的猜测。韩雨桑至今未娶妻生子,于是猜测最多的便是情人关系。
洞府里喝酒的陆为霜忽然喷出一口酒,道:“情人你大爷!”
风砚听见,奇道:“霜姐,你在骂谁?”
陆为霜磨了磨牙,道:“骂多管闲事,毁我清誉的人!”
风砚道:“你的清誉还用得着别人毁?都被你自己毁光了。”
陆为霜眯起眼睛,饮酒不语。
凌烟山庄,梅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不见天日的暗室里,身边站着几个弟子。她怎么会在这里?正要问话,梅姑的目光被不远处结界中的黑鳞巨蛇吸引了。那蛇吐着红信子,躁动不安地在结界内游走,时不时地用头撞击结界。
“姨娘,你来了凌烟山庄一年多,可知洗灵丹的药引是什么?”蒋月寒穿着一身胭红色的衣裙,笑脸盈盈,宛若枝头盛开的一朵玫瑰走了过来。
“奴……奴怎么知道?”梅姑被巨蛇吓坏了,结结巴巴道:“大小姐你要做什么?”
蒋月寒道:“教你怎么做洗灵丹啊,给我按住她。”
两个男弟子按住梅姑的双手双脚,蒋月寒蹲下身掀开了她的裙子,又剥了她的底裤。
梅姑满面涨红,惊叫道:“蒋月寒,你疯了吗?奴是你的姨娘,是你父亲的女人,奴腹中还有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