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竟无言以对,只觉她手指划过腿间的肉缝,便打了个激灵。
蒋月寒道:“洗灵丹的药引就是让这畜生与女子交合后的精水,你没看过罢,那些女子的小穴被蛇的东西撑破,一直流血,一直流血,最后死在绚丽的高潮中,怎么样,很美的死法罢?”
梅姑听着这话,冷汗已经湿了衣衫,颤声道:“大小姐,奴……奴错了,你……你放过奴罢!奴……奴若是死了,庄主回来,你……你也不好交代啊。”
蒋月寒好像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因紧张害怕翕动的小穴,笑道:“你摘了我的花,就用你这朵花来赔罢。”一挥手,两个弟子便将拼命叫喊的梅姑拉了下去。
“蒋月寒,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如果诅咒有用,蒋月寒已经死了千百回了,可她还是坐在交椅上,吃着茶点,等待好戏的开场。
梅姑被脱光了衣服放入结界中,巨蛇急不可待地用尾巴圈住她,将硕大的性器插入花穴。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梅姑身下鲜血直流,蛇信子舔着她冷汗如雨的脸,那物在她腿间进出迅疾。
血越来越多,在地上铺成一大片红色,鲜艳夺目。
蒋月寒看得兴起,下身一阵酥麻,紧接着便是空虚。已经尝过云雨滋味的她,这种空虚感更加强烈。她隔着衣服揉弄自己的花蒂,怎么都填不满那股需求。
巨蛇射在梅姑体内,外面的弟子移出梅姑的尸体,一尸两命。发泄过后的巨蛇却不似往日安分,还在撞击结界,一下比一下用力。
地面颤动,整个暗室都开始颤动。
两个正在取蛇精的弟子慌了手脚,道:“大小姐,这畜生要冲出来了,您快离开!”
蒋月寒站起身道:“慌什么,给我布阵!”
众人被她一呵,都抓回几分理智。包括蒋月寒在内,暗室中的八个金丹修士站在地上的天罡八卦位上,双手结印,结界顿时光芒大涨。
巨蛇昂首看着更加坚固的结界,眼中金光一闪,身子陡然大了数倍,挤满了结界内的空间。它的身体还在变大,以撼山之力挤压着结界,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金丹弟子吐血倒下。另一个金丹弟子急忙替上,就在这一刹那,结界破裂,巨蛇冲了出来。
它一下便扑到蒋月寒面前,目光兴奋又带着怨毒地看着她。
蒋月寒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性命攸关之际,一道劲风打在巨蛇额头,它滚了几滚,身子又变小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蒋月寒回头一看,黑衣男子倚在暗室门口,脸上还是带着那张银色的面具。
他走上前来扶起她,语气戏谑道:“娘子,玩过头了罢。”
暗室里其他人又都被定住了,蒋月寒安下心神,整了整凌乱的衣裙,道:“你怎么又来了?”
“自然是来看你。”陆雨抬手布下一道结界圈住了巨蛇,道:“不能再喂养它了,早点放它走罢,你们困不住它了。”
蒋月寒已经切身体会到巨蛇强大惊人的力量,然而放走它便丢失了洗灵丹的药引,洗灵丹是凌烟山庄立身之本,怎么能放?
身边的男子如此轻易便能制服它,蒋月寒不由动了心思,一时没有说话。
陆雨将她抱到椅上,手伸到裙下隔着底裤摸了摸,笑道:“湿成这样,方才可有想为夫?”
蒋月寒咬着唇,并没有反抗他的触碰。
见她顺从,陆雨笑意更深,叁两下除尽了她的衣衫,手中多出一卷红绫。
蒋月寒见他将红绫系在自己手腕上,紧张道:“你做什么!”
陆雨眨了眨眼睛,道:“做有意思的事。”蹲下身,又在她脚踝上各系了一根。
四根红绫将蒋月寒拉成一个大字型吊在半空,私处敞亮在男子眼前。
堂堂大小姐哪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叫喊道:“淫贼,你放我下来!”
陆雨宛若欣赏一幅画作,看了片刻,绕到她身后,拿出准备好的软膏打开抹在她后庭上。
“混蛋,不要!”蒋月寒扭着腰,躲避他的手。
陆雨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声音清脆。蒋月寒一时懵住了,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挨打竟然是在这种时候。待回过神来,羞愤至极,混蛋淫贼骂个不住。
“你再乱动,我便让这里的人看看你这副模样。”陆雨说着将一根手指挤入了后庭,蒋月寒闷哼一声,不敢再动。
软膏在后庭里融化,顺着臀缝流淌。
蒋月寒感觉里面燥热无比,便知道是有春药的成分,气得直骂他卑鄙下流。
陆雨将一根细长的红烛插入她后庭,插得很深,点上火,便将阳具塞入了前面已经滴水的花穴。火苗燎着大腿内侧,蒋月寒不得不上提臀部,以免烧着自己。紧张之下,花穴死咬着他,身体也更加敏感,几下抽插便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