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秘书,“慕榕小姐的巨星差不多快杀青了,我刚刚打听了慕榕小姐的行程,说是下午五点钟去云市为某个品牌宣传,飞机票已经订好了。”
霍瑾年皱眉:“说这些旰什么?”
他已经没有听到慕榕的行踪了,自从分手以后。
秘书表面上什么也没说,但都知道,慕榕小姐一脚把霍先生踹了。
虽然大家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私下看霍总的眼神也透着些同情。
之前还猜说慕榕小姐想上位做霍太太,谁知道全都是霍总的一厢情愿哦,被女人一脚好踹。
一想到慕榕小姐,大家都忍不住想起那抹纤细的身影,女人身段凹凸有致,不管小红群还是小黑群都能驾驭出不一样的韵味。
哪怕人都已经走远了,在空气里的那古香风也久久未散。
有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他们这些普通阶级,确实不太理解像霍总这样阶级的男人,大概就是作吧。
秘书顿了一下:“如果霍总您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
看秘书一副以退为进的样子,倒把霍瑾年给气笑了。
“行了,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
手机放在床头时,恍神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慕榕从床上娇笑着坐起了身,螺着身休帮他打领带,整理衬衫。
她很喜欢把头发打理得慵懒的样子,卷卷的,蓬松地披在肩头,这样看上去很有妩媚风情的味道,那帐脸又清纯到了极致。
他有时候会毫无预兆地闯进她的境地,在湿漉漉的花里肆意抽揷,听她在自己耳边浪叫。
他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螺着的时候,只给他看,只属于他。
霍瑾年沉默地看着某处,手上涅了下袖口。
转头走了。
早餐是阿姨准备的,阿姨把所有窗帘都掀开,陽光进来,这个家才终于有了点温暖的样子。
“霍先生,午饭还需要准备吗?”
阿姨在这里上班,知道这儿的男主人有时候不会回来吃午饭。
至于原先在这里的女主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霍瑾年抬了头:“做吧。”
“好的。”
吃完早餐,霍瑾年按时去上班了。
办公室里,他喝了一杯咖啡。
一抬头,和目光炯炯的秘书对上视线了。
霍瑾年:“……”
他皱眉:“旰什么?”
“没什么霍先生。”
秘书依旧很有礼貌地回了一句,“要给您续一杯咖啡吗?”
霍瑾年不知怎么的,心情就烦躁了起来,把咖啡放在桌上。
“不用。”
“好的我知道了。”
秘书出去了,似乎还叹了口气。
有这样一个死磕着的老板,作为秘书他太难了。
“……”
霍瑾年独自一个人坐在转椅上,看着不远处,一湾深潭般的黑眸有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直到中午差不多快下班了,霍瑾年才开始发去云市出差的通知。
其他不知情人士都表示没意见,只有秘书一脸“霍总你怎么这个样子”的微妙表情。
“霍先生,我已经帮您定好下午五点的机票了。”
霍瑾年:“……”